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父親盛振文出事後,在他的葬禮上,母親被某大佬看上強行占有。
她拚命抵抗之際,拿刀子捅了那男人十幾刀,以故意殺人罪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明年刑期屆滿。
三年前,母親在監獄內病重,她申請保外就醫不成。
大雨夜走投無路,她去求了傅司臣,用自己換了一次給母親保外就醫治病的機會。
若是沒有傅司臣的庇護,母親怕是早就被人弄死在監獄裏了。
之前她也跟他偶爾鬧過小脾氣,小性子。
但這是三年來第一次,他第一次用這件事提醒她,知進退。
她不是懂事,而是別無選擇。
盛矜北坐在男人大腿上,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伸手去解背後的衣帶。
顫抖著聲音問——
“傅先生,要做嗎?”
酥肩半露,要掉不掉,才最為致命。
盛矜北從小就是個美人坯子,五官精致,鼻子秀挺,小巧的嘴唇粉櫻櫻的,配上尖尖的下頜,頂級小白花的長相,美的過火。
不妖嬈,但夠純欲。
男人鍾愛這款,看起來瘦瘦的,摸起來肉肉的。
盛矜北被他抱在懷裏,清晰地看到了男人眼中濃重的欲。
傅司臣平時前戲很足,調情的頂級高手,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傅司臣的第一個女人。
也側麵問過跟她一起學琴的同學林兮,林兮經驗老道,她說一般男人第一次時間都很短。
而傅司臣卻生猛的像一頭餓了很久的狼。
“好了,別氣了,我今晚不碰你,乖乖躺下睡覺。”
男人一反常態,突然刹了車。
盛矜北眼眶通紅,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兩人僵持不下。
就在這時,她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打破平靜。
傅司臣眼尾掃過。
屏幕顯示,“傅董”來電。
早在大學那會,盛矜北被傅家安排進SK集團實習,是傅廷梟安插在傅司臣身邊的眼線。
殊不知——
傅司臣是黑吃黑的高手,直接來了個反間計,把她據為己用。
論腹黑,應該很少有人能玩過他。
有時候,就連盛矜北都分不清,他對她是利用多一分還是欲望多一分。
傅司臣撈過手機,掀了掀眼皮。
“我爸的電話,你接吧,注意點,別露餡。”
盛矜北緩了緩情緒,清清嗓子,深吸一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這才接起電話。
“喂,傅董。”
“北北,說話方便嗎?司臣不在你身邊吧?”
盛矜北看了一眼床上赤著上半身,肌理分明沒有一絲贅肉的男人。
信口胡謅——
“傅總今晚沒有應酬,我剛到家,沒跟他在一起。”
“你現在有時間嗎?”
傅司臣離得近,是可以聽見的,衝她點了點頭。
男人居高臨下睨著她,惡趣味驅使,他修長的指腹摩挲著她腰間軟肉。
盛矜北抬腳踹他緊實的腰腹,想讓他離遠點,卻被他一把捉住纖細白皙的腳踝。
她強壓著聲音不讓傅廷梟那邊聽出異樣,心跳已然飆到了一百二。
“傅董,我有時間。”
“那你現在來一趟家裏,有事問你。”
電話掛斷。
盛矜北氣鼓鼓,“你再這樣,我不保證等下會不會在傅董麵前說漏嘴,畢竟我今天在外麵冷風灌多了,嘴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