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言,隻有天境武者才可辦到,自己還隻是玄境,怎麼跟他鬥?
知道自己遇上了硬茬子,臉上橫肉一陣抽動,眼神變了幾變,隨即笑了起來,忍著疼痛拱手道:“小弟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各位大哥如何稱呼?”
“哈哈哈……”
“鐵麵人屠原來是個欺軟怕硬的鼠輩,可真是枉費了我兄弟來這日月帝國,中州武林一趟啊,我們本來還想向你請教一番呢,看來,沒這個必要了。”
那懷抱砍刀的官差模樣男子哈哈大笑道:“中州武林不過如此,既然這樣,天魔刀我等是誌在必得了。”
屠城聽了這一番話,麵部顯現出一種不可名狀的表情,旋即冷冷道:“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大開殺戒了!”
“訇!”一時間,富貴堂炸開了鍋,桌子,凳子都被刀氣和眾人的罡氣弄得七零八落,四分五裂。
二十幾個彪形大漢使得是同一門功夫:千重刀。
千重刀,顧名思義,以刀氣作武器,化作萬千柄鋒利尖刀給敵人致命一擊。
“轟”、“轟”、“轟”……
密密麻麻的刀氣排山倒海般瘋狂肆虐,所過之處,盡皆化為齏粉。
那五名男子其間或閃避騰挪,或上竄下跳,高來高去,真真是巧妙之極。
富貴堂不到半炷香時間,就成了一處廢地。
四麵酒壇被轟擊的粉碎,酒水流得滿地都是。
房梁、櫃台、樓梯都成了殘垣斷壁。
正門的牌匾也碎落一地,四麵窗戶早已不複存在。
那宋三和屠城大口喘著粗氣,細密的汗珠不斷從額頭和胸前滲出,殷紅的血液不斷從肩臂、大腿、胸脯流出。
反觀那五名男子,僅是衣衫破爛了點,身上並無傷勢。
其餘的大漢也都受了不輕不重的傷。
宋三的胸前更是有著一道深深的刀痕,連帶皮肉都翻卷了出來。
於天趁這一機會,一個箭步跑過去,把雒翠梅背起,道:“雒夫人,我不能讓你死在他們手裏。”
宋三眼疾手快,隨手抄起一雙筷子,對著於天背部“肺俞穴”就是一擊。
於天隻覺心肺一震,極為難受。可此時管不了這,旋即便提步奔行。
正欲踏出門口,那鬥篷男子“刷”地一聲出現在於天眼前,朝於天胸口立馬就是一掌。
“少陽掌”
“噗!”,於天終是承受不住,一口鮮血激射而出。
“大哥,廢了這小子武功吧,以免留下禍患。”
鬥篷男子冷笑一聲,對那屠城說道:“鐵麵人屠,你的意思呢?”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說罷,鐵麵人屠泛起一縷陰邪的笑容,左手悄悄騰出,拇指和食指並作劍狀,暗暗運起內力,陡然一聲暴喝:“厥陰劍!”
“轟!”
眾人驚呆了!屠城的整個頭顱被轟成了肉醬。
反殺!
少陽掌的餘威使後麵的牆壁都生成深深的裂痕。
“不知死活的東西。”
鬥篷男子走到宋三跟前,輕聲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要讓我難做,快點說出天魔刀的下落。”
宋三此刻嚇得臉色慘白,早沒有了剛才的威風,哆哆嗦嗦,道:“我也不知道天魔刀在哪兒,江湖傳言,天魔刀在‘空空山’中。我……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你……你別殺我。”
“好,留你一條狗命,你可以滾了。”
“快走!”宋三帶著其餘大漢剛出了門口,鬥篷男子便以眼神示意官差男子,那官差男子立刻會意。
“八破八重斬!”
“刷刷刷……”一群大漢人頭齊齊落地,身死!
“大哥,這小子交給我們吧。”
“做得幹淨點,別留下後患。”
於天被那少陽掌傷得不輕,縱是身體強悍,可也招架不住天境武者的一擊。
“喀嚓”、“喀嚓”、“劈裏啪啦”……
於天隻覺意識模糊,身體像是被扭斷,朦朧中,隻看到一個女子被一個頭戴鬥篷的男子強行撕扯著衣服,身體狠狠地壓了下去……
“哈哈哈……我們西土五俠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小子算你走運,栽在我們手裏的人沒有一個活的,你是第一個!”
腦海深處傳來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