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堂主,我們冤枉啊。”荀若然首先開了口,隻見他委屈的說道:“怎麼可能是我們自己動的手,這裏麵一定有人挑撥離間,說不定就是真正下手的人,還望晨堂主明鑒。”
“是啊晨堂主,我們兩家一直忠心耿耿,對金堂言聽計從,您可不能聽信那些謠言啊。”一旁的宮是非連連附和。
“唉,兩位家主的忠心在下豈會不知啊,隻是……”
晨風頓了頓,看了兩人一眼:“隻是這件事事關重大,在下不過一個小小的堂主,也幫不上什麼忙啊。”
宮是非和荀若然自然心領神會,急忙拿出一個乾坤袋遞了過去。
“多謝晨堂主體諒,還望晨堂主多幫著美言幾句,我們兩家定不會忘記晨堂主的大恩大德,這是一點小意思,還望晨堂主收下。”
“你看,這……這讓在下怎麼好意思。”晨風嘴上雖然這麼說,手卻一點都沒閑著,急忙將乾坤袋收進懷裏。
“也罷,這件事在下就姑且一試,成不成的就要看天意了。”
見到晨風答應幫忙,兩人都很高興,連連道謝。
可就在這時,妙雨快步走了過來,在晨風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這是晁大海剛剛送來的消息,聶凡和大長老今早已經離開。
晨風點點頭,知道兩人很可能已經奔西南分堂來了,所以硬是將宮是非和荀若然留下吃晚飯。
本來兩人不想留下,家裏麵還有一大攤子事呢,可現在他們有求於晨風,不敢在這個時候得罪他,所以隻好答應。
這飯吃的那叫一個別扭,不光是宮是非和荀若然別扭,就連晨風也覺得別扭。
他做夢也沒想到,會和自己生死仇敵的後人,坐在一起吃飯,沒辦法,晨風隻好將安氏兄弟叫來,總算才緩解了尷尬的場麵。
“堂主,落使者和大長老來了。”這時,一名守衛快步來到晨風身邊,恭敬的深施一禮。
宮是非和荀若然的臉色不由的一變,心中暗暗叫苦,心說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隻見晨風急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身後跟著安氏兄弟,而宮是非和荀若然也相視一眼,同樣走了出去。
幾個人坐在一起先是寒暄一番,說了一些不疼不癢的話,接著聶凡話鋒一轉,進入正題。
“兩位家主,不知前不久你們的車隊被劫,兩位家主認為是誰下的手?”
宮是非和荀若然心裏這個氣啊,心說你小子還好意思問,你說是誰幹的,不就是你們金堂派人動的手嗎,現在居然來質問老夫。
盡管心裏這麼想,兩個人可不敢說出來,隻見宮是非皺了皺眉:“依老夫看,這件事很可能是殷族動的手,畢竟他們幹這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哼……”這時,大長老冷哼一聲:“那最近的些傳言你們怎麼解釋?會不會是你們自己賊喊捉賊,在我們麵前演戲啊?”
“這……這話從何說起,流言怎麼能信,我們兩家冤枉啊。”荀若然急忙辯解,不由的看了看一旁晨風,希望他能為兩家說句話。
可是這貨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直接無視荀若然的求救,老神在在的坐一旁看熱鬧。
荀若然和宮是非一番腹誹,將晨風罵了個夠,可現在他們也沒辦法,隻好幹挺著。
難道不是他們,真是殷族動的手……見到兩位家主的樣子並不像在說謊,聶凡有些懷疑自己開始的推斷。
事已至此,再問下去也沒用,聶凡反倒是對兩位家主安慰一番。
宮是非和荀若然看著兩人的嘴臉,隻感到陣陣的惡心,現在他們兩人已經一口咬定,動手的人就是金堂。
而此時真正的策劃者晨風,卻一直坐在一旁,冷眼的觀察著。
當然,他也隻是搶在兩邊前麵動手而已,不然這批東西,可就不好說落入誰手了。
送走了兩位家主,聶凡又和晨風聊了聊,至於大長老,因為晨風上次當著所有人的麵給他難堪,所以一直和晨風不對付,一個人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聶凡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想聽一聽晨風的看法,到底是誰劫下了這批東西。
晨風當然不能直接說是宮家和荀家自己動的手,雖然他很想這麼說,可事情做的太過露骨,隻會惹人懷疑,所以隻是打著哈哈,推脫一時還沒有頭緒,不敢妄加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