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結的莊南平此時是找不到任何話說,隻能對著安俊陽夫妻兩人怒目而視。
“咯咯!”雨瀟聽到俊陽的話不自覺的笑出聲來,揶揄道:“你真臭美,我野蠻也可以變成你誇自己的籌碼,真是受不了你。”
“傻瓜!我說的是事實,隻有能把老婆寵到野蠻的程度,這個男人才是真正有成就感,知道不?”安俊陽親昵的刮刮雨瀟的鼻翼,霸道的說。
看著旁若無人秀恩愛的兩人,莊南平一邊撓癢一邊憤然道:“你們竟敢這樣玩弄我,真是欺人太甚。”
“玩的就是你,欺得也是你,就算你有意見也無處申訴,證據確鑿的犯人一旦進入戰鷹絕對沒有走出去的可能。”安俊陽淡淡地聲音響起,徹底判了莊南平的刑。
“要是我出事,我的親信一定會將你們告上軍事法庭,到時候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莊南平簡直就是不撞南牆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典型,到了最後的關頭,他還說出這樣沒腦子的話。
雨瀟“噗嗤!”一下笑出來,滿眼鄙夷的看著麵前的中年男人,數落道:“我眼中懷疑你這個軍區副司令是怎麼當那麼多年的,怎會會說出這麼白癡的話。剛才不是已經跟你說過,戰鷹有處置任何罪犯的權利,哪怕對方身份有多特殊,都不可能走上軍事法庭那條路。”
“再說,你確定那個所謂的親信,真的值得你信任,而不是別人派到你身邊的臥底?”雨瀟停頓片刻,繼續開口道出一個不同尋常的消息。
聽到這樣歧義很大的話,莊南平難以置信的說:“你說什麼,那個人怎麼可能會背叛我,他可是我一手提拔的?”
“如果你說的是風庭,那麼你不要再有什麼期待。”安俊陽實在是不想再囉嗦,索性道出真相。
“原來你們真的已經找到了我的罪證,就連風庭都背叛我、出賣我,哈哈!”莊南平怒極反笑,這笑容中落寞卻又帶著些許自嘲的意味。
安俊陽還是麵無表情聽著莊南平的話,然後再次在他的傷口上撒鹽道:“風庭從始至終都不是你的人,哪來的背叛?他從一開始投在你手下就是為了監督各個高層,你們早已落在了我們的陷阱中。”
“為什麼?你要置我於死地根本不可能隻是為了我要殺風司令的事,一定還有其他原因。”莊南平突然間恢複了思考能力,如果不弄清原因,他一定會覺得自己死不瞑目。
“因為這個政權太過腐敗、太過黑暗,有多少人身在其位不謀其政,又有多少人利用職務之便做了無數傷天害理的事情,這樣的人要來何用?想要改變這樣的歪風邪氣,就隻能來一次徹底的大換血。”安俊陽說完最後一句便帶著雨瀟走了,他不想再麵對這些讓人作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