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初景對路鳴的出門感到有些害怕,總感覺下一秒那些人就要殺過來了。
她坐立不安的她不時看向門口,心裏像揣了隻兔子一樣,七上八下的。
就在她焦慮萬分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路鳴走了進來。
初景鬆了口氣,她站起身來問道:“你去哪了?”
路鳴抬眼看了她一下,眼神裏透著一絲冷漠,不緊不慢地關上門,一邊往屋裏走一邊說:“出去看看情況。”
他的語氣平淡得就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絲毫聽不出情緒的起伏。
初景一聽,眉頭緊皺,心中湧起一陣不滿,“你以後出去能不能跟我說一聲?你知道我剛才有多……”她把後麵兩個字咽了回去,盡管身處困境,那骨子裏的驕傲和自尊心讓她不願輕易示弱,哪怕是麵對現在唯一能依靠的路鳴。
路鳴走到桌子旁,拉過凳子坐下,雙腿交疊,雙手隨意地搭在腿上,眼神依舊冷淡,語氣波瀾不驚地回應道:“有多什麼?”
初景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閃過一絲倔強,提高了聲音說道:“沒什麼……總之你以後出門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或者是帶著我一起。”
路鳴麵無表情地應了一聲:“嗯。”
隨後屋內陷入了一陣短暫的沉默,氣氛有些壓抑。
就在這略顯沉悶的氛圍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兀地響起,“咚咚咚”的聲音在安靜的屋裏格外刺耳,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路鳴眼眸微微一凝,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初景別出聲,然後站起身,悄無聲息地朝著門口走去。
他側身貼近門,耳朵輕輕貼在門上,試圖捕捉門外的動靜,然而除了那持續不斷的敲門聲,什麼也聽不到。
“誰啊?”路鳴的聲音低沉而冷淡,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疏離感,同時他的手暗暗握拳,做好了應對突發情況的準備。
門外傳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那聲音在這寂靜的樓道裏回蕩,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陰森:“路鳴是吧?我知道那女人在你這兒,識相的話,就把她交出來,我可以保你不死。”
路鳴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眼神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他回頭看了一眼初景,隻見初景臉色雖然變得有些蒼白,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倔強與不屈。
路鳴沉默了片刻,衝著門外冷冷地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讓我交人,我可沒那習慣聽陌生人的命令。”
門外的人冷笑了一聲,那笑聲透過門板傳進來,讓人毛骨悚然:“哼,哥們兒,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能護得住她嗎?你們現在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隻要我們一聲令下,你們插翅難逃。”
路鳴依舊麵無表情,隻是眼神變得更加深邃冰冷,他環顧了一下屋內,視線快速鎖定了幾件可以當作臨時武器的物件,一邊用同樣冷淡的語氣回應道:“我不管你們是誰,想帶走她,那就試試看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能耐。”
初景此刻也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咬著嘴唇,走到路鳴身邊,壓低聲音但語氣堅定地說道:“路鳴,他們人多勢眾,咱們得想個辦法應對,不能光靠硬拚。我覺得咱們可以先拖延時間,再找機會突圍或者求救。”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冷靜與思考的光芒,盡管身處險境,卻還是憑借著自己的理智在分析局勢,不想隻是盲目地陷入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