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在形容上帝時都猜測他一定是一名睿智的老者,須著接地的長須,滿頭的銀發,笑起來的樣子和藹可親,那陽光般的姿態就像是我們年少時紮在胸前的那條光鮮亮麗的紅領巾一樣充斥著希望。楚仁卻對此極度的表示懷疑過,他問遍了身邊的所有人說“你覺得上帝長成什麼樣兒?”

“一身白袍。”

楚仁又問“你覺得上帝長成什麼樣子?”

“頭頂光環。”是啊上帝的腦袋上一定是頂著一圈金光閃閃的光環。頭上長犄角的那是小龍人兒!記住了,念小龍人這三個字的時候必須要在後麵加上個兒化音,連起來念是小龍人兒,再快一點再風騷一點的念是小龍銀兒,這是為了突顯他的可愛。

楚仁問“你們為什麼都說上帝是個老頭啊!”

大家答說“不知道。”

其實根本沒有人見到過上帝,所謂的有幸和上帝約會過的人無非有兩種。第一種是死人,中國有句老話說的好,鬼話連篇,鬼說的話是不可信的,所以我們不信。第二種說他見過上帝的人大都是一些個人信仰已經達到巔峰的極端信徒主義者,這樣的人很可能憑空的去編造出一種屬於他個人感觀的假象,所以比鬼的話還更加的不可信。大多數人對於上帝的認知來源無例於是通過一些書籍或事影視資料在或者是一些更為古典的藝術形式的表達。這樣日常的平凡的出現在我們的感官世界裏的對於上帝的描述與其在我們潛意識裏自覺形成的一種根深蒂固的景象,又如同是我們習慣於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一般的生活節奏模式,所以我們漸漸的習慣於所知的上帝是以一個睿智的老人的形象出現。但楚仁卻更加認為上帝是個小孩兒,這並沒有什麼不妥當,就像是有首歌曲名字叫做《GODISGIRL》,既然有人肯把上帝想象成為一個女孩,那麼楚仁肯把上帝想象成一個調皮的小男孩兒也無關緊要了。真正的上帝就該如此,他是模糊的,模糊的更貼近於我們內心裏所想象的到的任意可出現的形象。

楚仁說“你站在懸崖的邊上,你預感著稍有不慎便會墜落進那幽幽山穀之中,這個時候你期盼著,滿懷希望著能從哪個方向伸出一根希望的稻草,上帝抓住了稻草的另一邊慈善的將你從那危險的邊緣給拉了回來,僅僅是跟稻草就可以的。可現實卻是上帝給了你一腳,這一腳輕鬆的將你送下了懸崖。當你在深邃的山穀之中墜落的時候你料定了一旦著陸你必定會死無全屍,你睜大了雙眼想最後看看這個世界,你張的大了嘴巴拚命的嘶喊著,想要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你最後的聲音。可就在這個時候上帝這個調皮的小男孩又踢了你一腳,一腳將你踢到了一顆樹上,你被掛在樹上,你獲得了新生。”楚仁之所以這般的形容上帝是因為他堅信沒有人知道上帝下一步將會怎樣去調整你的生活。

趙俊強聽了楚仁的話後作出了相應的通俗易懂的解釋“假如生活qiangjian了你,你無力反抗,不如就去享受吧。”

劉卓雅這個胖子總是語出驚人“如果qiangjian你的生活秒射呢,該怎麼辦?它根本不會給你享受的機會。”

直至有一天趙俊強急匆匆的跑進了宿舍,他將握在手裏的一張泛黃的宣傳單排在了劉卓亞的桌子上“瞧!胖子你的病有的治了!”那張泛黃的紙上赫然寫到“祖傳秘方專治yangweizaoxie……”

在有些時候看來上帝好似是把世間的一切事物都安排的足夠妥當了,每件事物或者是每天所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它的獨特的規律和秩序。就如同上帝造人般造的那麼巧秒,哪個身體的部位是用來吃飯,哪個身體的部位是用來說話,又例如某各身體的部位是用來撒尿的,同樣的這個用來撒尿的身體部位在某些特定的時刻又充當做了別的用處,分工明確。但我們不得不承認在某些時刻上帝的安排又顯現的毫無章程了,沒有人知道他在安排這件事情的時候心裏究竟想著些什麼,因此在日常生活中我們總是裝作灑脫的抱怨道“看天意吧!”。看天意,天意是怎樣的安排我們無從所知,我們隻能盡量的去認為上帝這樣的安排一定有著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