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1 / 1)

在我十八歲的那年外公終於駕鶴西遊,他死的時候好像不是很順心,看著他最後將手在空中胡亂的想抓著什麼,當時的我卻站在房間外嘀咕了一聲:“還沒死啊,動畫片都開始了。”

在大家驚恐的眼神裏,外公大概是聽到我說的話了,最後一口氣沒跟上來“嗷——”一聲,就去了。

和我一同站在門外的美女纓棠衝我比了個大拇指,還有一起‘罰站’的楚飛揚了揚眉,大概心裏都覺得:說的太好了!

“我……其實很害羞的”,被他們這麼看著我,我小聲說道。

祖母走到跟前抖著手,冷聲說:“我還以為你挺大方的。”

假裝聽不懂,我義正言辭道:“是嗎?”

結果祖母昏厥了過去。

我家住在山上,所以老家總是顯得很冷,而家裏人看我的眼光總是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憐憫和惋惜讓人有如掉進冰窟窿裏;

冷眼看著隻要見到我就奔向避走的人群,我說,

“我想離開這裏。”

“那就走吧。”美女纓棠將我拉到我們的秘密基地,激憤的說,“我也想走,但是我媽管的太嚴了,沒有作案動力,所以這個……這個離家出走這個艱巨的革命任務就交給你這沒媽的孩子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其實自己被人耍了。

看著肅穆的宗家大門,這個家像是一個九連環,一個圈套著一個圈,謎樣。

那晚,我從那個牢籠似的家逃了……看著纓棠準備的包袱——(從包袱的直徑來看我想她確實早就想落跑了……)

她這女人,典型的屬於有心沒膽。

逃跑的過程說難不難,隻是以我的後背被劈了一劍而結束,最後宗家對我的搜捕從那時開始就停止了,第一次我慶幸著自己的好運氣,雖然我知道是我最愛的祖母在向我下殺手,但是活下來對我來說就是勝利。

走著亨通的狗屎運,我考上了大學,雖然我覺得高考的必考題和鍾(zhong)山的教材本身一樣變態且難以捉摸,但是我考上了,所以我沒有落到要靠打工去滿足第一年身無分文的住宿費。

居委會的福利製度讓我勤工儉學了一個學期,雖然當時學校不開課,但是我還是拿到了一份工資,學校食堂的老板對此深惡痛絕,但還是臭著臉發了我的工錢,盡管如此,本著——金錢是革命的本錢,這一傳統論調我還是厚顏無恥的在老板那裏蹭了一個學期的飯,雖然有個學弟比我還苦,每天吃1|4小饅頭,但是我之後從容的端著滿乘著香氣四溢的飯菜坐在他的對麵……且非常厚顏無恥的誇著老板的手藝之精湛,刀工之優秀,讓當時同一宿舍的佳依持續了半年被別人拋白眼的生活,和我在一起讓人覺得她和我是一樣滴厚顏無恥型。

就這樣恍然間,我就混到了大三……

在食堂老板熱淚盈眶的目送中住到了離學校很遠的小區,過起了獨立的打工生活,當然我絕對不會承認是因為佳依搬回家,沒人可以陪我一起丟人的蹭飯,而勉強搬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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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更新,我會每天更一章,時間由於上課的時間不定,所以固定在每天PM5:00——8:30左右~(*^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