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小次郎在紫禁城外的山林間遇到了前去京城述職的袁世凱,因為矛盾,小次郎躲過眾兵丁攻擊,想要擒賊先擒王,袁世凱卻活生生的在自己手中逃脫,驚奇之下,他認為,莫非這個袁世凱也是遁術高手?但事實卻並不是這樣,他回頭看去,不遠處,隻見袁世凱身穿貼身黃馬褂還在那裏驚魂未定,但他的身邊卻無端端多了兩個人,這兩人年紀都已過了六旬,一個長的清瘦,四肢曲長,麵如老猿。一個腮部奇大,腹部渾圓,活像個蛤蟆。
那個長的似猿猴般的老者慢悠悠的問道:“袁大人,您還好吧?“
袁世凱驚魂未定。更吃驚的人應該是佐佐木小次郎,他怎麼也不會料到,這遁術,可以攜帶人遁出那麼遠。看著這兩個老頭,佐佐木小次郎不由的感到一些興奮。
圍著他的清兵可不管那些,看到袁世凱脫困,再次向小次郎圍了上來。個個都露出剝骨抽筋的凶惡表情。
“等等……………。。!“那個猿相老者拖長了聲調。聲音如同洪鍾一般,響徹整片樹林,連樹葉都微微的顫響。猿相長老拱手向袁世凱作揖說道:”袁大人,您不遠千裏從藏邊尋得我與師弟,至今未見寸功,我看今日這事兒,恰好就是我兄弟倆立功的機會。“他邊說邊看向一旁的佐佐木小次郎。眼神中充滿惡念。
佐佐木小次郎心若止水,暗自嘲笑那猿相老者乃淺薄狂妄之人,但自己表麵上卻不動聲色,將長刀拖在地上,鎮靜的等著。
猿相老者朗聲說:“後輩,我乃碎石道人,這是我師弟踏潮道人。你可聽過白蓮三聖嗎?“
碎石道人自報名號,就是說給佐佐木小次郎聽的,但小次郎卻根本沒有將對方二人放在眼裏,不發一語。身後的多本菜菜子小聲提醒:“父親………這二人……。“話未說出,小次郎伸出一隻手,示意女兒無需多說。自己可以輕鬆搞定他們。
碎石道人眼看這個東洋年輕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不由心中升起一團無名之火。他強忍著怒火繼續說道:“小輩,難道沒人告訴你,如果問的時候不說話,恐怕死時………。連遺言都沒法刻在自己的墓碑上了!“話音一落,碎石道人憑空消失。緊接著,出現在佐佐木小次郎的身後,如此突然,又是在小次郎的死角位置,碎石道人手呈虎爪,向他後心掏去。
不料,碎石道人以為必中的一招,效果卻出乎他意料,這一爪,扣在了佐佐木小次郎的刀背上,碎石道人心下一驚:好厲害的家夥,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竟然判斷出了我的手法,隻是把掛在後背的刀移下位置,就防住了我的攻擊?
