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清寒雙手慢慢的移向她的勃頸輕撫著,仿佛在撫摸一件絕世珍寶,突然,手慢慢的越收越緊,眼神卻不離她,嘴角帶著些許笑意,讓人看了卻有種心寒的感覺。
“你是本王的愛妃,是生是死,都由本王做主。”突然一個轉換,他的手又鬆開了她的脖頸,他是不會殺她,但他會慢慢的折磨她,冷眼看著她和她的晏羌國是如何的垂死掙紮直到生命凋零的那以刻,如同那個夜晚,她的母親。
看樣子眼前的人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的身份。
他似不經意單手揮過,千墨身上大紅的嫁衣已盡數落下,她下意識的舉過雙手想護在胸前,卻在舉起雙手的那一刻頓了頓,雙眸泛起點點恐懼,覺醒過來,知道再怎麼樣的遮掩也不過是徒然而已。
她閉上眼,已經知道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既然被選擇了送進晉陽國,那麼她就知道她永遠都逃不了。
一滴淚滑過臉頰,盡量的隱去心中的苦澀,不是說好不去在意的嗎?說好一直不哭,想不到,到了這樣的時刻自己還是做不到事不關己的樣子,本認為自己已經冷卻的心還是會有疼痛的感覺!
“連死都不怕的你原來還會落淚。”他饒有興趣的撫過她臉頰上掉落的淚水,放到唇邊輕舔,鹹鹹澀澀的味道,“你的紅顏淚到底是為了誰呢,千墨?小墨墨?”
“王上,你從始至終想要的不過是晏羌國的臣服,還會想知道他人的意願?”她反問,話語中的嘲諷意味明顯,聽著他魅惑的聲調無所動心。
“你不求本王放過你?”
“就算求了你就當真會放過我嗎!”她挑眉看他,語氣波瀾不驚,他無疑就是想看那些臣服在他腳下的人垂死掙紮而已,哀求他,根本就是無用的。
“那麼就開始吧!”他的雙眼波濤洶湧,低下頭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沒有一絲的柔情,粗暴而無情。
千墨絕望的閉上眼,感覺到衣衫裂錦的聲響,她隻能默默的承受著,她的第一次,不是交給自己愛的人。
盡量去忽視著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既然早已經命中注定,那還有什麼可反抗的。
絲毫沒有前奏。
淩清寒毫不留情的挺身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吃痛的緊咬著下唇,握緊雙拳,硬是不讓自己出聲,他不是最喜歡看著別人臣服在他的腳下嗎,那麼她就是不會讓他得逞,此時此刻,她的心卻是平靜如水的,再也不會有什麼牽掛了,身給了他,她的心卻已經死了。
淩清寒顯然不滿意千墨的隱忍,淩厲的看了她一眼,嘲諷道“你還真能忍,怎麼不叫出來啊?”她默默無言。
待一切都結束,她才緩緩的睜開眼,仰躺在床上,眼神麻木的看著前方,錦被下卻是酸疼的身子,叫囂著提醒著她失去的純潔,她沒有資格再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了,她君千墨已經髒了。
而淩清寒早已經離開了文華殿,過了許久她不由的輕笑出聲,哀歎之餘卻又似在自嘲,連命都已不是自己的,還有什麼資格去在乎這些,靈魂都肮髒不堪,留著這破敗的身體還有什麼用呢。
任別人說她君千墨如何有著絕世之姿,如何成為一個驚才豔豔的舉世才女,別人投向她的永遠是羨慕,嫉妒,驚豔,有那個人知道她內心的煎熬,她寧可沒有這幅皮囊,寧可沒有這曾經傲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