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可不想鬧到縣令那裏,趕緊說道:“縣令大人日理萬機,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她好了。你今日要麼賠錢,要麼就讓人跟我走。”
薑千星越看越覺得這其中不對勁,“我說去鑒定你不肯,去找縣令評理你也不肯,怎麼,難道就光靠你一張嘴說嗎?如果這樣的話,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你故意誣陷我們呢?”
“畢竟,我們無權無勢,而你,卻與縣丞有關係呢。”
今日之事她若是再看不出來不對勁,她才是真的傻子。
接著,薑千星彎腰,撿起地上的玉鐲碎片。
這是一個翡翠製成的鐲子,但透明度並不是很高。
對於玉來說,越是上等的玉,看起來就越是通透。
薑千星已經能夠斷定是這個人拿了一個不值錢的玉來訛他們了。
“此玉價值一般,若真說賠償的話,倒也不是賠不起。但是……”
薑千星話鋒一轉,又繼續道。
“如果你故意誣陷我們的話,那我們還是去官府,讓官府的人來斷定好了。”
冬梅沒有想到薑千星如此難纏。
她就隻是想嚇唬薑千星,好讓她把人送過來。
白子澈接過了薑千星手上碎裂的玉鐲,端詳了一番。
隨即,他笑了。
他不緊不慢地說道:“這位姑娘如此費盡心機,應該是衝著我和我弟弟而來,你拿這人為弄斷的玉鐲來誣陷我弟弟,是以為我們什麼都不懂嗎?”
冬梅瞳孔一縮,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嗬,若是摔碎的玉,這裂紋應該呈現不規則的形狀才是。可你這玉鐲破碎的紋路向一個方向延展,倒向是用工具故意弄碎的。”
“你胡說八道!”
白子澈冷笑,“我是不是胡說,等下讓玉器行的人過來看看便知。”
冬梅不想惹出麻煩,奪過他手上的部分玉鐲,又將地上的彎腰全部撿起來,“我不追究了還不行嗎?”
可她走的時候,卻有一塊碎片掉了下來,她並沒有發現。
等到那人離開以後,周圍看熱鬧的也都散去了。
薑千星把掉下的碎片拾了起來。
白子澈看向白子澄臉上的表情,說道:“行了,人都已經走了,你也不用害怕了。”
“誰說我害怕了。”
他很快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
他分明就是被人誣陷氣不過罷了。
縣丞從縣令府裏出來之後,看到在外麵等候她的冬梅。
“事情可都辦妥了?”
一想到她馬上就能享用那兩個人了,縣丞就覺得心情愉快。
可冬梅卻低下頭,有幾分艱難地說道:“讓縣丞大人失望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
以往,冬梅不都是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
冬梅就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她。
“沒用的東西。”
既然這個方式行不通,倒不如硬來。
很快,縣丞就想到了。
“去派人繼續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