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動機具有這些作用,而且它直接影響活動的效果,因而研究和分析一個人的活動動機的性質、作用是非常重要的。
在一次亞運會上,中國二號女球手易景茜與亞運會四號種子中國台北的王思婷,為爭奪女單八強鏖戰了4個小時。王思婷的感覺是“我想笑都笑不出來了”,易景茜說:“比分是幾比幾,我現在說不清楚。”
雙方實力相當,棋逢對手。
一場惡戰不可避免地出現了。雙方首盤從1平一直戰至6平,易景茜在決勝局才以7∶3勝出。這時,她們的運動衣已被汗水浸濕。第二盤,易景茜在5∶3領先時,為保勝利戰術,有點保守,結果讓越打越放得開的王思婷連扳4局,以7∶5把比賽引入決勝盤。這時,她們已快打木了,照王思婷的話說,開局她還能感到右腳痛,可此時已沒有任何感覺了。易景茜及時總結教訓,加快了速度,並牢牢壓住王思婷的反手弱點,伺機突擊正手。此戰術讓她控製住了主動權,比分變成了5∶2。可是,場上又出現了類似第二盤後半段的狀況,王思婷眼見球要輸反而豁出去打得凶狠了。這次她又連扳4局,以6∶5領先。這時幾年來一直陪著王思婷南征北戰的父親也緊張地不敢麵對這一場麵,他躲在人群後好不讓女兒看到自己。雙方體能戰至此時幾乎已消耗到最後一點,雙方比的已不是誰的速度快,誰的角度打得開,更多的是在比誰能頂得住,不要失誤,在拚勁上不要輸給對手。易景茜此時頂住了,戰到七平後,她又破對方發球局,並在第十六局以40∶30領先。王思婷想拚盡全力做最後一搏,可她的體能已到極限,不祥之兆在她心頭縈繞。
果不其然,她此後在“傷員”易景茜的調動下,連續回球下網,終以7∶9與八強無緣,從而也結束了她參加亞運會單打的曆史。而易景茜在隊醫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離開賽場,又要準備明天的女單和女雙比賽。
這場比賽很好地體現了動機的維持和調整的功能。在強烈的取勝目標下,雙方不斷調整著自己的狀態,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雙方都在為勝利不斷地發揮著動機的維持和調整功能。
什麼是有利的動機?如何確立?
有利的動機是指積極的動機,而動機的確立的結果是目標,隻有在崇高目標指引下,才能確立積極動機。
人的行動總是由一定的動機引發的,而動機又是在需要的基礎上形成的。動機在人的生活中具有重要的意義。積極的動機可以起到加強、激發和推動人們前進的作用;消極的動機則是對人的腐蝕劑,它可以使人腐化墮落、蛻化變質、意誌消沉。
泰納特別喜歡畫海上的落日、鯨魚遊動的驚險場麵、傾盆大雨的磅礴氣勢、暴風雨中的驚濤巨浪。他從這些扣人心弦的自然景色中,探索光與空氣間的細微變化。
1843年的一天,歐洲某地,一列火車正在高速行駛。天上下著傾盆大雨,煙氣迷蒙。車廂裏,有一位上了年紀的老頭,靠著窗坐著,他很有禮貌地征得旁邊乘客同意,打開車窗後,把頭伸向窗外,一動不動地觀察著窗外模糊不清的景色,上半身全濕透了,他也全然不顧。好長時間後,才把身子縮了回來。他身體靠著椅背,閉上眼睛,一臉滿意的神情。坐在這位先生對麵的一位夫人被他的舉動嚇壞了,心想:“他肯定是個瘋子。”後來出於好奇,她也把頭伸了出去,同樣也被淋得透濕,但她這才確認,老頭不是瘋子,外麵的景色的確令人難忘。這個奇怪的老頭就是大畫家泰納。
湊巧的是,一年後,那位夫人在倫敦的一次畫展中看到了油畫《雨、蒸氣和速度》。人們對這幅畫議論紛紛,她身後有人批評說:“這幅畫中的情景怎麼會是這樣的?”這位夫人忍不住回頭反駁:“我就見過。”當然這肯定是泰納的傑作了,泰納在火車上的行為讓人看做瘋子,但他的行為動機確是積極地為了作畫。
泰納的另一幅作品——《暴風雨、輪船出港後擱淺呼救》的創作過程更為感人。它是泰納表現海上風暴最完美的一幅。在那個狂風呼嘯、暴雨如注的夜晚,他就待在那隻船上。他讓水手把他綁在高高的桅杆上觀察。雨點在狂風的作用下,像石子一般打在臉上;船體一搖,桅杆上的他便被大幅度地甩動,像隨時都會被扔出去的鏈球,吃進去的東西吐了個精光……他卻硬挺了四個小時。
“我本來不指望保住命,但是,假如我還能活著的話,我有責任解釋這些情況。”泰納事後才說出了當時的危險情況。
由於有積極的動機,畫家兩次瘋狂的舉動都讓他的事業前進了一步,兩幅巨著相應而生。
泰納的每次行為雖然詭異,但他的動機卻很積極,都是為了畫成驚世大作,所以隻要我們確立積極的動機,什麼行為都是正常的,我們在生活中要像泰納一樣樹立這種積極的動機。
那如何確立積極的動機呢?這就要崇高目標的牽引。目標是動機的方向,也是動機的引擎,目標越遠大,幹勁越足,動機也就會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