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意識漸漸遠離的一瞬間,慕容謹微忍不住低咒,她絕對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被人吻暈的人!簡直不能更苦逼!
但顯然,祁千昕的情況要更加悲催,攢了一年的火一旦被點起來,那便是燎原大火,隻可惜,唯一可以幫他滅火的人卻很不負責任地暈過去了!他總不能喪心病狂到“奸、屍”吧!雖然他也蠻想的,但是,不敢呀,哭瞎!
抱著被親暈過去的慕容謹微,祁千昕一年菜色地走向山洞深處,空出一隻手來按下一處機關,一間密室便出現在麵前。
和外麵不同,這裏麵一點都不覺得寒冷,反倒暖意融融。桌椅床一應俱全,吃的穿的也都不少,顯然是有人提前備下的。
走進密室,身後的門自動關上,將外麵的嚴寒全部擋住。
祁千昕將慕容謹微安放到床上,盤膝坐著,自己則坐在她的身後,然後兩掌對上她的後背,緩緩地將自己的內力輸給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慕容謹微和祁千昕的頭頂都開始有白煙冒出來,兩人的衣衫均被汗水打濕。
終於,隨著慕容謹微一聲嚶嚀,祁千昕驀地收回掌,接住倒入懷中的身體。
慕容謹微緩緩地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躺在祁千昕的懷裏,姿勢是說不出的曖昧。她下意識地想要掙紮,卻被他抱得更緊。
“你放開我!”慕容謹微冷道,語氣卻無力極了,反倒有些欲擒故縱的味道。她不由得微微懊惱,貝齒輕咬朱唇。
祁千昕望著慕容謹微這樣的小動作,眸光便是一暗,若不是擔心再出現被親暈過去的情況,他定要狠狠地一嚐芬芳!
強壓下體內的躁動,祁千昕暗啞的聲音沉聲道:“別動!”
慕容謹微真的不敢再動了,縱然她在男女方麵沒有多少經驗,可也不會蠢到連頂在自己身後的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她僵著身子,沒好氣地低叱,“無恥!”
祁千昕桃花眸微眯,看著慕容謹微這含嗔帶怒的樣子,頓覺以前的慕容謹微又回來了,他忽而邪氣地一笑,低頭湊近了她的耳際,薄唇若即若離地碰觸她身體最是敏感之處,“為夫向來如此,謹微要盡早習慣。”
說著,某個不要臉的男人還故意挺了挺腰。
慕容謹微身子繃得更緊,“誰要習慣你!還有,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別冒認關係毀我清白!”
祁千昕笑,語氣更加魅惑,“謹微,難道你忘了,你的清白早已經毀在為夫手裏了麼?”
輕飄飄的一句話,慕容謹微卻很想揍人!她不知怎麼的,忽然有些鬱卒,“你們明知道,我不是以前的慕容謹微,跟你發生關係的人又不是我!”
一句話,叫祁千昕驀地變了臉色。他忽而冷下臉,大力地扳過慕容謹微的身體,迫使她直麵自己,幽暗無垠的桃花眸死死地盯著她。
那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又來了。慕容謹微下意識地蹙起眉頭,隻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太過危險。她想逃,奈何身體被他大力禁錮著,根本就沒有機會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