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花宮的倉庫極為精美,便連大門都是雕花繡玉的,李墨人還未到就喝道,“石頭。”
石頭和他多年兄弟,極為默契,李墨一留步,他就疾衝上去,一石頭砸過去,頓時門碎成無數木塊,上麵防賊犯盜的陣法,麵對他偌大的一顆土靈石的一力降十巧,卻是沒有絲毫抵抗能力。
碎木中一柄細劍若寒星一點,直奔石頭心髒二來,李墨一劍挑起對方的武器,而西貢昭儀緊跟著就是一劍刺向那女子的小腹。
那女子實戰經驗不高,但身有秘法,隻見臀部一擺,竟然把腰間的小包當做武器般打開了西貢昭儀的鬼丸國銘。
四人一分開,紛紛運起法力修為,互相查看,原來這女的竟然還是元嬰期的高手,難不成這裏麵就是陣圖中樞?李墨和西貢昭儀,石頭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倆柄長劍,一塊大石頭,還在那女的打量三人修為的時候,就齊齊壓了上去,那女的修為不耐,但是卻遇見三個無賴出身的戰士,哪裏會給她機會慢慢擺出戰鬥狀態,四柄武器一個交接,那女的便被打飛老遠,她一讓出位置。
李墨便大喝一聲,“石頭,纏住她。”然後李墨便飛速從衝進了倉庫地窖中。
地窖中乃是那元嬰期的女的長期鎮守的地方,倒是沒有腥臭,李墨衝了進去,就運起玄光護住全身,而鼻孔眼睛都額外加意守護了,猛回頭一看,卻見不知道何時,西貢昭儀已經拿了一個頭套罩在臉上,這頭套黑漆若夜色般,隻露出人的一對瞳孔,額在鼻孔上微微嘟起,一看樣子就知道夜行,盜寶的好裝備。
西貢昭儀被李墨看的,微微一攤手,好似知道自己再解釋,也是毫無用處,一副無奈的樣子。“我覺得,我就是說這是我從別人身上碰巧得得,恐怕也沒有用處了吧。”
李墨一邊往前衝,一邊笑得很陽光,“你說的沒錯。”
寶物講究是個藏,而很明顯,荻花宮的人,犯了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她們的倉庫,幾乎沒有什麼遮掩,李墨一衝進倉庫就和西貢昭儀驚呆了。
滿屋的都是靈石,珍珠寶玉,想必軒轅氏族日後見到國之將傾,早已把財寶,李墨,大喝一聲,“拿。”
然後倆人便迅速卷起,拿起中間看似最寶貴的一部分,拿光中間的東西之後,旁邊珠寶美玉靈石如此之多,實在讓人難以分清,西貢昭儀還在猶豫,就看見李墨揚手召喚出風行旗,“退。”
西貢昭儀是良好的士兵,聞聲立馬退後,就見李墨一大股無定風掛出,把所有的珠寶美玉都掛成粉碎。
西貢昭儀是窮慣了的苦哈哈,看見李墨如此糟蹋寶物,那個腸子都疼的青了。“李君,你這是幹什麼?這。。。。這都是寶物啊!”
李墨又往地上扔出一把點金火,冷冷的說,“可惜,不是你我的。而偏偏,西昆侖的有些人,和和尚們,我都不喜歡。”
西貢昭儀是那種守禮,有節操的武士,前幾個月還是窮的要兼職殺手的苦命娃,如今見到這麼多寶物被毀,那真是心都被揉碎了。
李墨拉著他迅速跑了出去,“快,別浪費了時間,害了我兄弟性命。”但西貢昭儀還是精神不振。
“快,要是浪費了時間,說不定下次的寶物又沒有時間收拾了。”李墨無奈,隻得使出至尊無敵的寶物勾引大~法。
前麵還有寶物?想到此,頓時西貢昭儀就亢奮了,一下從拖後腿的吊油瓶,變成有精神拉著李墨往前跑了。
倆人一出來,石頭已經被那女的翻盤過來了,隻把石頭蹲在大石頭後麵,一會兒寒流,一會兒烈火的,把石頭打的“哇哇”大叫的。
那女的氣勢洶洶,越打越順手,眼看著石頭就要抵擋不住她越來越犀利的攻勢,但李墨和西貢昭儀隻是一個冷笑,“嘿嘿。”
頓時那女的手腳就好像有些遲鈍了許多,李墨先砸過去幾道道家掌心雷,雖然這種雷殺傷力及其有限,但對於女子來說,光是那個轟隆轟隆的雷鳴聲,就是莫大的殺傷力,趁機,西貢昭儀一柄鬼丸國銘就衝了上去,那女的忍著平日難得一見的噪聲,就已是極為難受,又遇見西貢昭儀這種劍術,一時不察便挨一記,瞬間冤鬼沾了身體,那女的急忙暫時逃竄開來。
好在李墨和西貢昭儀,石頭三人來此不是為了報仇,女子一退,西貢昭儀就帶著石頭,朝著下一個目的地,花滿樓的寢殿。
而此時天空中越加黯淡,白虎吞天陣引得地煞遮天蓋地,日陽逐漸逝去,玄龜焦躁不安,眼看它就要熄掉贈給明月城,和寒山城的靈力,四野都是邪門散修等人在哪裏磨蹭,已經有耐不住性子的修士用武器敲打那薄弱蟬翼的一層護陣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