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發出沉悶的巨響,終於緩緩打開。一股粉塵揚起,嗆得幾人直咳嗽。
嶽一山捂著鮮血淋漓的鼻子,疼得齒牙咧嘴卻不忘朝幾人大叫:“快滾進來!關門!關門!”
蔣軒幾人手腳麻利竄了進去。釋全勳拖著斷腿的馮誌,磨磨蹭蹭,也被李笑愚一腳也飛了進去,可等回頭,幾隻長長的觸須卻從地下鑽了出來,一下鉗住了他的腿。
“楚良,小心!”
李笑愚轉身徒手插進了泥地裏,一用力扯出了一隻蟲頭,拽住他腿的觸須馬上就斷了。
“關門!”李笑愚一腳踩在石條上,石門開始隆隆地落下。
“楚良你要幹嘛?!”這時蔣軒發現所有人都在門裏,隻有李笑愚還在門外。
李笑愚顧不上幾人,因為他遇上了更棘手的事。
遠處一隻體積龐大的母蟲張開大嘴,衝著石門這邊嘶鳴。刺耳的叫聲讓整個地下石洞都抖動了起來。這時幾隻蜈蚣從地下鑽了出來,深深吸進一口氣,對準石門張口就噴出了一股濃濃的液體。
液體相當刺鼻,有強烈的酸味,像是強酸但比強酸更猛烈,更重要的是這液體似乎有活性。
李笑愚抬手給手槍插上了一支紅色的能量管,扣動了扳機。手槍射出了四道火焰和那些液體交纏在了一塊。撲的一下,液體蒸發了,空中的刺激味更濃了。就這時李笑愚身上的甲蟲突然全部發出了紅光,
“病毒。還是細菌?”李笑愚腦裏忽然想到了那些控製醫生的寄生蟲,趕緊一個翻滾進入石門之後,引爆了地爆彈。
砰!地麵劇烈地抖動了一下。把所有人都震翻在地。石門合上了!
“這裏要塌了?”寧遠望著頭頂不斷下落的粉塵,很緊張。
李笑愚甩手飛出幾個照明彈,說:“現在誰還管得了這個。你們趕緊都過來。”伸手把嶽一山抓了過來,將一個注射器插到了他脖子上。
“你幹什麼?”
“你們忘了那些發瘋了的醫生嗎?他們全部被寄生蟲鑽入大腦給控製了。剛才那些蜈蚣噴出來的就是寄生蟲。我們肉眼看不見,但我相信那些氣體已經進入這個石門裏,我們若不采取對策,等會你們的大腦裏麵就全是那些黑色的蟲子了!”
“可是你給我們注射的是什麼?”嶽一山摸著脖子發現一個注射器留下的小洞。
李笑愚又從背包裏摸出幾個注射器說:“我管這叫‘殺蟲劑’。是我自己配製出來的藥水,無毒,能殺死人體內的所有寄生蟲而不損害機體。當然你們要是信不過我。可以不注射。”將注射器扔給幾人,又掏出一把槍比劃了幾下,“但醜話可說在前頭,你們要被那些蟲子控製了。我第一個殺了你們!”
嶽一山哭喪著臉:“那你怎麼強製給我注射了?”
“不好嗎?這說明你不會死在我手裏。”李笑愚說完朝黑洞洞的通道伸出又扔出幾個照明彈。跟著照明彈的亮光獨自走了。剩下幾人握著注射器不知所措。
蔣軒這時盯著注射器裏麵的藥水仔細看了看,最後第一個將藥水注射進入了體內。
釋全勳大吃一驚:“你就這麼相信他?”
蔣軒聳聳肩,拿著注射器搖了搖:“我信這藥水,的確無毒。”
蔣軒照做了,付金碟、寧遠和龍朗很快就也注射了藥水。嶽一山也組織他的幾個朋友注射了藥水。最後就隻剩下釋全勳和馮誌。
馮誌捂著自己大腿,大叫:“我現在正在失血,需要的是止血藥,不是這什麼破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