不甘心的碎石道人接著又是幾擊,都被小次郎輕易躲開。碎石道人手法越來越快,招招都是奔著後心而去,盡管小次郎沒有轉過身來,但卻十分明顯的感到躲避漸漸困難,這碎石道人確實有兩下子,再想想,還有一個家夥沒有出手。若倆人同時出手,恐怕又真是一對及難應付的狠角。
想到這些,佐佐木小次郎幹脆不再躲避,露出後心一片空擋,碎石道人心下忌憚,幾下過招間他已然猜到麵前這個敵人非同一般。反倒不敢去攻擊破綻大開的地方。這正中小次郎下懷,趁著碎石道人攻他咽喉之時,借力防禦,趁機轉身雙手一架,用刀柄將碎石道人雙爪全部架住。碎石道人掙紮幾下,無法解脫,自己的雙手已然被刀柄牢牢扣住。
突然,碎石道人小臂暴增一尺,雙手生生的抓住了佐佐木小次郎的前胸,十指力道極大,都能聽到擊中前胸所發出的“咚“的悶響。這一下,佐佐小次郎可沒有料到,這個碎石道人的胳膊突然能長出這麼多,硬吃下這一擊的佐佐木小次郎並不好受,隻感到胸口一陣憋氣。順勢側踢,踢向碎石道人的下腹,碎石道人雙臂陡然發力,震開被架住的雙臂,縱身後躍,跳開丈餘。
這時的碎石道人真的猶如一隻猿猴一般,一雙長臂撐在地麵,得意的看著佐佐木小次郎說道:“化門遁法,獨步天下,今天老夫就活動活動筋骨教育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
說罷,再次縮身消失,猛的出現在小次郎麵前,雙臂橫掃,向他麵目鏜去,臂上帶風,拳勢老練狠辣,小次郎矮身躲過,倆人廝殺在一起。
袁世凱在這邊看著,不由暗暗的稱奇,這個碎石道人,猶如鬼魂一般,時而消失,時而顯現,總是出現在對方最難以防禦的地方。但更令袁世凱吃驚的卻是佐佐木小次郎,這個殺了他英國教官的東洋鬼子,即便碎石道人多麼奇怪多麼可怕的攻擊,他都還沒有抽刀與之相拚。始終在遊走閃避,除了方才碎石道人出其不意的攻擊外,再也難以打中他,甚至連他的衣角都沾不到。
就在倆人鬥的難解難分之時,這麵的踏潮道人卻暗自俯下身子,催穀勁力。慢慢的,這個踏潮道人竟然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消失了。
說到這裏,這兩人的身份已然明了,白蓮三聖,翻天道人,碎石道人,踏潮道人,三人本是白蓮教的支柱,翻天道人為教主,掌管教中事物,碎石與踏潮二人落得清閑,時常結伴雲遊。翻天道人壽終正寢,傳位給自己的徒弟林黑兒,也就是現在的黃蓮聖母。碎石與踏潮,無心爭位,閑居藏邊。而這時,這個袁世凱出現了,邀請二老出山,幫助他掃平亂世,本來,白蓮教與清廷勢不兩立,但這二老得知袁世凱的雄心壯誌,竟然被他的誠意說動。答應幫助袁世凱改變這個腐朽墮落的江山,袁世凱頗具政治眼光,此時的他已然是山東巡撫一品大員,時刻不忘練兵自強。他屯兵天津衛小站,暗地裏雇傭國外軍人進行現代軍事化訓練,就等著時機一到,改朝易代。
而這次,就是那碎石道人獻策,北海有一個中土方士,易門高手,精通占卜,每卦必應。但卻及難求得一掛,但必須有充足的實力方能前去求卦。所以說動袁世凱北上求卦,得知一生命數,按理而行。
袁世凱野心不小,他十分想知道未來自己究竟是如何。所以這才整結了一隊兵丁,帶著白蓮二聖和幾個洋教官偷偷的北上,路過紫禁城給慈禧太後請個安,編個北上的謊話,繼續前行。這才有了方才碎石道人大戰佐佐木小次郎這一幕。
小次郎正在與碎石道人鬥在一起,突然,他感到身後閃過一絲微弱氣息,他下意識的側目去看,卻發現什麼都沒有,但幾百年的武學修養讓他格外警惕,況且剛才還著了碎石道人的道,就算不屑與這些宵小刀鋒相見,也不能再中陰招掉了身份。
