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你別出來了,要見血的,不怕傷到你?”
地上林一指的屍體還在抽搐。
“你會武功?”福濟天沒有回答,手刃...不,嘴刃掉林捕快後,心中不知怎麼的有股莫名的爽感,但也沒多在意,轉而爬起來迫不及待地問道。
腦子裏盡是季北運刀的身影,用一把生鏽的鈍菜刀打出了絕世俠客的風範,這誰看不迷糊啊!
“一點刀法罷了,不足為奇。”
享受地接受福濟北迷妹般的目光,季北恍惚間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夜晚,一道模糊的身影與福濟天緩緩重疊,同樣的一席雪紡,同樣的身著青衣,可那道身影的臉龐越來越模糊,直至消失在記憶之中……
“李子?”
“哈?”福濟天站起身警惕地環視一番:“什麼李子,我怎麼沒看到。”
“啊啊……沒什麼,過來搭把手,把他給抬出去埋了。”
“還埋啥啊,扔進山溝溝算了。”
處理好了捕快的屍體,季北開始查看福濟天的傷勢,“這次的傷比上次還狠啊,還有感覺嗎?”
季北伸手戳了戳傷口,福濟天結結巴巴地說道,“有一點,但不是很痛,剛剛偷襲的時候沒什麼感覺,現在好像嚴重了。”
“等我一下。”
在家裏東翻西找了半天後,季北湊了一盆子的工具,福濟北往裏看了一眼,有草木灰,小刀,白酒,還有一大塊粗麻布。
“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下。”
季北撕下一片粗布讓福濟天含在了嘴裏,用酒衝了下手,拿起刀就往裏鑽。
“嗚!”悶哼了一聲,福濟天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個骨折的夏天…….
“停停停,受不了了,讓我歇會!”
“不行,馬上就能把這鐵丸取出了,如果停手必將功虧一簣。”
疼出一身冷汗的福濟天開始想辦法轉移注意力,伸手拽住了季北的褲腳,“還……還沒好嗎?”
“快了快了,堅持住!”
疼痛加劇到了福濟天難以忍受的程度,拽住季北的力度也不斷加大……
“嘶——”
“終於結束了。”福濟天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前模糊的一切又清晰了起來。
然後,他就發現季北的褲子被他撕爛了。
季北慌忙地用酒中浸泡過的粗麻布在福濟天的小腿上緊緊纏繞了幾圈,提著褲子就跑出了房間:“我去換條絝!”
不好意思地幹笑兩聲,福濟天看著空無一人的臥室和手中的半條褲子,猛的在上麵吸了一口。
“果然噴了香水,古代也有這玩意嗎……”
財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