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丁臉更紅了,道:“你管呢,主子們的事,你還是少操心吧。”她時常在屋裏服侍,****正和曼曼白日裏的親昵動作她看的多了,自然夜裏無人時的鬧騰動靜也可想當然耳了。
添喜見添丁紅暈滿麵,如同三月桃花,憑空添了幾分春色,便打趣道:“都說女人懷孕時男人是最熬不住的,你要是有什麼想法,現在正是好時候啊……”說著還捅捅她的胳膊,眨著眼道:“等你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啊?”
添丁打掉添喜的手,嗔道:“別胡說。”
添喜撫著自己被打疼了的手背道:“我哪有胡說了,明明你臉都紅了,心跳也快了,如果不是我說中了,你心虛什麼?”
添丁卻收了笑,臉色有點蒼白,道:“跟你說真的,別胡說,我從來沒有這個念頭。”
添喜見她這樣,也就收了調笑之色,道:“怎麼?”
添丁卻隻是搖搖頭,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雪,道:“六爺和蘇姑娘時間也不短了,想必待會就要回房,我先去準備熱水。”
添喜也就正襟危坐著道:“很是,你去吧,我在這裏候著。”
添丁施施然離開,直到離的遠了,才意味不明的回望。
涼亭遙遙在望,透過那扇打開的窗子,堪堪可以看到擁坐在一起的兩個人。
曼曼長發披垂,衣衫散亂,露著一方雪白小巧的香肩。壓抑的呻吟隨著她身子的聳動尤其顯的抑揚頓挫。
****正白淨俊美的臉上也泛起了潮紅,他激動的俯在曼曼的耳側,齧咬著她的耳垂。
兩個人這般親密無間,兩個人這般旁若無人,仿佛這塵世間隻有他們兩個,隻有他們似火的激情。
就連這冬日的冷意都被這火熱驅散了,遠遠的繞開涼亭,撲簌簌落到先前的積雪上,如一首歌,如一隻精靈,發出蝕骨的歡愉。
曼曼渾身汗濕,不舒服的動了動酸疼不已的身子,氣恨交加又無可耐何的道:“****正,你鬧騰夠了沒有。”
“不夠——”他結實的手臂一直攬著曼曼的後腰,就怕她不老實會從他的腿上掉下去。
曼曼十分難受,委屈的道:“什麼時候才算夠?”
****正比她還委屈呢:“永遠都不夠……”
曼曼氣的用胳膊後肘一搗,正中****正的胸口,他卻隻是悶哼一聲,道:“我這麼賣力的服侍你,你總不能讓我光看不吃吧。”
曼曼羞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惱恨的道:“我又沒讓你服侍,是你自己……活該,什麼時候你滿腦子竟想著這種事?要想吃你去吃別人吧。”
****正毫不客氣的在曼曼的脖頸上咬了一口,低沉的威脅她:“這種話不許亂說。”他真要去了,她又該氣死了。他不去,她說這種話,他得氣死。
曼曼疼的直吸氣,恨恨的道:“是你自己先抱怨的……”
****正吮著他剛才咬過的地方,道:“我沒抱怨,甘之如飴。”
曼曼沒辦法了,閉上眼有氣無力的道:“那,你來吧,輕點——”她算是看透了,她根本就鬧不過他,除非讓他滿意,否則他真能折騰到天黑。算了,他願意怎麼就怎麼吧,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早點讓他發泄完了早完事。
****正低低的笑起來,嗅著曼曼身上的馨香,道:“可是你說的,回頭你可別怪我強迫你。”
行了,哪那麼多廢話,這還不算強迫嗎?生磨硬泡,她不同意他就不肯撒手。雖然衣服被褪盡,兩人貼在一起因他的賣力身上躁熱的很,可仍有冷風灌進來,這滋味不大好受。
曼曼白他一眼,想著他在身後根本看不見,便開口道:“要不,咱們先回房好不好?”
“不好。”****正一口拒絕,他已經托著她的腰輕輕上提,讓她稍微離開他的腿,那早就腫脹硬燙的東西迫不及待的就滑進了曼曼的身體。等了這麼半天,終於如願以償,****正不由的滿足的歎息。
曼曼身子一僵,哀聲道:“啊——你,輕,輕點——”被他撩撥了半天的身子早就酥軟不堪,腿間亦是一片濕潤,此時被他頂入,也隻是略微有點發脹。可是曼曼害怕他傷著孩子,什麼都不做就已經在害怕了。
****正扶著曼曼上下聳動,一邊伸手去揉捏她的花心,熱汽呼在她的臉上,像是噴出了一團火:“別怕,曼曼,乖,你自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