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想問,馮曼曼不是你的新歡嗎?今晚不應該是馮曼曼出現在你房間嗎?
傅司臣沒說話。
緊接著,隔壁房間忽然傳來一陣女人的口申口今聲...
接連不斷。
待聽清後,盛矜北騰的臉色迅速躥紅,頭埋在他的胸口,不好意思。
隔壁傳來的是馮曼曼的聲音。
在做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害羞什麼?你叫的比她好聽。”傅司臣挑眉,長腿跨進浴室。
“你安排的?”
盛矜北問完,傅司臣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他直勾勾的盯著她。
那狂躁的熱,仿佛從骨子裏散發出來似的。
他伸手幫她脫衣服。
“我自己來。”盛矜北製止住他的手,滿麵紅暈,“你出去。”
“還害羞?你哪處我沒看過?”
“那也不行,你快出去。”盛矜北咬著下唇,推著他往外走。
她加重了語氣。
傅司臣眯起眼睛,最終還是轉身走向門口。
約莫過了二十分鍾,盛矜北裹著浴巾走出來。
“我洗好了。”
這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入正在打電話的傅司臣耳中,也通過聽筒傳進了傅廷梟的耳朵裏。
傅廷梟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司臣,你是不是在跟女人開房?”
“是。”這次,他光明正大,壓根沒否認。
“整天就知道在外麵花天酒地,混賬!”傅廷梟震怒,“你趕緊給我滾回來。”
“活爹,春宵一刻值千金。”傅司臣抱著雙臂,饒有興致地看了過來,“您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活爹,是傅董。
“......”盛矜北怔在原地,心裏在打鼓。
傅廷梟給她的感覺,上位者氣息駭人。
老爺子派她到傅司臣身邊做眼線,她卻做了他的情人。
她對傅廷梟更多的是忌憚,還有東窗事發的害怕。
傅司臣拿著電話走近她,大手環上她的腰,狠狠揉捏了一把,摩挲。
盛矜北噤若寒蟬,渾身僵的像根屹立的柱子,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
傅司臣對著電話,玩世不恭:
“萬一我憋壞了,不舉了,豈不是要傷了很多女孩子的心。”
傅廷梟震怒 ,“真是越來越不像話。”
傅司臣依然盯著她,眼神像是要吃人。
“好了,先不說了,我女人等不及了,彙安的合同簽完了,明天我給您老送回去過目。”
他摁斷電話,隨手將手機扔在一旁。
“今晚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得好好補償我?”
盛矜北不禁後退一步,“你想要怎樣?”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傅司臣上前,緊緊箍著她的身體,“你說除了睡覺還能幹什麼?”
男人身上的黑色浴袍鬆鬆垮垮,一個修長的大V從脖頸勾勒到腰腹,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線條分明的腹肌。
盛矜北清晰地感受到,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她嘴裏冒了句:
“鬥地主。”
傅司臣笑意加深,“小東西玩的還挺花,還想要兩個?”
盛矜北反應慢了半拍,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
傅司臣不知何時手裏多了一條紅絲帶。
冰涼的觸感貼著臉頰。
盛矜北眼底一黑,眼睛被蒙住,看不見了。
黑暗中讓人有種逃離現實的虛幻感。
又或許是氣氛太好加上她酒精上頭,總之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吻住了。
很多時候,她真的無法抗拒這個男人。
與喜歡的人在一起三年,讓她從青澀懵懂的女孩蛻變成女人。
不管最終結局怎樣,她都不後悔。
曖昧,隱匿於月色。
聖潔的靈魂開始醉酒。
無疑。
傅司臣是狂野的,萎靡的,墮落的,能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