“所以我才說後續之事,一者神木正處於幼小之期,需要特別的環境方可慢慢生長,並且需要靈氣的補充,更需要釋放靈氣來加速神木吸收和釋放的速度和過程。二者神木並非一般草木,能自然長成成木殊為困難,其生長時日必然是經年累月,我這次誤進奇境卻是給神木的生長時日減少了許多。”天玄侃侃而談道。
“這麼說,我們應該感謝你了。”大姐不敢相信道。
“感謝就不用了,神木會加快自我釋放和吸收靈氣的速度,也會很快長成,這便是我無礙離開前的彌補,不知你們聽後意下如何?”天玄不予追問的機會道。
“這……我們三姐妹還真想不出什麼借口把你強留?”大姐頓感無奈道。
“三位仙子的周到招待,天玄記在心中了,再見時切勿困擾。三位姐姐,請了。”天玄告辭一番,可三人卻沒有任何理由打斷他離去的腳步,隻能靜靜望著天玄的背影消失於視線。
“三位仙子,如令師相問此事,可暫且不必告知,另外神木之事萬不可漏泄,神木所處環境非常,一時難以察覺,若有變故,速速移走。”雖然天玄如此說,但他還是放心不下。
“大姐,這小子就這麼毫無顧忌的離開了,我們該怎麼辦?如果師傅真要問起,我們要違背師傅的心意而隱瞞嗎?”三妹一股腦兒的擔憂道,她向來頗受師傅的喜愛,從不違背師傅的意思。
“三妹看你杞人憂天的,這又不是什麼違背門規,欺師滅祖之事,而且會不會發生,尚不知道啊?”二姐一口否定了三妹的擔心和憂慮。
“這少年到底在哪兒遇見的,二妹三妹,你們知道他叫什麼嗎?”大姐這才突然想起問道。
“他啊,二姐他叫什麼名字?”三妹故作不知道,把問題推向二姐,其實她們兩人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都是三妹你,不問清楚就把人給揪回來了。”二姐其實很想說,我們根本就沒問過人家名號。
“大姐,要是剛才我們出手能留下這少年嗎?”二姐繼而轉向大姐道。
“能出手嗎?出得了手嗎?奇幻之境到底什麼樣?他是如何進入的?此人身份來曆我們一點都不清楚。”大姐以一種平靜的語氣反問道。
“大姐這麼說,莫非這小子故作呆愣,實著是深藏不露。”三妹聰明了一回道。
“三妹你口口這小子這小子,可能當你知道人家的姓名之後,怕是你要為之……”大姐沒有繼續。
“三妹你小子還是他小子,以後你就會明白為什麼你可以與其他男子相談的原因了。”二姐乘機道。
“大姐二姐,你們取笑我。”三妹一臉無辜狀,可是三妹將如何把天玄帶到七彩仙境,麵對麵的凝視這鮮少的畫麵聯係起來,心中卻把天玄這小子的身影記得更加清晰了。
“大姐,你這次叫我們回來,到底是什麼事?”三妹問了起來。
“先進屋裏,我給你們慢慢說。”大姐信步而回。
“大姐,再讓我嚐嚐花露粉蜜。”三妹口讒道。
天玄繼續北上,途中想到七彩仙境的銜綠神木與傳說中的天地異草,兩者都是稀世罕見的神物,可是銜綠神木能夠選擇在七彩仙境生長,說明七彩仙境確實是人間一處仙靈之地。與傳說中的天地異草所選擇的滋養地大同小異。
不知逍遙先生目前遊曆於何處?史兄現在情況進展如何?天玄想到之前拜托金神醫之事與史可玉傷愈後在天雪山拜師學藝的商議。天玄免不了掛念和擔心,掛念金神醫的遊曆會不會有出什麼事?擔心史可玉劍途修煉是否能夠順利進行?
還有那可樂山脈從小一起玩耍的小夥伴們現在是否正擔心自己的安全?期待著久別重逢的殷切之心。可是正如天玄在浩天府所言“大丈夫和巾幗英雄向來明白自己要走的道路,此際的眷念不舍言之尚早,何況沒有步履實地也徒見空乏。雖然此刻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可是走了一段之後就會逐漸明白其中所隱含的各種人生至理。你和我皆不是能自由安排人生路線的人,既然要相逢相別,在這條人生的道路上希望你我各自領悟的某些非凡意義能夠超越古人”。
暫且拋開這些人世間平凡而又溫暖的感人畫麵,天玄堅定地邁向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