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說的沒錯!誰不知道你金大寶不學無術,連大儒都說你是朽木不可雕也!怎麼可能作出這樣的詩,所以一定是抄的!”
徐天遠一說完,苟勝就急了站出來讚同道。
麵對二人的質疑,金大寶麵不改色的回懟道:“憑什麼你們說抄就是抄的?證據呢?”
“是啊,沒證據,豈可隨意說別人抄襲!”
“這還要什麼證據,京城誰不知道金大寶啊!”
“區區商賈之家,怎麼可能作出這樣的詩來!”
由於出身商賈,所以京城的二代圈和文人圈,都對金大寶比較排斥。因此很多人,都讚同徐天遠的推論。
但也有一些,不帶有色眼鏡看人的讀書人,認為沒有證據,就不應該說人家抄襲。
“哼,京城誰不知道你金大寶不通文墨,這還要什麼證據!”看著金大寶嘚瑟的模樣,苟勝一陣氣急。
然金大寶卻十分的坦然,臉上絲毫沒有抄襲的愧疚感,“哼,你若是沒有證據,那這首詩就是本少爺作的。”
金大寶故意挑釁的看著苟勝,讓他一陣沒辦法。
而看著苟勝生氣,又拿他沒辦法的表情,金大寶就一陣暗爽。
此時金大寶覺得唐晨的話,說的真是太對了,那就是對這些人,絕對不能把他們當人看。
要用看大便的眼神看他們。
就是要讓他們氣的牙癢癢,又拿自己沒辦法。
覺得金大寶實在太嘚瑟,徐天遠眉頭一皺道:“金兄,你要是能在作出一首詩來,我就相信這首詩是你作的,否則便是抄襲!”
“嗬嗬……”
然金大寶聞言卻隻是嗬嗬兩聲,一臉的不以為意。“你說作就作啊?本少爺現在沒靈感?不想作!”
“哼,那剛才的詩就是抄的!”
“證據呢!”
麵對徐天遠的指控,金大寶壓根兒不承認。
隻見金大寶,與徐天遠對視時底氣十足。因為這首詩的確不是他抄的,而是他買的!
既然他花了錢,那就是他的,所以何來抄襲之說。
“金公子,徐公子別無他意,隻是為金公子的名譽著想。若是金公子問心無愧,大可再作一首。如此便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這時,一個風流倜儻的錦衣公子站了出來。
看著說話的錦衣公子,金大寶問道:“你是何人?”
“在下寧州賀經緯。”
錦衣公子拱手回道,顯得十分自信且風度翩翩。
“呃……不認識。”
然賀經緯的風度,卻是顯擺給瞎子看了。因為金大寶對才子向來不感冒,哪知道賀經緯是哪根蔥啊!
見金大寶如此輕視他,賀經緯臉色閃過一絲慍怒。不過很快,他就繼續風度翩翩的說道:“金公子不認識在下也是自然,在下才來京城不久。”
“金大寶,這位賀公子可是寧州第一才子,才到京城不足月餘,就已經聲名鵲起,才名遠播了。”
見金大寶不認識賀經緯,苟勝立刻介紹道。
“苟公子過獎了,些許薄名,不值一提。”聽聞苟勝的介紹,賀經緯一臉的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