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千星發現了她在看那兩人,有些不悅地說道:“口說無憑,既然你說這玉鐲是你的傳家寶,可如此珍貴的東西,你不好好收著,反而還專門帶出來,倒不如去玉器行裏讓別人鑒定一下真假。”
聽到要去鑒定,冬梅眼中的心虛一閃而過。
她又趕忙說道:“倒也不必這麼麻煩,今日你要麼賠錢,要麼讓這兩個人跟我走一趟。”
冬梅指了指白子澈和白子澄。
她本來就是衝這兩個人來的。
能用男人解決的事情,她想薑千星應該也不會拒絕。
思及此,她又揚起頭對薑千星說道:“隻要你讓你的這兩個夫郎跟我回去,這件事就一筆勾銷。”
此時,薑千星終於明白剛剛不安的感覺從何而來。
還有他們一直覺得有人在盯著他們,想來就是眼前這個人了。
見薑千星不說話,冬梅就又問她:“你要知道我這傳家寶可是無價之寶,瞧你寒酸的樣子,想來一輩子應該賠不起我這鐲子。隻要你讓他們跟我回去,我就不追究了,如何?”
薑千星薄唇輕掀,吐出兩個字。
“做夢。”
冬梅的臉色一變,怒罵道:“你這人怎麼如此不識好歹,何況不過兩個男人罷了,隻要他們跟我走,你們就不用賠這個鐲子了。”
被薑千星擋在身後的白子澄探出一個頭,不服地說道:“分明是你胡攪蠻纏,我敢對天發誓這玉鐲的碎與我無關,怎麼樣,你敢發誓嗎?”
他真是厭惡極了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又老又醜的,哪裏比得上他家妻主的一根汗毛。
冬梅說道:“發誓就發誓,你這人明明就撞壞了我的玉鐲,今天不解決了,你們誰也不準走。”
白子澄真的都快氣死了。
薑千星回頭看了白子澄一眼,就看到了他臉上的幾分委屈。
她隨後對冬梅說道:“你一口咬定是我的夫郎撞碎了你的鐲子,那就先讓人鑒定一下此玉鐲是真是假吧。”
冬梅想利用輿論讓他們低頭。
她扭過頭去對著圍觀的百姓哭訴道:“還有沒有一點天理啊,你們我的玉鐲因為你們而碎,你們卻還說是我誣陷你們。這玉鐲可是我娘生前留給我的,我娘她已經不在很久了。”
薑千星麵無表情地說:“既然這玉鐲對你來說如此珍貴,那你為何不直接要賠償,而是想帶走我的兩個夫郎。難道他們跟你回去了,這玉鐲就能複原不成?”
“那當然是我看你們賠不起,所以才想出這個辦法的。”
“嗬,你莫不是故意借著這個玉鐲,想要把人帶走。”
見薑千星一下子就拆穿了她,冬梅有幾分惱羞成怒道:“你們別給臉不要臉,你可知道惹怒了我,就相當於惹怒了縣丞大人,你們擔當得起嗎?”
縣丞可是縣令大人的助手,冬梅不信搬出來縣丞這些人還能這樣淡定。
誰知,薑千星聽見她的這番話感覺更加可笑了。
她可是剛從縣令府裏出來不久,就算是鬧到縣令那邊,她也不怕。
她說道:“好,那我們就去找縣令,讓她來評評理。”
冬梅一臉狐疑,眼前這個人不過是個尋常百姓,難道她就真的不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