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凡和大長老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此時兩人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也不說話,隻是聽著這裏的人在說些什麼。
宮家和荀家發生的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而且晨風又鬧出那麼大的動靜,老百姓想不知道都難,不誇張的說,現在整個西南地區都在議論,到底是誰動的手。
殷族無疑是最大的熱門,其實在老百姓心裏,他們都是英雄,而金堂卻是不折不扣惡魔。
這些年金堂的所作所為,年年都在六大家族的手裏壓榨巨額的財富,間接的也使老百姓受到波及。
就拿一間商鋪的租金來說,在這短短的幾年裏,竟然翻了好幾番,也難怪老百姓心中不滿。
晁大海剛剛出現,就被晨風撞見,隻見他兩步衝了過去,因為很明顯,沒有特別的事情,晁大海是不會來這裏找他的。
“四哥,天外樓出什麼事情了?”
“不是天外樓有事情,而是金堂的聶凡和大長老來了,此時就在天外樓喝酒呢。”
隻見晁大海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擔憂的說道:“老七,四哥知道宮家和荀家的事就是你小子動的手,現在金堂派人來查這件事了,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晨風點點頭,晁大海說的這些他倒是不擔心,因為西南分堂根本就沒有這等實力。
而且晨風也已經部署好了一切,根本就沒有人能懷疑到他的頭上,可是真正讓人驚訝的是,沒想到金堂的人這麼快就來了。
按照路程來看,聶凡和大長老就算不眠不休,從天城趕到西南分堂也要半個月的時間。
可這才沒幾天的工夫,兩人就過來了,由此隻能說明一點,金堂有傳送陣這種東西。
可是晨風就想不通了,按說傳送陣應該設在西南分堂啊,可為什麼卻不在這裏,而且聶凡和大長老來到西南分堂的地頭,卻沒有來找他,說明金堂對他還不信任。
見晨風不說話,晁大海急的團團轉,以為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老七,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你倒是和胖爺我說說啊。”
“四哥不必擔心,出不了什麼事情。”見到晁大海著急的樣子,晨風淡淡的笑了笑:“四哥你現在就趕緊回去,監視兩人的一舉一動,並且在特戰隊裏麵挑選幾個人,扮成老百姓的樣子,在天外樓裏麵散布謠言,就說是宮家和荀家的人賊喊捉賊,是他們劫下了自己的東西。”
晁大海連連點頭,風風火火的趕了回去,而晨風找來了步乘風,將聶凡和大長老來到這裏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小子是怎麼知道的?”出奇,步乘風並沒有在意這兩個人,而是很好奇的看了過去。
晨風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這老頭會這麼問。
可晨風是誰,這點事情當然難不倒他,於是將晨家抬了出來,說是晨家人無意間看見的。
見步乘風將信將疑的點點頭,晨風急忙岔開話題:“步老,這件事你怎麼看?”
“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不可能懷疑到我們。”這老頭不屑的笑了笑:“估計他們是衝著宮家和荀家來的,我們隻要小心應付就是。”
一晃又是幾天過去了,聶凡和大長老天天在天外樓呆著,而特戰隊散布的謠言也已經流傳開來,現在就連宮家和荀家都略有耳聞,這讓兩位家主坐立不安,有心現在就去滅了天外樓,可是又怕越描越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晁大海一直派人監視著,聶凡和大長老的一舉一動,所幸兩人住的客棧也是天外樓的地方,想要監視他們也不難。
至於晨風也沒閑著,現在已經知道金堂派來了人,而且特戰隊散布的謠言流傳的很快,如果自己再不找宮家和荀家談談,聶凡和大長老定會起疑。
所以這天,晨風命人前去兩大家族,請宮是非和荀若然到西南分堂一敘。
兩位家主哪敢怠慢,雖然小小的西南分堂兩家不放在眼裏,可是背後的金堂他們誰也得罪不起,袁家就是很好的例子。
再加上現在流言四起,愈演愈烈,雖然兩家已經認定,是金堂的人劫了他們的東西,可這流言蜚語還是讓他們深深的顧忌,所以兩人第二天就來到了西南分堂。
三人坐在大廳裏,看著宮是非和荀若然,晨風哈哈一笑:“一別數日,兩位家主別來無恙啊,最近這段時間流言四起,想必兩位家主也有所耳聞,本來我是不信的,可是悠悠眾口,人言可畏,不知兩位家主有什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