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色的瞳孔純淨得不染纖塵，也正是因為純淨，才會越讓人想要玷汙。
越想看看這雙眼睛被情欲浸染時會是什麼樣子。
那雙永遠清冷的眸子，會不會也會泛起迷蒙的水光？
尤其是此刻，那張精致的臉龐近在咫尺，呼吸若有若無地交織。
頸側的血管若隱若現，像是在無聲地邀請人在上麵留下專屬的印記。
那些布料之下會是怎樣一副光景？
那層層疊疊的長袍底下，那具身體該有多麼白皙誘人？
祭祀？
蕭河在心底冷笑。這副清純禁欲的模樣，不是更適合被按在祭壇上褻瀆嗎？
“你在想什麼？”林昭忽然開口，仿佛絲毫沒察覺到兩人曖昧的姿勢。
這副無知無覺的樣子反而更加令人心癢。
可偏偏這雙眼睛的主人，是永恒族的人。
這種反差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躪。
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想看那雙高傲的眼睛盈滿淚水。
蕭河低笑一聲，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慢慢鬆開了林昭，笑著問：“在想你是怎麼變成永夜之主的。”
“哦？”林昭微微偏頭，喉結滾動。
蕭河抓起一縷銀發，他輕聲道：“至少不該被困在這種地方。”
“你該去看看外麵的世界.....”
“外麵的世界……”林昭輕輕重複著這句話，瞳孔中閃過一絲困惑，又帶著幾分向往，他抬眼看向蕭河，“你見過很多世界嗎？”
“見過一些。”蕭河放開那縷銀發，手指在放開的瞬間有意無意地擦過對方的耳垂，滿意地看到那片肌膚泛起淡淡的紅暈後，他說，“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你看看。”
“帶我？”林昭歪著頭思考，眉頭微蹙，嘴唇抿起，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你不怕我嗎？”
蕭河笑了，搖搖頭：“怕什麼？”
“永夜之主可不是什麼善類。”林昭淡淡道，“你難道沒聽說過，我收藏過多少漂亮的玩具嗎？”
他說到“玩具”二字時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
“那正好。”蕭河湊近了一些，輕聲在林昭耳邊說，“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更何況，我們可是戀人啊。”
林昭低頭不語，似乎是在想什麼。
蕭河看到他這樣就像忽悠，咳嗽了一下：“永夜之主的祭祀，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林昭搖了搖頭，他倒是對這件事有些好奇。
“其實啊，”蕭河表情認真，煞有其事地說，“這個祭祀的真正目的，是為永夜之主尋找戀人。”
神殿內又是一片寂靜，遊走的觸須都停下了動作。
“戀人？”林昭疑惑地皺眉，異色眼眸滿是迷茫，“為什麼要尋找戀人？”
蕭河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當然是為了繁育後代。永夜之主也需要傳承不是嗎？你看這神殿多麼空曠，難道不需要一個繼承人？”
破敗的神殿中回蕩著他的聲音，那些斑駁的壁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