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姚我愛你。”醉酒後的楚仁反反複複的念叨著這句話,他拿出了手機點開了蘇姚的號碼,卻始終沒能撥打過去。
“蘇姚,我愛你……我愛你!”可愛情不是麵包。
愛情不是字裏行間,文字很難表達,即便是描述出了那段感情,恐怕也難寫的準那段光景。那天下起了毛毛的雨,在路燈下好像看見了你,我又聞到了那久違的味道。———趙俊強
這是趙俊強十六歲那年寫在日記本上的一句話,那時候他還是個純情的處男,向往著愛情。後來他的身份有了些許的變化但這個變化卻總也離不開女人,流氓,嫖客,或者是流氓嫖客。
楚仁在看過了這段話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強子,我還真他媽沒發現,你當年也是一情種!”
趙俊強躺在自己的鋪位上深深吸了一口煙,不一會又吐了出來,他總是習慣於把那煙霧深深的憋在肺葉裏好一會,被他吐出來的煙霧很快的迷漫在空氣中“憂鬱,太憂鬱。詩人,大詩人啊!懷念,懷念我那穿過風花雪夜的年少。”
“好詩!”上鋪的劉卓亞是個胖子,他雙腿一蹬,連帶著下鋪的床位都要晃動上好一會,劉卓亞那未蓋上蓋子的礦泉水瓶裏的水多數都傾倒在了楚仁的腦袋上。
“嘿!濕!”楚仁衝著上鋪大叫著,他不能理解,都說每個大學宿舍下鋪總會住著一個胖子,可劉卓亞這個胖子怎麼就住到了上鋪。
在楚仁最無助的時候,他第一個便想到了趙俊強,他本想在電話中和趙俊強一訴愁腸的,但不巧的是,大家都很忙碌。
“楚仁,我這邊有事要忙,晚點給你去電話。”
趙俊強接通電話前後不過五秒,好像每一個人都要比楚仁忙的多。
下午七點,楚仁終於等到了趙俊強的電話,但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白天時的心情,他不想在一個不需要安慰的時間去訴說著他的痛苦。
“嘿,我說你怎麼了?”電話裏趙俊強那充滿著磁性的聲音。
“我能怎麼的,想你們這些老戰友了唄,就打打電話看看大家近況。”
“我說楚仁我們可算不上老戰友,****我和胖子從來沒帶過你啊,蘇姚看你看的那麼緊。”趙俊強的笑聲總是那般的爽朗“你肯定是有別的事,跟哥們說吧,就是借錢也行!”
“我那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我的靈魂早就跟著你和胖子走了。真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啊,真是想你了。”
“發生了什麼事和我說說吧,說出來才會好一些。我知道你的,你的語氣掩蓋不住你的情緒。”
“蘇姚走了。”楚仁僅僅說了這麼一句話,卻使一切都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