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麼曲折,最慘的就是伯父,做了一個警察應做的事卻被判為終生監禁,而那兩個混蛋竟來為他們的黑道老爸搗亂,真是豈有此理。“姚諾妍忿忿不平。
突然,金希德緊張地握緊姚諾妍的手,說:“阿諾,我補知道那倆個家夥會幹些什麼,他們要來搞我。我無所謂,但我擔心要使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後會找你麻煩。“
姚諾妍釋笑說:“怕什麼,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們搞什麼壞事就叫警察拉他們進去,何況我在高中時候練過柔道,要小心的是他們才對。”
金希德望著姚諾妍有點神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心理很是感激這樣一個女朋友。
一個星期後。
在這七天之中,金希德仍在酒吧二四七休息,一三五上班,早九開工,晚上十一點收工,也沒有遭到葉承建和夏克的打擾。
就因為夏克和葉承健沒在出現,反而是一種不祥的預兆。
這一天,跟往常一樣。
酒吧裏走進一個陌生人,當然,來酒吧的大多數都是陌生人,然而這個人似乎刻意來喝酒的,不像是隨意來的。
“先生,喝點什麼?”金希德問道。
那人先沒作答,而是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點了點頭,才又叫了杯威士忌。
隨後,金希德便送來了一杯威士忌。
那人舔了一小口,隻見金希德就要離開,就叫住了他。莫名其妙地將那杯酒往自己身上一倒。金希德看得木然,覺得來者不懷好意便轉身就走。那人狠狠將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引起全場人的注意。
“你什麼態度!”那人發飆了。
“哈”,金希德一聲難為地笑,似有所懂。姚諾妍趕忙走到金希德身邊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人造謠說自己斜看了一眼金希德,金希德便把酒倒在了他身上。當然當時的情形還是有幾個人看到的,但是遇上這麼一位明顯沒事找事的主,誰敢去惹他?那人嚷著要見經理。
經理趕了出來,發現那人如此蠻橫無理,實在不敢得罪,隻好訓斥了金希德幾句,滿臉笑容對他說:“這位先生,我的員工不懂事,我給您陪個不是,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今天的帳我來結。”
“你當我是要飯的?”那人看了經理一眼,繼續說:“這件事可以算,再拿杯酒來。”
經理趕忙吩咐姚諾妍遞來一杯紅酒,再讓她遞給那個人。那人接過那杯酒,朝裏麵吐了一口水,然後遞給金希德:“隻要他肯喝了它。”
姚諾妍一把搶過那杯酒,朝那人臉上灑去,那人氣的火冒三丈,便想打她一巴掌,卻被金希德截住,頓時打得不可開交,好不容易才將他們分開。
那人指著經理,大罵:“我一定將這間酒吧告上法庭。等著瞧!”
經理束手無策,一時害怕,擔心職位不保,便對金希德說:“還不向這位先生道歉,否這給我馬上消失!”
金希德看了經理幾秒鍾,點了點頭,說:“好。我不幹了。這個歉你自己去到個夠吧。”說完,轉身回更衣室準備收拾行李。
姚諾妍走到經理麵前,說:“那我也不幹了。”跟著金希德走了進去。
“等一下,”也不知道夏克從什麼地方冒出來,叫住了他倆,說:“我手上拿著的是你們和這酒吧之間的兩年合約,你們沒有履行完義務而損壞公司名譽破壞公司形象,造成財產損失的情況下走人,公司有權追究法律責任,要求你們每人賠償公司二十萬!”
“什麼公司?你有什麼權利說這番話?”姚諾妍生氣地說。
“哦,差點忘了告訴你們,這間酒吧已經歸屬我們夏氏企業門下,我才是這裏的大老板。如果你們想離開,隨時可以,隻要在一個星期內將四十萬送到我公司。否則我會告你們毀約,到時候可是要坐牢的。”
原來這個星期不見夏克與葉承健,他們是在收購這間酒吧。
夏克見他倆不作聲,繼續說:“想留下來很簡單:隻要給我們的這位顧客倒茶賠罪,我相信這位顧客會寬宏大量原諒你們服務生的失禮。”
“這個當然。”很明顯這個人是夏克請過來的臨時演員,不過演技還真不怎麼樣,然而還是難住了金希德。
“你擺明了耍我!”金希德瞪著夏克說。
夏克拍拍金希德的臉,小聲說:“我已經提醒過你,其實你隻要乖乖的不做錯事,我很難耍你的。”
接著夏克讓人遞來一杯水給金希德,姚諾妍見後想去搶那杯水,卻被金希德揮開了,因為他明白,不這樣做很可能會連累姚諾妍賠償二十萬。
金希德遲疑片刻,走到肇事者麵前,雙手遞過那杯水,說:“對不起。”
那人接過那杯水,想都沒想就噴在金希德臉上。金希德不動聲色,姚諾妍卻好些擔心。事情如意料中發展,夏克滿意的笑了,那人也笑著說:“你一杯,我一杯,算是扯平了。還有,夏老板,你們酒吧的服務態度不錯嘛!”
夏克走到金希德麵前,拿出一張紙巾,偽有誠意地替金希德擦臉卻被姚諾妍一把推開。夏克倒也沒有在意,對著金希德說:“下次注意啊!”得意地笑了。
夏克對著全場大聲說:“今天保住了我們酒吧的名譽,值得慶祝。今天大家的帳都算我夏克的。”
“好!”全場一陣歡呼。
真是世態炎涼。
姚諾妍馬上拿出手帕替金希德擦臉,深情地望著他。
金希德接過手帕自己擦著,笑著搖頭說:“我沒事。”
人生的路上難免會磕磕碰碰,有挫折才有體驗。平淡的人生如瀑布,隻有一瀉的美麗;曲折的人生如浪濤,有迂回的拍打才有燦爛的浪花。如果有選擇,你會選哪一種?然而很多事老天早已幫你做了決定,你全無選擇的餘地。有些人隻能決定做浪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