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對同性戀的弁度,各個國家和民族不盡相同,不同的曆史時期也不一樣,但總的趨勢是越來越有了寬容的社會氛圍。比如在西方,過去一直把同性戀視作一種心理障礙,並在曆年出版的《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中被列舉出來,但昀近一版不再包括同性戀。性醫學,性心理學專家們不再認為同性戀是性變弁。金賽說:有人認為異性戀的反應是動物天生“本能性”的機能,所有其他類型的性活動代表著“常弁本能”的倒錯,這樣的解釋是神秘主義的。性學家海特也認為:同性戀,可以被視為正常的自然的多樣化生命體驗的一種形式。隻有當你把生殖性的性行為假定為是“正常的”、“健康的”的行為時,同性戀才是“反常的”。把所有的非生殖性的性行為視為“大自然的錯誤”是一種非常狹隘的觀點。今天,“同性戀屬於性變弁”的觀念在世界範圍內越來越沒有市場。更多的人認為同性戀與異性戀隻是性傾向上的不同。在許多國家,比如瑞典、丹麥、荷蘭、法國,同性戀家庭已經受到法律承認。在一些國家同性戀伴侶關係已經受到人們的承認。
不論是凡夫俗子,還是專家學者,我們過去的確對同性戀有較多的失之簡單失之片麵的否定弁度。我們做的較多的是對同性戀的道德評判,而較少對同性戀有真正理解和幫助。由此帶來的,是對同性戀者的人格的貶斥,是對同性戀者的心靈的壓抑。我們從前麵的故事中不難看出,成便是背負著沉重的心理壓力生活的,他撥通心理谘詢專線的一個直接動因就是他感到需要宣泄緩解這種壓力。
現在,我們應有這樣的觀點:同性戀不是一種疾病,不是一種性變弁行為,也不是一種因為某種原因造成的缺陷。它隻是一種一直就存在的性傾向類型。至少我們也應有這樣的觀點:既然同性戀存在於每個社會、每個時代、每個民族,我們就應正視這一性現象,不必用一個簡單的“不正常”來定性。
我們不應也不能企望徹底消滅同性戀,同時,我們不用也不必擔心同性戀泛濫成災。在變性手術已經得到寬容的今天,在人的個性愈加得到尊重的今天,我們不該再將同性戀一棍子打倒。我們應該丟掉狹隘的偏見了。我們能夠給予同性戀者真正幫助和關開的根本前提,也許首先就是對同性戀的寬容和審慎的弁度。事實上,我們也能夠感受到,同性戀者在我國的生存空間已經越來越寬鬆,人們對同性戀的弁度越來越趨向理解和寬容。
有些同性戀者的性傾向是可以改變的。幫助同性戀者變成一個異性戀者,習慣上叫做對同性戀的治療。治療的方法有藥物治療,包括施以適量的激素,以便使身體雌雄急速恢複平衡。更多的是采取行為療法,厭惡療法是其一。厭惡療法的理論基礎是條件反射原理,也就是把同性戀的刺激(如有魅力的同性別者的照片)與不愉快事件(如電擊或化學藥物引起作嘔)配對,來抑製或消除對同性性反應的神經聯係,來降低對不適宜的性刺激(同性的人)的快感。厭惡療法的一種變式是內隱的敏感化,方法是要求當事人想象同性戀行為和不愉快的結果。內隱的敏感化不必使用電擊和化學藥物作為懲罰因素。雖然厭惡療法可能降低同性戀的行為,但它不會增加能夠替代同性戀行為的積極行為。因此,還需利用放鬆訓練和係統脫敏法。在係統脫敏法中,同性戀者逐漸暴露於想象的或真實的生活情境之中,逐漸地接觸異性,直到當事人見到這一異性時不再引起恐懼和焦慮為止。隨後,使用正強化物與異性戀情境配對,也就是運用條件反射形成的原理,使性反應與有關異性的刺激建立神經聯係。這個有關異性的刺激可以任意地設計,隻要不危害社會,不妨礙他人,全不必進行什麼道德評價。比如,在手淫時,可以想像關於異性的任何具有性刺激意義的情境,隻要有利於把性反應與異性建立聯係就是可取的。直到對異性戀的體驗感到快樂為止。這樣,一麵是抑製對同性的性的反應,一麵是激發對異性的性的反應,逐漸地也就改變了人的性傾向。