為保險起見,小次郎踱步前邁,保持守合的架勢,這也是小次郎劍派“嚴流”中,至高奧義“止水”,如同平靜的湖麵上泛起的波瀾,在波瀾範圍之內,無論任何舉動都不會停止波瀾的擴散,“止水”境界也是如此,無論任何躲閃都在他的攻擊範圍之內,碎石道人看的真切,這個守合的架勢,是為了嚴防死守。他心裏清楚,眼前這個東洋人恐怕已經看穿了踏潮道人的埋伏。
果不其然,踏潮道人猛的出現在佐佐木小次郎的腳下,雙足用力,如同一隻巨大的蛤蟆躍起,雙拳向小次郎下腹擊去。踏潮道人的遁法與碎石道人截然不同,碎石道人可以在短距離內腳踩遁數卦象,製造瞬間移動的幻想。而踏潮道人更偏向於暗中偷襲,以遁法匿藏身形,再悄聲移動到敵人身邊發動突然襲擊。
公平的說,這二老的遁法已然超脫常人,此時若是換做其它人,恐怕已經命喪當場。但並不巧,他們麵對的是一個足足活了兩千年的怪物,一個幾乎看穿了一切生死,沒有恐懼,沒有憤怒的怪物。況且這個怪物精通中華陰陽學,並且擁有幾百年的習武經曆,碎石與踏潮道人這次真的是選錯對手了。
佐佐木小次郎雙手高舉,腹門大開,踏潮道人心下大喜,這一擊凝聚了幾十年的氣勁,若打在他的身上,任他是大羅金仙,必死無疑。但他對麵的碎石道人卻看出了端倪,快速伸出猿猴似的長臂,抓住踏潮道人的腳腕。而踏潮道人雙拳已然打在了佐佐木小次郎的腹部,但這一擊卻好像泥牛入海,空蕩蕩沒有任何反映。隻聽得佐佐木小次郎冷冰冰的說出幾個字:“秘技”鏡花水月“!”恍然錯落,踏潮道人隻感到眼前看的景象完全變了個樣子,剛才擊中的地方完全是空的。一道寒光,向他的頭部砍來,刹那間,踏潮道人的腦殼就要開花了。
刺啦一聲,踏潮道人的發髻被砍斷,長發散落一頭,而踏潮道人則重重的摔在地上。就在剛才一刹那,碎石道人預測到危險,提前抓住了踏潮道人的腳腕,硬生生的把他拉在了地上,若是再晚那麼一丁點時間,踏潮道人可真是要血濺當場了。踏潮道人驚魂未定。
佐佐木小次郎稍稍一驚,率先開口:“看穿了我的鏡花水月?你還是第一個!”
佐佐木小次郎收起長刀,冷冰冰的看著這兩個狼狽的道人,鏡花水月,這招秘法,就是不久前,在小野天目鬼和柳生堂共同夾擊下,用來逃命的秘術。在佐佐木小次郎的刀刺入小野天目鬼胸膛的同時,他就感覺到,一個劍豪竟然使出如此舍命的招數,必然有詐,幾乎同時,他動用了鏡花水月的秘法,製造了幻象,讓眾人都以為天目鬼臨終時的絕妙劍招砍斷了他的腳筋,而後被柳生堂斬首。但真正的他卻早已躲在一邊,就在剛才他感覺到一絲隱隱的殺氣,卻不見人,就猜到了,定然有偷襲,所以才運用鏡花水月躲過踏潮道人的致命一擊。
踏潮道人從地上爬起,摸摸被砍散的長發,眼神充滿的怨毒。而碎石道人則擋在踏潮道人麵前,阻止他再輕舉妄動,經過剛才一番較量,二人心裏都明白了,如果再鬥下去,結果會是如何。
就在僵持之時,袁世凱高聲的喊道:“三位高人且慢動手,還容在下一言。”
袁世凱不顧身上還穿著內衣,急匆匆的來到佐佐木小次郎的身邊。碎石道人一見,心中一驚,這不自投死路嗎?正要出手相救,卻看袁世凱擺擺手。示意二老不要有所動作。
佐佐木小次郎斜眼看到剛才從自己刀下逃脫的袁世凱,竟然來到自己的身邊,雙手向後一抓,順勢砍出一刀,速度極快,寒光一閃一聚,從袁世凱的脖頸上劃過。
寒光過後,佐佐木小次郎嘴角微笑:“不錯,有膽識,鎮守過朝鮮的袁將軍果然有膽識。。”
