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回到客棧,冷路本想去跟掌櫃打聲招呼,卻無意間發現一臉紅腫的易天鬼鬼祟祟地走進了一間客房,在易天進去以後,冷路輕輕的走到那房前,用手拈了拈窗,透過細孔看去。
隻見易天坐在床邊,正色迷迷的看著一床上之人,而床上之人卻豁然是昨天那挑食的白衣男子,看到這,冷路不禁想起了同性戀,心中不禁暗道:想不到在這世上,還會有同性戀!
易天輕輕撥開白衣男子的嘴巴,往他嘴裏放入一粒藥丸,隨既拍了拍手站起身來,坐到中間的桌子上,提起一壺酒,自斟自飲地喝了起來。
見沒什麼看頭,冷路正想離去,誰想裏麵卻傳出來了聲音,不禁又回頭看到。
原來白衣男子迷迷糊糊醒來,卻發現自己房裏多了一個人,本能的拿起被子蓋住身子,喝道:“你給我出去!”在喝酒的易天卻冷笑道:“何公子,哦,不!應該是美蘭小姐,你以為你叫我出去我就會出去嗎?”說完色眯眯地看著白衣男子無意露出的胸部。“你無恥!”嬌喝道,隨既好像想到什麼,緊張的臉又恢複過來,冰冷地語道:“你以為憑你能奈我何嗎?”“我承認我平常不是你對手,可現在的你卻不一樣了,你早上中了迷魂香,剛才又吃了我喂你的春藥,你說你能把我怎麼樣?”說完不禁得意的笑道。
提起掛在床上劍,飛身就刺向狂笑中的易天,一點也不顧忌身上隻穿著睡衣。人到中途,卻全身無力的倒了下來,身體發軟,臉部也不禁開始發紅,呼吸亦變得急促起來。
本嚇得半死的易天見其狀況,旋既又倡狂起來了:“美人,怎麼不凶了,哈哈,看我等下怎麼在床上收拾你。”說完走到白衣男子前,(哈,現在應該是稱白衣女子嘍。)抱起白衣女子走到床上,輕輕地把白衣女子放在床上,一雙賊眼盯著白衣女子全身看,還不停地發出讚美之聲。
“想不到他是個女的,難怪那麼挑食。”冷路不禁醒悟道。“嗯!那易小子還真是卑鄙啊!居然耍這種手段,看來得救救那女子才。不過就這樣衝進去,也不是辦法啊,畢竟沒學武啊!應該怎麼做呢?”腦中不停地轉動著,想著解救之法。
此時,易天已開始解白衣女子的衣服了,動起手腳來。眼看白衣女子就要shi身於他,冷路突然靈光一閃,學著青衣人的聲音說道:“天侄,你在那啊,你父親來了,快快去見他啊!”
易天平生最怕的就是他父親和他叔父易青衣,此時聽到冷路假扮易青衣之言,擔心他對何家小姐何美蘭做出的這種事給發現,雖冷路說的話破綻百出,做賊心虛的他仍急忙開門出來,連門也不關就勿勿離去。
機靈的冷路從門後走了出來,進入裏房,順手關上門,走到床上,看到何美蘭心中亦不禁為之一顫,有點淩亂的頭發不但沒有退其美色,反而更顯嬌態;粉紅的臉看起來猶如熟透了的蘋果,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淩散的衣著極俱誘惑。
冷路隻好閉上眼睛為其整理衣服,想帶他去藥店看看,誰想卻反而碰到了何美蘭未纏繃帶的雙乳,心不禁怦怦直跳,手上動作亦不禁停了下來。
早已神智不清的何美蘭此時已如蕩夫,纏上正想冷靜地冷路,熱唇直接吻上了冷路,雙手緊緊繞著冷路。
冷路是一個正常男人,一個國色天香的女子自動送上門來,雖說是春藥之功,可終究受不了,熱情的回應了起來。
而易天回到房間根本沒見人,本欲再來,誰想剛出門就碰上了迎麵而來的叔父易青衣。“天侄,你父親就要到來,你跟我出去接他。”“我父親不是要後天才來的嗎?怎麼又變成今天來了?”好事被破壞的易天不滿道。“事有所變,你父親也就提早一天來了。”青衣道。也正是如此,此時在房裏的冷路才能平解的享盡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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