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多數胸無大誌、隨波逐流的人之所以失敗,是因為他們沒有認識到自己太懶惰了,因而根本不可能取得成功。他們不願意從事含辛茹苦的工作,不願意付出代價,不願意做出必要的努力。他們所希望的隻是過一種安逸的生活,盡情地享受現有的一切。在他們看來,為什麼要拚命地去克服自己的不足和危機呢?為什麼不享受生活並安於現狀呢?例如三五成群,吃喝玩樂,打牌消遣。
身體上的懶惰懈怠、精神上的恍惚冷漠、對一切都放任自流的傾向、總想回避挑戰而過一種一勞永逸的生活的心理——所有這一切就是使那麼多人無法克服自身生存危機的重要原因。
一個人在生存中消極墮落的最初危機之一就是他的理想與抱負在不知不覺中的日漸褪色和萎縮。在我們的生活中,可以說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比我們的理想和抱負更需要精心嗬護、更需要持久鼓勵的了,尤其是當我們身處一個不那麼容易激發我們、促使我們衝刺新的人生高峰的環境中時就更是如此。
對那些不甘於平庸的人來說,克服危機的通常方法之一就是養成時刻檢視自己抱負的習慣並永遠保持高昂的鬥誌,這是完全必要的。要知道,一切都取決於我們的抱負。一旦它變得蒼白無力,所有的生活標準都會隨之降低。我們必須讓理想的燈塔永遠點燃,並使之閃爍出耀眼的光芒。
如果一個人懶惰閑散、胸無大誌,遊戲人生,那是非常危險的,因為他已經喪失了敢於向生活說“不”的意誌力,而身陷於自我設置的危機之中。這樣的人隻能是平庸者。
漢斯剛參加工作不久,姑媽來到這個城市看他。漢斯陪著姑媽在這個小城轉了轉,就到了吃飯的時間。
漢斯身上隻有20美元,這已是他所能拿出招待對他很好的姑媽的全部資金,他很想找個小餐館隨便吃一點,可姑媽卻偏偏相中了一家很體麵的餐廳。漢斯沒辦法,隻得隨她走了進去。
倆人坐下來後,姑媽開始點菜,當她征詢漢斯意見時,漢斯隻是含混地說:“隨便,隨便。”此時,他的心中七上八下,放在衣袋中的手裏緊緊抓著那僅有的20元錢。這點錢顯然是不夠的,怎麼辦?
可是姑媽一點也沒注意到漢斯的不安,她不住口地誇讚著這兒可口的飯菜,漢斯卻什麼味道都沒吃出來。
最後的時刻終於來了,彬彬有禮的侍者拿來了賬單,徑直向漢斯走來,漢斯張開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姑媽溫和地笑了,她拿過賬單,把錢給了侍者,然後盯著漢斯說:“小夥子,我知道你的感覺,我一直在等你說不,可你為什麼不說呢?要知道,有些時候一定要勇敢堅決地把這個字說出來,這是最好的選擇。我這次來,就是想要讓你知道這個道理。”
這一課對所有的年輕人都很重要:在你力不能及的時候要勇敢地把“不”說出來,否則你將陷入更加難堪的境地。
當一個人服用了過量的嗎啡時,醫生知道這時候睡眠對他來說就意味著死亡,因而會想方設法讓他保持清醒。有的時候,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而必須采用一些非常殘忍的手段,比如使勁地捏、掐病人,或者是對他進行重擊,總之,必須用一切可能的手段來驅逐睡魔。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的意誌力就起著決定性的作用;一旦他意誌消沉,陷入睡眠,那麼他很可能就再也不會醒過來了。
為什麼有良好條件的人,同樣會有挫敗的人生呢?這個問題令許多人困惑不解。依照我們的眼光,這些人最大的失誤還是因懶惰遲緩而缺乏立即行動的決心,因此必有其果。所以我們到處都可以見到這樣一些人,他們有著最良好的裝備,具備一切最理想的條件,而且也似乎是正在整裝待發,然而,他們行動的腳步卻遲遲不能挪動,他們並沒有抓住最好的時機。造成這一現象的原因就在於,在他們身上沒有前進的動力,沒有遠大的抱負,自然就無法擺脫不能與有抱負者抗衡的危機。
一塊手表可能有著最精致的指針,可能鑲嵌了最昂貴的寶石,然而,如果它缺少發條的話,它仍然一無用處。同樣,人也是如此,如果缺乏遠大誌向的話,不管一個年輕人受過多麼高深的大學教育,也不管他的身體是多麼的健壯,或者其他的條件是多麼優秀,都沒有任何意義。
在此,我們想要告訴懶惰者一句話,你的危機是不敢正視困難,其實所有問題並不像想象中那樣困難。
有個名為瓊斯的新聞記者,極為羞怯怕生,有一天他的上司叫他去訪問大法官布蘭代斯,瓊斯大吃一驚,說道:“我怎能要求單獨訪問他?布蘭代斯不認識我,他怎肯接見我?”
在場的一個記者立刻拿起電話打到布蘭代斯的辦公室,和大法官的秘書講話。他說:“我是某報的瓊斯(瓊斯在旁大吃一驚),我奉命訪問法官,不知道他今天能否接見我幾分鍾?”他聽對方答話,然後說:“謝謝你,一點十五分,我按時到。”他把電話放下,對瓊斯說:“你的約會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