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管事送走了,具體送到那裏去了。我也不清楚。”
巧汐擺擺手。“你可曾有動手幫管事殺人?”真心裏希望他們都沒有。如果有,人命關天,怕是她有心想放都不行了。
“沒有,我們隻是帶著那位夫人和孩子就走了。”殺人,他哪裏敢,就是殺機他手都要抖三抖,何況的一條活生生的人命了。
“縣太爺,既然他們隻參與了搶劫,並沒有參與到殺人中,你看可不可以當場就放了他們?”巧汐隨時問縣太爺,但是手裏的免死金牌卻適時的放在了縣太爺麵前的四方桌上麵,給足了縣太爺壓力。
“可以,可以,但憑夫人做主。”老天爺,她手上有皇帝禦賜的免死金牌,那有他一個小小縣太爺說話的份。
“好,那這些參加搶劫的人就當場釋放,以後村子裏大家都不許給他臉色看。要是有,我這桃花村的新東家,一定不會輕饒。”巧汐麵向村民,“大家覺得我這樣做可好。”
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們還有家人,上有老,下有小,一家的頂梁柱如果倒坍了,那這個家就完了。
看他們也不是十惡不赦,大奸大惡的壞人,巧汐覺得應該給他們一條生路。何況當初他們也是被人抓住了把柄,被人利用了而已。
但是,農村什麼都好,就是三姑六婆間嘴太多,往往一句話就會傷死一個人。要是巧汐不先下著命令,以後這些人在桃花村就呆不下去了。
這些人從小在桃花村長大,離開了這裏,他們還能去哪裏呢?天下之大,何處才是他們安身立命的地方。
現在事先給他們找到了留下來的生機,就算那些人有什麼閑言碎語,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胡來。最多就是私底下碎碎嘴罷了。
“哼哼,,哼哼。”就在巧汐剛剛問完村民後,村民都還在竊竊私語。一陣冷笑以及冷嘲熱諷傳來。“哼哼,,就憑你一個女人,還想把桃花村這些大老爺們怎麼滴。別看他們現在都服你了,但我告訴你,那都是表麵,實際上他們沒一個人會服你。”
管事見巧汐冷著連,沒有答話,接著說。“就拿著縣太爺來說,他可是收了我銀子來幫我的,結果就因為你拿出了一塊皇上禦賜的免死金牌,他就臨陣倒戈了,如果你沒有那塊免死金牌,你以為這桃花村有你一個女人說話的份,你少做白日夢了。”
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必善。
縣太爺被這番話驚得目瞪口呆,顫抖著手,憤怒的指著管事,“你別,別胡說。”縣太爺漲紅了臉,額頭上青筋都暴出來了。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村民們雖然沒有直接喊出來,但是這其中曲曲折折他們也是略知一二的。縣太爺是出了名的貪財好色,不管事,今天卻起早來到桃花村,沒有足夠的銀子怕是請不動這尊大佛的。
一語驚喜夢中人。管事那一番嘲笑,讓巧汐明白,要讓人服你,必先要讓人心服。銀子雖好,卻收買不了人心。
管事好聰明,他想以此來挑撥縣太爺和巧汐的關係,而他或許還能從中留下一命。但是卻被巧汐看破了。
“管事,你還是別挑開話題,,你這樣挑撥我和縣太爺的關係,沒有用,我不會上當的。”巧汐朝驚訝,如夢初醒的縣太爺點點頭,又轉回目光,冷若冰霜的望著管事。“你說,你把那對母子送到什麼地方去了?”
茫茫人海,如果管事咬牙不說,他們又該去何處尋這對苦命的母子。其實他們是代之間和呈風受去了這份罪。
要知道當初管事可是衝著自己和呈風來的,隻因她不想就那麼認命,所以走去了別的地方。千兜萬轉,他們還是逃不出老天的安排,回到這命運最初安排的地方。
如果她袁巧汐不能找到她們。把她們送回家鄉去,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安心,日日夜夜被心中的夢魔折磨。為了讓自己心安,也為了那堆母子能回到她們的家。而不是這樣流離失所在外。
所以,她非得問出這對母子的下落不可,就算用盡任何方法,她也非知道不可。
“哈哈哈。”管事仰天大笑。“你不是那麼能幹麼,幾句話就能把我辛辛苦苦策劃了好久的陰謀揭開,還讓所有人都認了罪。讓我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那你猜猜,我會把他們送到哪裏去呢、”扭曲了的心靈充滿了罪惡,再也不是善良。
巧汐粉拳緊握。走過去就扇了管事一個耳光子。“這一巴掌是代替已經仙去的爹打的,他竟然把如此美好的桃花村交給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家夥打理。讓你在這裏欺負鄉鄰。”
“啪,”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管事的臉上,瞬間連就紅腫起來,可見巧汐有多氣憤,有多用力氣。“這一巴掌是為你的良心打的。你數典忘祖,恩將仇報,居然教唆村民跟你一起去做壞事,讓他們陷於良心不安,整日提心吊膽的地步,”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所有村民都不敢吭聲,他們從沒想到一個美若天仙般的女子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這麼火爆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