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踹的就是你(1 / 2)

司徒秀狼狽不堪從地上爬起來,一隻手在胸前揉了揉,“呸”一聲吐出一口血水,然後轉回頭,頗有些摩拳擦掌的意味。

然而,當他再次看到蘇蘇的時候,一切卻似錯覺。

片刻之前的驚豔感消失得無影無蹤,那丫頭瞬間變成受盡驚嚇的鄉間少女,最多性子倔強了些。隻見小姑娘重重地喘著粗氣,仿佛蜷縮在層層倒刺裏的小刺蝟,拿黝黑的眸子又羞又怒的瞪著他。

司徒外號輕薄子沒錯,但他不光技術好,心眼細,對女子個個體貼,而且長相好,家室好,又有錢,被她看上的女人全都感恩戴德,樂在其中,哪有絲毫不情願?可這一回,卻是頭一次被人用這般仇視的眼神盯著,仿佛是他用強一般。

尤其那丫頭縮在牆邊的模樣更是可憐至極,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天地良心,他司徒秀雖自認風流,卻絕不是強奸犯!

“姑娘不要緊張,你中了一日銷魂散,我隻是想救你……”這家夥哄人哄慣了,瞬間轉換出一張純良的笑臉,那般幹淨,那般陽光,也不知騙過了多少純情少女。

救人救到床上去了?現在的蘇蘇顯然不吃這套,隻是冷淡地舔了舔唇上的血跡,兩眼一斜,一副聽你鬼扯的模樣。

司徒看了看滿屋狼藉,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呃……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姑娘不介意,其實……”他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我可以負責任的。”

他真的還不想走進婚姻的墳墓,雖然眾人皆知他女人多,卻沒一個能進他家的大門,但是……這丫頭要是擺不平,恐怕哪天傳出去,說輕薄子也有搞不到女人,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最後居然用春藥,他豈不是名譽掃盡?

權衡再三,他好容易作出決定,不過可惜,這丫頭似乎還不知道這句話的分量。

蘇蘇怒瞪他,她還真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誰會嫁給一個強奸未遂的家夥?除非她腦袋被門夾了!

看她的反應,司徒秀就知道自己徹底被看扁了,但是不需要負責任也讓他鬆了一口氣。

“那麼嚇人的表情,又不是我下的藥……”司徒無辜的說道,雖然他已經沒什麼形象可言,但下藥這麼卑鄙無恥的事確實不是他幹的,這涉及到人品問題,他一定要澄清一下。

果然,下一刻,那丫頭眼睛裏幾乎噴出火來。

“不信麼?說的也是呢,名頭還在這擺著……”司徒掃了眼丟在一邊的扇子,那扇子半展著,寫著“輕薄子”三個字的一麵向上,似乎在諷刺什麼。司徒秀忽然哈哈大笑,笑得蘇蘇毛骨悚然。

怎麼,這匹狼終於準備脫掉羊皮了?

司徒麵目猙獰——至少在蘇蘇眼裏如此,他笑過之後,開始一步步向床靠近。

蘇蘇渾身僵直,雙手狠狠抓著被單,兩眼死死盯著他,如同一隻受驚的野貓。

司徒走到床邊,突然停住,神色複雜的看著蘇蘇,那對眸子仿佛會說話一般,千言萬語溢滿其間。若不是之前那剛做過那些事,蘇蘇幾乎懷疑這家夥真是被自己冤枉的。

這色鬼,也不知道用這副表情騙了多少女人!蘇蘇挑釁地盯著他下麵,麵料上乘的內褲裏,某個硬物不安分的堅挺著,無情戳破那家夥純良的麵具——這個罪魁禍首已經非常誠實地把他賣了。

司徒秀完全沒料到,那丫頭居然大膽盯著他的寶貝疙瘩,明明禁不住****焚身,卻又看得咬牙切齒,恨不得除之而後快,隻讓他一陣發寒。

司徒秀突然歎了口氣,隻是頭一低,順手撈起自己的衣服褲子,然後往床頭一坐,慢條斯理穿起來。

“我是人,不是狼,不會吃人。”那人自嘲般地說道。

蘇蘇呼吸急促,渾身緊繃著,拿眼梢瞟了他兩眼,緊接著又劇烈的喘息起來,她立刻把視線移向別處。

“你最好跟我保持距離。”

司徒跟她近在咫尺,僅是開口,已有粗重的呼吸撲麵而來。蘇蘇胸前的起伏愈發的不受控製,她連忙往後縮了縮,整個人已經退到了床尾。

司徒秀見她一副受驚模樣,伸出手想安慰下她,不料,清脆的一聲“啪”,響徹房間。

他一條胳膊幾乎被打殘了,就那樣耷拉著,他拿另一隻手抱著自己不能動彈的胳膊,難以置信的望著蘇蘇。

“作為一個女人來說,你的力氣,真的很大!”司徒秀說著,猛然站起來,看那刺蝟一般縮成一團的人,卻又禁不住歎了口氣,“放心吧,既然你不願意,我不會再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