隻見袁世凱毫發無傷,而佐佐木小次郎的刀上卻留下了半截蜘蛛的屍體,而另一半的蜘蛛懸掛在袁世凱頭後的樹梢上。這一刀,完全是虛招,隻為試探袁世凱的膽量。
“說吧,有什麼話?”佐佐木小次郎問道。
袁世凱深深吸了一口氣,就算是如此膽大的他,那一瞬間的瀕死感覺還是及其恐懼的。
“還請大俠饒恕小可有眼無珠之罪,口無遮攔,小可袁世凱,之前言語實無意冒犯大俠,還望大俠和二位長老就此罷手,不要真的鬧出血光禍事。”袁世凱雙手作揖向小次郎彎腰道歉。
佐佐木小次郎沒有回話。袁世凱直起身來,語氣突然轉變:“但………。!大俠,本來你我沒有過節,可你不該殺我雇傭而來的外國教官,他既然為我所用,我就應該替他報仇。”說著,伸手接過一把大刀。
“大俠,這是我與你的戰鬥,一會若我死,請不要再追究我手下的罪責,若你死……。。我會將你的屍骨與您的……夫人,一起送還日本,不知您可願意答應我的要求?”袁世凱口中的夫人,是多本菜菜子,他並不知道小次郎父女的關係,隻看到小次郎生的年輕,而菜菜子生的貌美,竟然誤以為是夫妻。
小次郎沒有一絲表情,盡管任由袁世凱說話,袁世凱說罷,舉起刀說道:“二老切不可幫我,這是我的責任,是我沒有保護好應該保護的下屬,那麼一切責任定要是我自己來承擔!“
說罷,袁世凱挺出一刀,刺向小次郎胸部,要說袁世凱的功夫可謂粗鄙不堪,這刀法和普通武夫無二。小次郎輕描淡寫的抽刀,伸出刀柄,那刀柄力道奇大,頃刻間便將袁世凱的鋼刀震碎,咚的一聲擊在袁世凱的胸口,袁世凱隻感到胸口悶了一下,喉頭一甜。不自覺的吐出一口血漬。向後踉蹌幾步,摔倒在地,白蓮二老見狀,正要還擊,袁世凱立即示意二老停止。
二老惡狠狠的看著佐佐木小次郎,不敢輕舉妄動。袁世凱用刀頂地,強撐著站了起來。
小次郎見狀,收刀在手,他心裏清楚,眼前這個人是清國一品大官,如若在這裏殺了他,自己的紫禁城計劃難免產生變數。他現在的目的是找到麻木丁次郎,搶回長生卷,其它的任何人任何事他都可以不管。想到這裏,佐佐木小次郎將長刀收回刀鞘,轉身走到女兒身邊,淡淡的說道:“我們走。”
多本菜菜子看了一眼負傷的袁世凱,輕輕點頭跟隨佐佐木小次郎離開。
一旁的袁世凱雙手攤開,示意手下放二人前行。
看著漸漸遠去的佐佐木小次郎,袁世凱的臉上卻露出一絲笑容。
碎石道人湊了過來問道:“大人,為什麼這樣放了他們?”
袁世凱調勻呼吸慢慢的說道:“剛才的比武我不是輸了嗎?要講信用。況且,馴服一隻猛虎,靠蠻力是不行的,要讓他知道,我是一條龍,而虎必須臣服於龍。”
袁世凱重新穿上那身官服,來到剛才那匹被佐佐木小次郎砍斷雙腿的紅馬前,看著喘著氣半死不活的紅馬,眼中露出憤恨,手中運氣,隻一掌,掌勁就將碩大的馬頭打的稀爛。這招一出,更是嚇的周圍的清兵不敢抬頭,這掌勁力十足,本事絲毫不亞於白蓮二老,袁世凱惡狠狠的說道:“廢物,害我出醜。”
平定一下心情,袁世凱繼續說道:“現在!咱們轉道京城,北海……再晚幾日去也不妨事。”
碎石道人彎腰應承:“是…………”
於是,大隊清兵重新整頓,浩浩蕩蕩,追著方才佐佐木小次郎離去的足跡向紫禁城開去。
白蓮教禁地這裏,陡然間出現了一個陰森森的女鬼,這讓所有人都不禁顫栗,女鬼衝出大殿的那一刹那,老陳隻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低頭看去,手上不知何時竟然布了一層薄霜。再當他在抬頭時,那張白森森的臉已然逼到了林黑兒麵前,雙手緊鎖林黑兒的咽喉,尖尖十指宛如利刃,隻怕是頃刻間林黑兒就會命喪他手。
