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給了也不會輕易停,折磨得人死去活來。
將人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傅司臣人高馬大,燙人的軀體覆著在她的身上,讓她幾乎喘不動氣。
“你壓得我快不行了。”
“怎麼個不行法?”傅司臣呼吸很重,“聽說男人發燒的時候體驗感會不一樣,你要不要試試?”
“你說什麼呢?我不試。”盛矜北耳朵紅了一片,“我怕你試試就逝世了,我可背不起這鍋。”
“不讓你背鍋,讓你背我。”
他話落。
盛矜北已經被他一百八十度翻轉,雙手背著身後,被他一隻大手束縛住手腕。
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清晰地聽到金屬腰帶卡扣開合的聲音。
“傅司臣,你到底是在發燒還是發騷?”
“都發,我出出汗或許病就好了。”
“傅司臣,你有病!”
“沒錯,我就是有病,已經病入膏肓,你乖一點,對你我都好。”
........
這一夜。
許是生病的原因,他的呼吸格外亂,幾度偏臉來尋她的氣息,麵上豔紅色妖冶的讓人沉淪。
正值寒冬臘月,窗外寒風凜冽,江麵已經結冰。
身後貼著玻璃,冷風順著未關嚴的窗戶縫隙灌入,身前是炙熱的他。
她眼尾墜著幾滴淚,被撕扯得帶著哭腔。
“傅司臣,你別讓我當小三。”
“我可以忍受你不愛我,但我邁不出去道德這道坎。”
男人身形一頓,卻沒有說話。
黑暗中,胸腔蓬勃的肌肉一鼓一鼓。
而後,傅司臣一點點吻掉她的淚,隨著窗外幽黑的江水一般越來越瘋狂。
凶悍又激蕩。
引人墮落,深陷情迷。
不知過了多久,他摘套扔進垃圾桶,赤裸著從身後緊緊擁著她,呼吸拂過她的後脖頸,與她共享體溫。
“北北,還氣我嗎?”
換作別的男人,這個時候得到了他想要的早已抽身離去,可傅司臣這樣頂級風流的熟男,是最會撩人入心的。
狂野過後,他在給她提供情緒價值。
這個時候,即使女人心底再有氣,也被他弄的有氣無力,無處宣說了。
她很累,聲音很弱,但腦子卻異常清醒,問出了那句她最想問的話。
“傅司臣,你不跟我斷,僅僅是因為我的身子嗎?”
他雲裏霧裏飄著,“也是也不是。”
........
清晨。
盛矜北睡意尚存,聽到門鈴聲慢慢坐起,被子連並男人精壯有力的手臂一起滑落。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額頭,居然退燒了。
傅司臣沒穿衣服,翻了個身,露出溝壑分明的脊背。
盛矜北目光不經意間掃過,瞥見他背上一道細細長長的疤痕,像是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皮肉外翻,儼然是新傷。
她心底一驚,忍不住伸手輕輕觸碰的一刹那。
傅司臣似有所感,微微動了一下,忽然睜開眼睛的同時,他問:
“我身子好看嗎?”
“你後背的傷...”
這時門鈴再次響起,傅司臣站起身隨意披了件睡袍,打開可視智能係統。
畫麵裏出現的是一身意大利中古皮草的宋韶華。
“我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