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人下午剛進就城沒回家就直奔了王府,他今天可是把肖真兒也帶來了,說是要與良玉完婚。良玉一聽拔腿就跑,肖真兒追他去了,估計今天有他受的了……”說著止不住大笑起來。
傅葉雨一聽也是樂起來:“啊?阮大人把真兒也帶來了?還要與良玉完婚……”說著,她也笑起來,隨後又一謹慎:“沒人識得真兒的真實身份吧?”
“沒有,阮夫人早先就認了真兒為幹女兒,如今換作兒媳婦,別人也不會起疑的,隻是苦了良玉……你沒見他今天的臉都綠了……”魏青說著還止不住樂。
笑了一陣,傅葉雨又沉起了臉:“薑為如今可在府中?”
魏青一怔,木木地說:“王妃也要找薑將軍嗎?他怕是與阮大人一塊出府了,王爺讓他協助阮大人為良玉操辦婚事……”魏青也認真地道。
傅葉雨躊躇著不說話。
魏青瞧了瞧傅葉雨的表情,小心道:“王妃若是真有事找他,我告知薑將軍一聲讓他晚上去找你……”
“算了,我日後再找他吧!”傅葉雨也思忖著輕聲道。
眼見書房就在眼前,魏青止住腳步對著傅葉雨施了個眼神便轉身跑得沒影了。傅葉雨無奈搖頭笑笑,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書房的門。書房裏很暗,他沒有在外間。傅葉雨走進去輕輕掀開了裏間的珠簾,果然,他正背著手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芭蕉發呆。
望見他,傅葉雨的心頓時溫暖再多的疲憊也煙消雲散,嗅著室內好聞的山茶香氣,傅葉雨走過去溫柔地從後麵輕輕抱住了他,臉貼在他後心舒服地嚶嚀道:“今天著急了?我去城外見表姐了……誰叫你這幾天都不認真地跟我說一句話,我沒跟你打招呼就自個偷著去了。”
男人卻站著沒有動,身子依然僵硬,看來是氣的不輕。傅葉雨見軟的不行,立馬直起身硬是把男人的身子強行扳過來,見他黑著一張臉眼睛卻亮得出奇,想笑又強忍住,故意也板起了臉:“我正有事要問你呢,你不是一年前就讓薑為幫助表姐了嗎?那你應該知道她到底受了什麼刺激,為什麼一見到陌生的男人就發狂?今天她見到大壯又瘋又吼又躥的,真是嚇死人了,朝陽好不容易才逮到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清荷躲閃的目光,我覺得表姐好象也不僅僅是因為那個男人被燒死才受到這麼大的刺激……”
西南王一聽,立馬皺緊了眉頭,他死死地盯著傅葉雨,半晌才歎息著躲閃著別過臉去。傅葉雨卻抓住了他一瞬間變化,使勁地抓住他的袍子逼迫他與她對視:“你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對不對?”
西南王卻掙開她的手轉身向一邊走去,傅葉雨又追過去攔在他麵前:“告訴我,表姐究竟出了什麼事……”
西南王不理她又躲閃著向另一邊走去,先前的氣憤早消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