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豔是誰?”白姨娘疑惑的問道。
穀慕蝶精致的小臉漲的通紅,白雪豔她是聽過的。
她喜歡跟著武成俊到處轉,在茶樓酒肆那些地方,男人們喝的興起的時候,都會低低笑著聊起白雪豔,說她是皇城花巷子裏最最美味的尤物。
他們甚至還會談論起前天誰在那裏過夜,炫耀自己玩了什麼花樣。昨天誰和誰在那裏雙飛,玩的如何如何盡興。
白雪豔,就是皇城裏既賣藝又賣身,讓所有無良男人為之神魂顛倒,千人~騎萬人~睡一個沒被玩~壞的物件。
她怎麼可能是白姨娘的女兒!真是沒人見人了!
白姨娘看無人吱聲,頓時又急了。
“穀慕晴你別騙我,我的女兒明明是相府最尊貴的嫡小姐,等夫人和你死了之後,一切真相都會被掩蓋,她會是我此生最驕傲的傑作。”
“咯咯咯,白姨娘你瘋了吧,抱著別人的女兒當傑作世上除了你也沒誰了。”穀慕晴譏諷的笑道。
“其實我怕你們不相信,已經請來了白雪豔,隻是你們一直哆哆相逼,讓我沒法請她進來罷了。”
“暗六!”
“屬下在,”一個黑衣人瞬間出現在內室。
穀慕蝶幾人驚嚇出聲。
“去把白雪豔請進來!”
“是。”就像來時那樣突然,暗六迅速消失。
“穀慕晴你怎麼……”
穀慕蝶幾人臉色一白,眼內滿是震驚。
“你們不是說我變了嗎?難道還會以為我會傻到讓你們再害一次?”
穀慕晴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
“你沒中毒?”穀慕蝶失聲叫道。
“中了,可是你們好像隻知道我醫術不錯,卻不知道我最厲害的乃是毒術。”
“十八衛快殺了她!”穀慕蝶眼內滿是驚恐。
“十八衛?”穀慕晴紅唇微翹,“恐怕他們現在已經在刑部大牢裏做客了吧。”
“穀慕晴,你夠了沒?相府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穀海霖的臉已經黑如鍋底,他看也沒看慶渝,推了隔壁門大步邁了進來。
“父親?”
“老爺?”
穀慕蝶看著從穀海霖身後湧進來的一大幫人後,腿都有些站不穩了。
“這是什麼情況!”她們都被嚇蒙了。
“嗬嗬,父親應該已經聽見了她們的種種陰謀,如今不去問責她們這幾個居心叵測,傷害母親的人,反而跑來質問我?”
“你這個不孝女!”穀海霖眼裏沒有一絲憐惜,抬手就要打下去。
“唔,咳咳咳。”刑部尚書曹建海頭上挨了一小塊瓦片,忙尷尬的站了過來。
“穀兄,你看你前前後後原因結果都聽見了,我和我身後的這幫兄弟也都聽見了,你看看怎麼處理吧,這畢竟是你的家事。”
話說的很漂亮,可言外之意穀海霖聽出來了。就是在說,你看我們這些大大小小的官員衙役都在這裏聽了個清清楚楚,你總不能有失偏頗把這事當自己後花園呢吧。
穀海霖一時有些氣悶,不過心裏平靜了一些後,也很快明白了。
這些都是穀慕晴設的計!
穀海霖極為鬱悶的看了看屋子裏湧進來的人群,心內不禁有些悲涼,想必他的英明在經過這一天之後,在大夏朝上上下下都變成了一場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