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文急切地想離開秦川的鉗製。她的身體還沒恢複,住院的時候醫生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這些天秦川始終沒做什麼過格的事,她沒想到今天秦川會這樣反常。
蔣文文害怕了,她得快點逃走,她不允許自己背叛冷奕。
秦川出來的時候,就在腰間圍了條浴巾,蔣文文閉著眼睛沒看見,秦川上床摟過蔣文文就睡,蔣文文也不敢掙,就裝睡。在秦川的懷裏睡覺就是一種煎熬,蔣文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能熬出頭。
第二天蔣文文醒來的時候天剛亮,秦川還在睡,一條腿搭在蔣文文的腿上,一隻手搭在蔣文文的腰上,蔣文文沒敢動,過了一會蔣文文裝做要翻身,想避開秦川,特別是秦川那隻放在她腰上的手,剛要成功,可秦川一伸手又把蔣文文撈回去了,還順手整理了薄被蓋在兩人的身上。蔣文文背對著秦川,兩人緊挨在一起。
蔣文文回過身,剛要推秦川,秦川騰一下坐了起來,“不睡了。”說著就下了床,光著身子,蔣文文立刻閉上了眼,裝睡。心卻毛了,秦川想幹什麼,可秦川在房間裏折騰了一會兒就出去了,蔣文文的心才敢放肚子裏。
秦川每天都早早地去上班,又早早地下班。秦川是寵著蔣文文的,隻要秦川在家,蔣文文吃飯都是秦川喂的,蔣文文吃得太少,他不得不看著她。即使不在家,一天也要打幾個電話問蔣文文的情況,就怕蔣文文會丟了。秦川給蔣文文置辦的東西大多都是在國外定做的。蔣文文是個識貨的人,可是她不領情,對於那些東西她連多看一眼都不會。秦川隻以為蔣文文不識貨,他也不說,他置辦的這些東西怎麼是蔣文文那樣平常的家庭能看見的。就是在B市這個國家的中心城市,也不是都能買到的。
秦川不在家的時間蔣文文是輕鬆的,她表麵上裝做順從,每天都看會兒電視,彈會兒琴。麵對秦川她還是冷冷的,隻是秦川問得多了,她也會和秦川說上幾句話,偶爾還會跟阿剛打個招呼,秦川看著她的轉變從心裏往外樂。他相信隻要他一如繼往地對蔣文文好,蔣文文早晚會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
實際上蔣文文始終沒放棄離開的想法,確切地說蔣文文離開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她有計劃地改變著生活的方式,就是要製造認命了的假象,讓秦川放鬆對她的警惕。可是秦川還是不讓她出大門,她隻能在院子裏轉,想著兩個別墅的位置,她在等機會,有機會就走。
這一天秦川早早地就去了B市,下午回來就鑽進了臥室,把一包衣服扔在了床上,蔣文文一看,清一色的睡衣,天越來越熱了,她穿的睡衣是有點厚了,可她不想換,蔣文文把衣服原封不動地放進櫃裏,還是穿原來的衣服,厚點心裏踏實。
又過了幾天,蔣文文想洗澡,一找睡衣,原來的都沒了,隻好穿了一件新的,別說新的穿著就是舒服,晚上秦川爬上床摟著蔣文文,靜靜的,什麼也沒做,蔣文文穿的衣服是他親自選的,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進商場買女人的衣服,而且還是睡衣,選衣服的時候雖然尷尬,可不得不承認,秦川是幸福的,秦川想將這幸福無限地延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