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聽出是陸艦的聲音,但是不敢相信是他,隻想著哪個聲音跟他相似的野男人在外麵。
她又問一句:“你是誰?”
陸艦感覺她像是故意一樣,他牙槽咬著:“陸艦!”
陸艦?
阿香疑惑地開了門,月色投進來一個頎長的身影,正是陸艦。
“你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嗎?”
他早上不是去醫院報到了嘛。
陸艦不說話,進屋看見他拿著刀,看來防範意識很強,還算聰明。
阿香看他不說話就更著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她摸索著把煤油燈點起來。
陸艦看清她屋裏的布局,還真是應有盡有啊,根本就不是臨時起意搬來住,而是早有預謀。
想到自己在結婚當天就跟她提離婚的事,這些年來她早有準備也是應該。
隻是沒想到她竟然不是說說而已,心裏還是有些不高興。
“看來跟我結婚你是有所計謀啊。”
阿香都要急死了,他還在這參觀。
“陸艦,到底什麼事你快說!”
陸艦視線回落到她身上,才發現她穿的好清涼,一件坎肩的碎花小背心,露出兩節白皙細嫩的藕臂。
他又想到那天晚上他掐著她的腰,喊她姐姐的事。
陸艦趕忙撇過臉去不看她:“你為什麼要騙我。”
阿香正要問他什麼意思,小黑狗又叫起來。
她把陸艦推到角落去,伸著頭往外看,正好看見周向陽往這裏走來。
“阿香你怎麼還沒睡啊?”
“你怎麼也沒睡?”
周向陽舉著手上的野兔:“跟知青點幾個人打野兔去了,回來看到你這亮燈我就來看看,沒事吧。”
阿香心虛地瞟一眼陸艦停在院子的自行車,然後搖頭:“我就起來喝點水。”
周向陽滿眼都是阿香,倒是沒注意到角落的自行車。
“那你睡吧,明天燉了兔肉給你送來。”
阿香擔心他在這說話陸艦的事要露餡,隻能點頭把人先打發走。
周向陽也不好一直打擾她,心滿意足地看她一眼才拎著野兔離開。
陸艦被阿香用手抵在角落那裏,他從門縫那將周向陽那嘴臉看的清清楚楚。
沒等人走遠,他就把丁遙香的手推開。
可算知道她為什麼急著從家裏走了,原來有相好等著。
陸艦一氣,說話就口無遮攔。
“你那相好知道你那晚上跟我好的事嘛。”
阿香還想開口問他剛剛那話什麼意思,再聽他這譏諷的語氣,她知道了。
陸艦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他也真奇怪,她都不承認了,想起就當作不知情就好了啊。
“你大晚上跑幾十裏路來這就為問這個?”
阿香覺得他真逗。
“你回去吧,別在我這浪費煤油。”
阿香說完真就把油燈吹了,她看陸艦還站在那一動不動,她補充道。
“知道不知道又怎麼樣,他又不會介意,而且我也不在意。”
她那故意把自己說爛透的語氣讓陸艦有些惱火,好像被占便宜那個人是他一樣。
好像揪著那事不放的人是他一樣。
他拽著阿香的胳膊,想跟她理論清楚,火氣大力氣就有些大,愣是把阿香扽進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