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煙不聽,死死的握著手機。

視頻裏,很快賀子霖的身影也出現了,雲輕雨跑過去,依偎在了他的懷裏,賀子霖笑著抱著她,兩個人去了房間裏。

頓時幹柴烈火,兩個人很快滾在了床單上。

“子霖哥哥,你怎麼還不和非煙提分手啊。她一個假千金而已,要不是雲家好心收留她,她現在和街上的流浪漢沒什麼兩樣。”

“今天是你們兩個的生日,我不想打擾你們的興致,等過了今天,我就和她提分手。我本來就不喜歡她,是她一直纏著我。輕雨,我隻喜歡你。”

砰——

非煙感覺自己的心髒在在碎裂。

所以,她是被雲家母女給算計了,還被男朋友給背叛了。雙重的打擊,令非煙差點站不穩。

為什麼?為什麼都要這麼對她?

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非煙嘴唇都快咬破了。

厲晏辭看著一旁獨自落淚的女人,眉頭輕蹙。

昨晚被他壓著欺負的時候沒哭,偏偏看到心上人的背叛她哭了。

她就這麼喜歡那個男人?

那男人根本就不是個好東西,竟然把自己的女人往外麵送,有什麼好值得哭的。

厲晏辭大手一攬,強勢的把非煙攬在懷裏,“甩了他,跟我。”

“除了床上,其他的保證不讓你受任何委屈。”

他喜歡她柔軟的身體,喜歡她身上誘人的香味,更喜歡和她做的感覺。

獨屬於男人身上的一股強烈霸道的氣息包裹住非煙,加上悲傷湧上心頭,她憤怒的看向一旁幸災樂禍的男人,一巴掌甩了上去,“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說罷,非煙把手機一扔,便衝了出去。

我靠!牛啊!

一旁單膝跪地的習凜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他從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厲少了,就相當於古代書童一樣。一路成長到如今,他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厲少被打,還是被一個陌生女人打。

他不禁偷偷看向厲晏辭,隻見厲晏辭雙眸湧上極致的憤怒。

這下可有大麻煩了,那個女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厲少,我……這就去把她給您抓回來?”

厲晏辭抵了抵後槽牙,嘴角突然噙著一抹邪肆的笑,“有意思。”

他媽的他就喜歡這種帶勁的女人。

……

啪——

剛回到雲家,一個巴掌就重重的甩在了非煙的臉上,嬌嫩的臉上頓時印上了幾個手指印。

“昨天晚上你死哪裏去了?”

雲父雲震天一臉憤怒的瞪著非煙。

非煙捂著臉,眼神冰冷的掃過沙發上坐著的一家三口。

她很快收回視線,嗓音是極致的諷刺,“怎麼?你們的陰謀沒有得逞,惱羞成怒了吧。”

今天一大早,雲家就收到了江總打來的電話,電話裏江總語氣憤怒至極。他等了一晚上,也沒有等到被送過去的非煙。

堂堂江氏總裁居然被一個教畫畫的雲家給耍了,他表示再也不會給雲家任何資源了。

突然,雲震天看到非煙脖子上的痕跡,他立刻明白了什麼,“昨天你和哪個男人鬼混了一夜?”

“難怪江總沒等到人,敢情你是和別人睡去了。不知廉恥的東西。”

雲震天的話難聽至極。

非煙紅著眼眶和雲震天對視,“昨天的藥是你們下的,我被陌生人睡了,是我的錯嗎?不知廉恥的究竟是誰?是你們。”

說到最後,非煙幾乎是撕心裂肺。

“雲家把你從小養到大,沒讓你受過一點苦,而我們自己的女兒卻在外麵漂泊了十幾年,就衝這個,你也得報答我們。”雲母林心柔接著道。

非煙冷笑,“是,養育之恩大於生育之恩,我確實該報答你們雲家。我十二歲化名“望舒”臨摹《清明上河圖》名動網絡,十四歲以青黛著國畫《蘭之君子》成為畫仙獎年齡最小獲得者。”

“可雲輕雨一來,我就把這些全部拱手相讓,甚至改名換姓,外人不知道雲家有真假兩位千金,我從小所獲得的榮耀也全部歸雲輕雨所有。”

“甚至這麼些年裏,我暗地裏給雲輕雨當槍手,助她一躍成為中洲最年輕的未來國畫藝術家,也讓雲家蒸蒸日上。”

賀子霖剛走到雲家別墅門口,聽到裏麵的對話,他眉頭輕蹙,深邃的眉眼閃過一抹驚訝,原來當年震驚網絡的望舒——舒神,竟然是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