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8.我媽來了(1 / 2)

盛矜北眼尾掃過,心髒突地一跳。

傅司臣撈過手機,扣在耳邊,劃開接聽鍵。

關雎爾繾綣綿軟的聲音自手機那頭傳來,“司臣。”

“嗯,有事?”

“司臣,你今晚沒有應酬吧?我們現在能見一麵嗎?”

傅司臣頭埋進枕頭裏,“今晚不方便。”

盛矜北在一旁聽著,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顆心狠狠被揪起,想走,可私心又想留下聽聽他們說什麼。

她定在原地。

直到關雎爾黏黏糊糊地說,“司臣,可是我好想你,我去你家裏找你吧?”

盛矜北再也聽不下去,心擰巴成一團。

她把藥和蜂蜜水放在櫃子上,還是轉身走了。

關雎爾有點委屈,“從我回來,我們就沒一起過夜...”

傅司臣抬眸看了眼盛矜北匆匆離開的背影,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對著電話冷淡說。

“再說吧,我困了。”便掛斷了電話。

盛矜北進了廚房,心不在焉地燒上水站在那裏發呆。

傅司臣處在金字塔的最頂尖,而她處於最底層。

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階級這個東西,他下不來,她上不去。

最好的結局就是——

君臥高台,我棲春山。

說來也紮心,也許是他們那方麵太過於和諧,每次都頂峰相見。

他貪戀她的身體和魚水之歡,捏著那份協議和她的母親,寧願讓她當小三也不願跟她斷了。

水燒開的嗚嗚聲將她拉回現實,她忙伸手去拿水壺,卻不小心燙到了手。

她吃痛地輕呼一聲。

傅司臣聽到動靜強撐著身體從床上爬起來快步走進廚房,看到她微紅的手,他眉頭緊鎖,拉著她的手就放到冷水下衝洗。

她的手常年彈琵琶,卻不粗糙。

傅司臣專門給她辦了定京的頂奢spa會員卡,會定期去護理,重點在手部的護理,保養的很好。

盛矜北想把手抽回來,可是傅司臣握得很緊。

“疼不疼?”

盛矜北別過頭,“不疼。”

傅司臣關掉水龍頭,用幹淨的毛巾幫她一根根擦幹手指。

“別忙了,都快十點了,去睡覺吧。”

盛矜北默默走到臥室的沙發旁,抱起一床被子蜷縮在上麵,“我睡這,你半夜要是難受喊我。”

傅司臣看著她的動作,有被氣笑。

“你來床上,我都病成這樣了,還能吃了你不成?”

盛矜北婉拒,“還是別了,您床上的位子還是留給關小姐吧。”

“你什麼時候見我跟她睡過?”傅司臣隨意解開衣扣。

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雙臂撐在沙發上,鉗製住她的腕骨,舉至頭頂,將她困在自己身下。

“在日本,你們進酒店了。”她幾乎脫口而出。

“眼見都不一定為實。”傅司臣越靠越近,幾乎快要汲取走她全部的氧氣,“你是親眼看見我們做過了還是我們做的時候你趴在床底了?嗯?”

“你們沒做過嗎?”

她反問。

他卻不答了。

男人慣會在這種事情上虛與委蛇,你想要他句真心話,可他偏不給。

越是要猜的,越折磨人。

就像每次在床上的時候,明明他先調情惹火。

等到她欲火焚身,他又不會輕易給,吊足了人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