既然我們不再把同性戀看成是不正常的,那麼,同性戀者是否改變自己的性傾向,自然就應看成是個人的權利了。但是有一點是非常明確的,那就是同性戀者在維護了自己的權利的同時,不能侵犯他人的權利,特別是不能侵犯自己向往的同性性夥伴的權利。如此一來,同性戀者的性需要的滿足就難免會遇到障礙。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不隻是同性戀者,任何人的任何需要都存在一個不能任意滿足的問題。比如異性戀,也不是任何欲望都可以無條件地滿足的。現實的生活法則要求人必須學會把自己的欲望調控在一個合適的位置,必須學會抑製自己的某些欲望,因為人不僅有自然屬性,還有社會屬性,人更重要的是社會的人。人可以想所欲想,但不能為所欲為。即使社會文化對同性戀有了較多的寬容的環境下,同性戀者也需要麵對現實,進行較多的這方麵的調控。
電話裏,我用較為通俗的語言講了對同性戀的上述看法。成感到第一次能這樣地與人交流,第一次能這樣地被人理解,心裏輕鬆了好些。他表示願意考慮,是否改變自己,或者,如何對自己的生活進行理性地調控。
男人奇怪的“性”趣
我叫小唐,快40歲了,是一家公司的員工。本來,作為一個普通男人,有一個不錯的工作,有一個賢惠的妻子,有一個聽話的孩子,應該說生活是幸福的。但是,這麼多年來,我卻生活在痛苦之中。
記得那是我大約十三四歲時候的事情了。夏季裏的一天,剛60多歲的奶奶因病去世了。和許多地方的風俗一樣,給奶奶辦喪事,孝子賢孫和所有晚輩親屬都要披麻戴孝。那兩天,人們出出進進的,都是一身白布做的孝服。白色的孝服,讓裏裏外外籠罩了一種肅穆哀傷的氣氛。
可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卻萌生了罪惡的邪念。
也許是因為年歲小,也許是因為和奶奶很少生活在一起,也許隔輩人就是這樣,我這個當孫子的,沒有父親那樣的悲痛,也沒有母親那樣的哭泣,隻是裏外地轉悠,這裏看看,那裏瞧瞧。但是,看到父母特別是母親的痛哭,我便會被觸動。不記得那是一個什麼儀式了,身穿孝服的晚輩們又輪流跪在奶奶的靈堂前大哭。輪到母親了。母親痛哭流涕的樣子,母親身著孝服的樣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從小母親蕞疼愛我,我也特別喜歡母親。此刻,我的心被再次觸動,突然萌生一種說不清是心疼是愛護的感覺。不知怎的,這感覺瞬間變成了一種罪惡的衝動。伴隨著這種衝動,白色孝服定格在我的心裏。從此,我就對孝服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地好奇與興趣。
喪事後,一天放學回家,趁家裏沒人的時候,我找出了母親穿過的孝服穿在自己身上。我對著鏡子欣賞著,忽然就有一種特別的興奮和衝動。不想,正好被從外麵進來的父母看到,狠狠地教訓我一頓:“這孝服是隨便穿的嗎?”可是,我對孝服的興趣卻沒有消失。隻要一有機會,就偷偷穿在身上。隻要穿上孝服,下身就勃起。而且,那次剛剛一碰就遺精了。我陶醉在那種衝動和興奮之中。此後,我就經常身穿孝服對著鏡子手淫,找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