生死之前,林黑兒豈能含糊,雙眼怒張,四肢瞬時內縮入寬大的衣服內,女鬼隻覺得手上一鬆,長袍落地,林黑兒卻已借助平花飛遁的絕技逃脫危險。女鬼見此情景卻更加激動,:“平花飛遁?喲?玩的很熟練嘛!嘿嘿嘿,那今日更留你不得。”
說罷,一個縱身,白衣閃過,方才躲過一劫,閃在一邊的林黑兒,再次被這女鬼掐住了脖子,這個女鬼身法太快,竟然連以身法遁術見長的黃蓮聖母林黑兒都再次著道。而這次,女鬼伸出手,如刀刃一般的指甲直指林黑兒腦門的泥丸穴,林黑兒心道:壞了,這女鬼對我的遁法一清二楚,自己的泥丸宮一旦被破,終生無法再用遁術。此時,她這才徹底清除,麵前的這個女鬼,不但手法功夫是他前所未見的強勁,連自己所學和掌握的遁術她都一清二楚。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麵對這個女鬼,她能感受到,死亡隨時威脅著自己。女鬼十指越扣越緊,林黑兒已瀕近休克狀態,意識模糊。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閃過,是柳生堂。隻見他持刀劃過,力度,速度,角度都極其精準。女鬼下意識的縮手退回,她沒料到,眼前這個東瀛人,竟然有著如此卓越的功夫。林黑兒得以喘息,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脖子,不停的喘息。身長隻有一米左右的林黑兒,倒在一邊,老陳急忙撕下一段衣角,包紮在林黑兒的脖頸之上。
柳生堂腳下沉著力氣,雙手握刀,舉在胸前,他可不敢大意,剛才就看這女鬼與黃蓮聖母的幾下過招就十分清楚,自己恐難取勝。
林黑兒喘著氣,伸出食指顫巍巍的指著那女鬼。粗聲粗氣的怒問:“你!到底何方神聖,為何能破我化門遁法!”
女鬼冷漠的環視四周,口中噴著白色的寒氣,冷冰冰的說道:“姚惜!”
林黑兒聽到這兩個字,雙目頓時睜大,差點嚇的無法喘息:“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林黑兒連說三句不可能,可見麵前之人到底是多麼的可怕。她清楚的記得師父翻天道人曾與她說道白蓮教的一些曆史,包括保家衛國的英雄,名震天下的異人,當然也有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篡位教主,姚惜。這是個當年連元世祖忽必烈都忌憚三分的女子,為了降服他,忽必烈特從波斯請來拜火教的高手暗中偷襲,才將其製服。但林黑兒並不知道,後來,這個姚惜到底怎麼樣了,沒人知道。她萬萬沒想到,在這個白蓮禁地裏,居然再次聽到了這個心狠手辣,殺死親姐奪教主之位的名字。
就在這時,柳生堂抓住機會,趁著姚惜分神的一刹那,猛地襲去,一記至快的絕招“浮舟”,直取姚惜的咽喉。姚惜轉頭看向柳生堂,雙足輕登,向後閃避,她的身體仿佛輕如薄紗一般,向後飄去。柳生堂的劍快,姚惜的身法更快。瞬間已然避開了柳生堂的刺殺範圍。柳生堂劍勢已老,急忙回防。他隻感到前後飄去的姚惜向前扔了一個什麼過來,順手用劍擋住,嘭的一聲,隻震的他雙臂發麻,兵器險些掉落。
“好大的力道!”柳生堂心想,低頭看去,剛才擊在他刀柄上的東西慢悠悠的飄下、
“頭發!“柳生堂更加驚訝,剛才震的他手發麻的,竟然是姚惜擲過來的一根頭發。
“好厲害的女鬼!“柳生堂縱然戾氣殺意十足,但也不免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