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鐵‘門’被他們通了電,而且還被他們加固了。”夏大霖傻眼了,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伍家姐弟兩個還是這麼固守著他們的一角家園。
“該死的!”何振銘沒有辦法隻得掏出手機給裏麵的主人撥打了電話,電話一接通立刻就自報家‘門’。
接聽電話的是一個儒雅的年輕人輕柔的聲音,一聽說是何振銘二話沒說就打開了鐵‘門’。坐在車內的於琪琳睜大雙眼看著夏大霖把吉普車開進了那條小道,背後跟著一輛差不多一模一樣的吉普車。兩輛吉普車沿著彎彎曲曲的水泥道來到一棟單‘門’獨戶屹立在海邊的三層半別墅前。
看了一眼大‘門’緊閉的別墅,何振銘無聲地歎了口氣,推開車‘門’下了車。他不敢再耽擱下去了,汪駿燁身上的傷雖然算不上致命,但是簡單地包紮並不能支撐太長時間。這一路奔走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如果再磨蹭下去,何振銘還真不敢擔保還給於琪琳一個活蹦‘亂’跳的汪大啞巴。
夜幕下,那棟別墅死一般的寂靜。伴隨著陣陣‘浪’濤的拍打聲,悶熱的海風吹過,剛剛下車的於琪琳不由得打了個噴嚏。她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這一棟樓房占地麵積相當地大,雖然分辨不出前後到底是怎麼樣的地形,但是從剛才吉普車爬坡的跡象看來,這棟別墅應該是建在高一些的半坡上的。可是這裏的‘浪’濤陣陣,讓於琪琳多少有種錯覺,一時分不清楚這裏到底是在山上還是在海邊。
快步上前幾步,何振銘拉著於琪琳的手來到別墅大‘門’口。他猛地按下了電子‘門’鈴,可是‘門’鈴聲卻沒有如期響了起來。這一下,他有些煩躁地對著‘門’鈴高聲喊了兩句。
“伍梓霖,是我,何振銘,快開‘門’!”
“振銘,我姐不讓我開‘門’,說讓你回去。”‘門’鈴那頭傳來清晰的聲音,正是何振銘剛剛打過電話的那個儒雅的年輕人,伍梓霖。隻聽到他不急不忙地回答了何振銘一句,然後就安靜地等著何振銘回話。
“伍梓霖,人命關天,快點給老子開‘門’!”何振銘惱了,怒了,可是還是拿屋內的伍家姐弟倆沒有一點辦法。
“振銘,我姐說了,除非是你快要死了,她才會開‘門’。否則的話,她是不可能讓你進來的。不好意思啊,振銘,你還是回去吧!”伍梓霖並沒有為何振銘的人命關天讓步,而是把他姐姐的話當做聖旨一樣地傳達給何振銘。
“伍梓霖,你個笨蛋!我的手下……我的朋友受傷了,中槍了,快要死在你家‘門’口了。你告訴伍梓琪,再不開‘門’的話我就把人給扔你家‘門’口,明天你們打電話給殯儀館找人收屍吧!”何振銘氣咻咻地發出了威脅,隻不過他將衝到嘴邊的‘我的手下’立刻更改為‘朋友’多少讓站在他身邊的於琪琳有些意外。
可惜的是,何振銘的狠話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福利。‘門’鈴那頭響起了一個清脆的‘女’聲,衝著‘門’外的一幹人等就是一陣惡吼。
“何振銘,你立刻馬上給老娘滾回去,月殤這裏不歡迎你。還有,你的那個什麼朋友想扔哪就扔哪,說不定老娘明天一早起來把你朋友給一腳踹海裏喂鯊魚去了。少在這裏呱吵,哪裏來滾哪裏去!”伍梓琪的聲音跟她的弟弟伍梓霖一點都不相像,如果說伍梓霖是儒雅的,那麼伍梓琪隻有‘潑辣’二字才能夠形容了。她衝著‘門’外的何振銘一陣惡狠狠的巨吼,讓不認識她的於琪琳立刻把這個‘女’人跟母老虎母夜叉河東獅吼等等形象聯係了起來。
“那好吧!那就麻煩你抬一抬你的大腳吧!反正把人送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不如讓他死在你伍家神醫的手中,說不定還有點價值!對了,你跟警察打‘交’道的時候記得不要把我給牽扯進來,老子是最不喜歡跟警察來往的。好了,晚安!你們兩個,把人抬下來,就放在別墅‘門’口的台階這裏!”對於伍梓琪的巨吼,何振銘早已經免疫了。他邪魅地笑了笑,對著‘門’鈴大聲嚷嚷了幾句之後回頭吩咐從第二輛吉普車下來的兩個手下,讓他們按照他的命令做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