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條件,冷箐月如何肯答應,隻見冷箐月當即恭敬地說道:“既然如此,這項交易,恐怕晚輩不能答應。請前輩將晚輩送出這裏吧。”
隨後,冷箐月便朝著孫軼男施了下禮,然後便走向了另外一間房子,銀魚睡睡還在那裏,隻是昨日瞧見自己在想事情,沒有出來打擾。
而那孫軼男瞧著冷箐月離去的背影,一時間不由大笑了兩聲,隨後便高聲說道:“這個世界上,尤其是在修仙界裏,雖然不是處處都有爾虞我詐,但絕不是個和善的社會,怎麼會可能有十成的好處?卻沒有一點危險?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對我何嚐公平?”
隻是,對孫軼男何嚐公平,卻跟冷箐月沒有任何關係。那功法縱然能讓人修為猛進,但若是不能長命,卻要修為猛進做什麼?這豈不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而那孫軼男瞧見冷箐月當真鐵了心不幹,心中卻漸漸慌了起來,這百年才開一次,心智各方麵都能通過他眼的,近千年來,不過三個。若是冷箐月不答應,他不知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迎來下一個,但那事卻是等不得這麼長時間了。
所以,孫軼男想了想後,卻換了個話題,有些蠱惑地衝著冷箐月說道:“我仔細觀察了你許久,發現你無論是心性。還是毅力都堪稱人才,隻是,資質卻是著實差了一些,若非沒有什麼奇遇,恐怕就是修煉上五十年,也不可能築基成功。”
這句話卻是切中了冷箐月的要害,她資質的確是差,若非沒有那如流水般服下的丹藥,恐怕自己還在練氣期低層晃悠。縱然冷箐月知道,這是孫軼男故意吸引自己,但仍然停住了腳步,想要聽聽,這天生資質的事情,孫軼男能說出什麼。
那孫軼男見冷箐月聽完自己的話後,停住了腳步,知道自己的話引起了冷箐月的好奇心,當即又說道:“你可知,在大陸,修仙者血脈的傳承,卻是比資質更加重要。也就是說,血統高於一切。但往往這些血統純正的人們,資質大多一般,為了讓他們更好更快的修煉,所以,大陸每個門派,都有一項秘技,可以改變人的資質。”
這話孫軼男雖然說得聲音很輕,但聽在冷箐月耳朵中,卻如重鼓在捶。能改變資質?若是能讓自己的資質變得好一些,自己的修煉速度,將會提高多少?
想到這裏,冷箐月幾乎抑製不住的興奮起來,壓抑著心中的興奮,冷箐月慢慢地轉回了頭,盯著那孫軼男,問道:“你能辦到嗎?”
而那孫軼男卻不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接著說道:“雖然各個門派都有此種秘法,但使用的效果卻是不同。好的效果,可以讓一個中等資質的人,變為上等,修煉速度快上幾倍不止。而一般的秘法,則隻能讓人資質便好,最多隻能好上幾分。”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眼神掃過冷箐月的麵龐,落到了冷箐月身後的某點,然後才聽他道:“而我所在的門派,擁有的雖然不是最頂級的秘法,但將一個人的下等資質,改為中等資質,卻是肯定可以辦到的。”
說完這些,孫軼男才回答冷箐月剛才所問的問題,隻聽他說道:“我不能辦到,但我保證,隻要你將消息送到了,他們肯定會為你做這些。”
做任何事情,即便是最為危險的事情,隻要有足夠的好處,便會有人去赴湯蹈火,而如今,這葉知秋卻拿住了冷箐月的命脈,用她最為關心的東西,鎖住了冷箐月的視線,冷箐月如何能不心動?隻是,冷箐月卻僅僅是心動,這危險無邊的泗陽海,卻是橫在冷箐月心上的一個擋路石,所以,冷箐月雖然興奮,卻遲遲沒有鬆口。
那孫軼男何等聰明細致之人,自然猜到了冷箐月心中所想,隻聽他篤定的說道:“至於如何過這泗陽海,你卻不用擔心,我早已有辦法。”
說完。。這孫軼男便緊緊地盯著冷箐月,生怕冷箐月仍有什麼不同意,這副表情,與他元嬰期的修為,與他開始時能看穿一切的表現,卻是大不相符,太過急躁了些。
隻是,冷箐月仿佛根本沒看出這些一般,臉上卻是異常的平靜,甚至連一日一夜未休息的疲憊感都一掃而空,隻聽冷箐月淡淡的問道:“讓我如何相信你?”
這孫軼男一聽,當即站起身來,說道:“我既然說出了能夠提高你的資質,便必然會拿出讓你相信的東西。走吧,先跟我來看第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