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察覺到不對勁的還有白子澈和白子澄。
在薑千星停下腳步以後,他們也隨之停下。
薑千星壓低聲音問他們:“你們有沒有覺得有幾分不對勁?”
白子澈說道:“感覺到了,我們好像被什麼人給盯上了。”
難不成是那個成衣鋪的老板?
不,他們也是正常買東西罷了,應該不至於被老板報複。
白子澈百思不得其解,他看向薑千星,說道:“不如我們還是趁早回家好了。”
就在這時,有人從他們的身旁經過。
隻聽見“啪嗒”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就是一個女人叫罵的聲音。
“走路不長眼睛嗎?這可是我家祖傳的玉鐲,價值不菲。”
白子澄氣憤地回道:“剛剛你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我可挨都沒挨著你,分明是你自己故意把這玉鐲摔碎的。”
女人冷笑一聲道:“你是說我故意把祖傳的玉鐲摔碎?”
她說完以後又轉過身去,嚷嚷著:“大家都幫我評評理啊,我走得好好的,這男子突然就撞到了我身上,還把我的玉鐲都撞出去摔碎了。”
白子澄被她無恥的態度震驚到,他繼續為自己辯解:“你我無冤無仇,我又為何要撞你,再說這玉鐲分明是你自己弄碎的!”
他氣得身體都要發抖了。
冬梅看向薑千星,對薑千星說道:“這位姑娘,你應該是他們的妻主吧,既然你家夫郎把我的玉鐲碰碎了,那麼你們理應對我進行賠償。”
她瞧著他們的穿著也不像是有錢人,隻要她故意誇大玉鐲的價值,他們賠不起的話,她再提出讓這兩個男子跟她回去,想來能靠送男人解決的事情,那個女人也不會太傻。
薑千星微微蹙眉,來者不善,何況,她總覺得這個人就是衝他們來的。
周圍響起了議論的聲音。
“弄壞人家東西賠償天經地義。”
“就是,瞧那小郎君一副儀表堂堂的模樣,說不定是看到人家戴的玉鐲價值不菲,故意撞人家吸引人家的注意呢!”
“畢竟,你們看他身旁的女子穿著如此普通,他肯定是想攀高枝。”
冬梅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對著白子澄說道:“原來你竟是這樣的人,嫌貧愛富,所以想用這般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這些年來,她雖是縣丞的一個跟班,但她跟著縣丞可沒少從中撈取好處。
她身上穿的,戴的甚至不比縣丞差,又因為她深得縣丞信任,縣丞還會賞賜她東西。
“你算什麼東西,我就是瞎了眼也不會看上你半分。”
薑千星擋在了白子澄的前麵,對冬梅說道:“若真是我的夫郎不小心碰壞的我自會進行賠償,可此事單憑你一張嘴,又該讓我如何相信?”
“剛剛我好端端地走在路上,就是你的夫郎故意撞我,這玉鐲可是我們家的傳家寶,說吧怎麼賠?”
冬梅嘴上說著賠償,但目光全然落在白子澄和白子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