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川海市城市快訊出現了一則新聞,新聞的內容大概就是新月灣小區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淩晨發生了入室搶劫案,造成多少人死亡,等等諸如此類的消息。沈瑞揚的名字赫然出現在城市快訊裏麵,而那些‘操’著別扭天*朝話FUCK來FUCK去的黃‘毛’鬼子卻根本就沒有提及到。
上午的陽光照進裴氏大廈二十六樓,落在辦公桌前的何振銘身上,有些刺眼。再次掃了一眼報紙上的文章,何振銘合上了放在辦公桌上的報紙,緩緩地站了起來。從韓如林那邊反饋回來的消息來看,這些闖進月殤小築的麵罩男身份不明。莫小北從數據庫裏進行了DNA比對,又黑進了米國五角大樓的秘密檔案,可是這一群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那樣,來無影去無蹤,根本無跡可尋。
何振銘自然不會相信人會憑空消失,也不會相信這些人來去無影蹤。他將目光投向了大搖大擺進入裴氏大廈招搖無比的威爾史密斯身上,這個黃‘毛’鬼子的出現和潛入月殤小築的黃‘毛’在時間上有著實在太大的巧合了。這一種巧合總是讓何振銘感覺到渾身不自在。
既然自己不自在了,何振銘也不會讓別人過得太自在的。在董事會上他事無巨細地將威爾史密斯的提議一一反對,並且毫不客氣地進行了阻撓。裴氏醫‘藥’的不少議案就此擱淺,不僅裴如‘玉’這個董事長就連董事會裏麵的一些小股東也意識到何振銘和新來的大股東威爾史密斯之間的不對勁了。
威爾史密斯也曾經‘私’底下向何振銘示好,可惜的是何振銘我行我素慣了,根本就沒有將威爾史密斯放在眼裏。再加上,何振銘本身就是要給威爾史密斯點顏‘色’看看,兩人的僵局就此加劇。
何振銘站起來往沙發那邊走去,辦公室的大‘門’被輕輕地推開了,夏大霖從外麵走進來,湊到何振銘跟前輕聲彙報了一番。
“槍的來源查到了?哪個跑掉的黃‘毛’呢?”何振銘手掌無聲地拍了拍沙發的扶手,聲音發沉地問道。
“三少,槍是從黑市裏麵購進的,有人認出這一批槍支是鑽石安保公司從俄洛斯走‘私’進來的。至於怎麼流通到這幾個黃‘毛’手裏還沒有查清楚,不過現在看起來鑽石安保公司應該是脫不了幹係的。”夏大霖不敢遺漏任何細節,一板一眼地向何振銘彙報情況。
“鑽石安保?既然鑽石安保有膽量倒賣槍支給對方,那就讓他們出來承擔一些責任!安立邦不會無緣無故地將槍支賣給幾個黃‘毛’鬼的,那個老王八蛋肯定知道一些內幕。”何振銘欣長的手指敲打著沙發,指腹擊打在真皮沙發上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響。他淡漠地盯著窗外照‘射’進來的光線,涼涼地分析道。
“三少,我們的人發現安立邦最近跟外麵的聯係十分頻繁,這件事情他們肯定是有所了解的。我認為鑽石安保可能是奔著漁翁得利的打算,一次‘性’賣出那麼多支手槍,這樣的大買賣安立邦怎麼可能不打聽呢?”夏大霖更加進一步地分析了這種可能‘性’。
“給安立邦找點事情做,別讓鑽石安保太順當了。”何振銘冷冷地下達了命令。看著夏大霖有些雀躍的表情,何振銘意識到影子縱隊對鑽石安保太謙讓了。有的時候過度的謙讓就是一種懦弱,讓敵人得寸進尺的懦弱。
“是,三少!我這就去安排。不過……三少,韓叔一直都不肯我們跟鑽石安保發生衝突,說是要懂得進退有度,少給您惹麻煩。”夏大霖嘴角一咧,笑得很是燦爛。正如何振銘所看到的那樣,夏大霖的確是憋了一口氣,而且這一口氣他也算是憋得太久太憋悶了。現在一聽到何振銘同意對鑽石安保開火,夏大霖心裏早就樂開‘花’了。忍讓的時間太長了,夏大霖太需要這樣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了。可是一想到韓如林定下來的規矩,夏大霖又皺起了眉頭。
“人家打了你的左臉,你倒貼著右臉過去就不用給我惹麻煩了。傳達下去,以後凡是見到鑽石安保的人,有事沒事給他們找點事情幹一幹。不用給我客氣,就當是給兄弟們鍛煉手腳的機會。”何振銘從沙發上站起裏,雙手用力地搓了搓,老實不客氣地對夏大霖下達的命令進行了補充說明。
“是,三少!”夏大霖啪的一聲來了個立正,差點就要給何振銘行個軍禮了。
“雷一錚那邊有沒有消息?”何振銘在辦公室裏麵慢慢地踱起了方步,濃濃的劍眉皺得緊緊的,怎麼也鬆不開來。
從月殤小築回來之後何振銘就開始發散手下成員追尋兩個人,一個是帶著麵罩進入月殤小築的‘蒙’麵黃‘毛’,另一個就是曾經的刑警隊長雷一錚。可惜的是每一次帶回來的消息都是令他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