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幹!”
蓉城某酒樓包廂內,顏銘文和許沁霞的酒杯碰撞在一起,這是他們第一次在一起吃飯,也是兩人合作後的第一場勝利。
這場勝利對許沁霞來說是非常有意義的,幾乎可以說是對她在古玩界的未來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為了慶祝這場勝利,許沁霞刻意回家換了套衣服,還打了個電話給她的老公。可惜的是,她老公王文彬本來答應了,可是後來突然又來了電話,說有一件突發的案子需要去處理,所以來不了。
打扮後的許沁霞比往常要美上很多,一套黑色的禮裙,一雙透明的水晶鞋,脖子上戴著一串很精致的鑽石項鏈,加上一點淡妝和那迷人的香水味,完美的將許沁霞身為一個成熟女人的所有魅力都展現了出來。
許沁霞這個打扮並不是專門為了顏銘文的,一是她實在非常高興,二是為了她老公而打扮的。不過,也就是這種無心,讓顏銘文從進入包廂開始就渾身不舒服。
對女人外表的美顏銘文還有點免疫力,要命的是許沁霞身上那股成熟的女人味和完全展現出來的氣質。
現在的許沁霞已經完全恢複了她往日的風采,雍容,高貴,典雅,迷人的氣質,舉手投足之間都無不將她的美發揮到了及至,尤其是喝完酒後對顏銘文那略帶羞澀的感激,更對身為男人的顏銘文產生了致命的吸引力。
“霞姐,你坐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扔下這句話後,顏銘文逃似的離開了包廂。
在洗手間用冷水狠狠的洗了一把臉後,顏銘文才慢慢清醒過來,他鄭重的警告自己,對方是有老公的人了,而且她並不是自己喜歡的人,一定不能對霞姐動什麼歪念頭。
重新進入包廂,還沒落座,許沁霞就笑著說道:“嗬嗬,沒想到小徐還是個臉皮這麼薄的人,難得啊!”
一聽這話,顏銘文差點沒暈了過去,好半晌後才苦笑著回道:“好啊,霞姐,原來從開始你就是成心在試探我呢。”
“和你說話真是一點都不累。”許沁霞笑著回了句,她的臉色依然沒有半點變化,頓了一下後接著說道:“其實試探你的這個念頭我也是剛升起的,我隻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而且,根據我的觀察,你絕對不是什麼明州山區的貧困生。”
恢複了往日的狀態後,許沁霞曾經很仔細的回憶過自己和顏銘文之間的關係,其中發現了很多讓她不明白的事情。比如那件玉器,看這小夥子和瞿老的關係,完全可以找瞿老來直接購買,這樣他得的錢更多。再比如教自己古玩知識的事,完全是一種吃力不討好的表現,真有那種教人的本事,在古玩界隨處都可以發財,哪用得著扮夥計來作踐自己?最後一件事就是那個局了,明眼人都知道趙財茂在古玩街的勢力,但這小夥子卻似乎一點也不為自己擔心,躲在後麵為自己出謀劃策。趙財茂也許不敢明著動她許沁霞,但是要動一個來蓉城讀書的外地學生卻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最讓她起疑心的還是顏銘文的身份,那豐富的古玩知識,精明的頭腦,處事的冷靜,高超的眼力,這絕對不是一個窮得連讀書都沒有錢的孩子所能擁有的。
根據她往日的經驗,能這麼幹的不是傻子就是另有所圖。隻是她反複思考後,證明這自稱徐清遠的小夥子不但不是傻子,反而聰明得嚇人。這麼推斷後,許沁霞就隻能想到是有所圖這點了。圖錢?應該不對,當時自己拿了二十萬給他,真圖錢的話拿了那筆錢就走,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圖名?嗬嗬,幽水古瓷店的情況誰都知道,根本沒什麼可圖的。想來想去,許沁霞隻有在圖人這點上試試了。試的時候她還是很擔心的,如果這小夥子圖錢和名,自己一定會盡力去幫他和滿足他,如果是圖人,那麼她就會毫不猶豫的掐斷兩人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