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冷哼了一聲,道:“那現在呢?我在族人麵前輸的灰頭土臉,在爹爹那裏又成為想要弑兄的無義小人,現在還有何臉麵回到族裏去。”南豐道:“孟起兄,那我來問你,今天你最後一招回馬槍使出時,若瞬息避無可避,你當真會殺了瞬息麼?”馬超怒道:“怎麼可能,我自己練得招式,我會不清楚?若他當真避不開,我自留了一分餘力偏轉方向,最多隻會重傷他。”南豐不經意道:“那以瞬息的武功,他避得開麼?”
馬超一愣,思索一陣,狐疑道:“你是說他故意裝作避不開的?不會吧,如果我真的控製不住呢?”轉念一想怒道:“你是說他之前已經看到爹和義父來了,故意在他們麵前演戲?”南豐笑道:“我什麼都沒說。這個世界上,人心是最難揣摩的東西,人心也是最容易利用的東西,善惡又豈是那麼容易分的清楚。”思雨一愣,隱隱覺得南豐這些話仿佛是在說給自己聽一般,暗自思索,他說這些話是什麼用意。
馬超想了一下不得要領,不耐煩道:“這些先不討論,他真也好,假也罷,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我該怎麼辦?剛剛有族人告訴我,爹和義父已經叫大哥去議事而沒有叫我,顯然是對我生氣了。”南豐擺擺手,示意馬超不要著急道:“從親情上來說,你父親畢竟與你相親,隻是瞬息現在在族中威望很高,又久經沙場,若讓你父親現在就舍棄瞬息重用你顯然是不現實的。隻有你在族中展現出超越瞬息的能力,才能改變你父親的看法。”馬超沮喪道:“這個很難啊。今日一番比試,我用盡全力,而他卻似乎仍然留有餘力,武藝高我太多。至於戰場上,我更是缺乏帶兵打仗的經驗啊。”
南豐沉吟道:“他畢竟年長於你,速成的辦法也不是沒有,隻是看你願不願意采用這種方法了?”思雨一陣緊張,看來南豐要施展邪法了,正好可以看出他是何門何派的。微微探出頭,隻見馬超點頭應允後,南豐讓他端坐在地上,從懷裏取出一張黃帛,手一揮,那黃帛漂浮在馬超的上方,南豐雙手食指一並,指向黃帛,頭上騰的升起若有實質一般的氣場,眼中閃爍著奇異的紫色光芒,喝道:“給我出。”右掌拍向黃帛,黃帛一陣扭曲,似乎有什麼物體在掙紮一般,越來越激烈,南豐眼中紫色光芒更勝,再次大喝一聲,左掌拍上右掌,黃帛嗤的一下在空中撕裂,一道黃色的氣體在空中翻騰。
思雨驚訝的看著那道黃氣,竟然是龍氣。卻見南豐微微一笑,右手迅速抓住龍氣,往馬超頭頂一拍,馬超渾身一顫,那道龍氣不情願的慢慢進入馬超體內,馬超痛苦的想掙紮著站起,南豐喝道:“別動,隨我念心法。”口中念念有詞,馬超漸漸平靜下來,渾身罩在一團厚重的白霧中,又過了一陣,馬超身上一動,渾身響起炒豆子般的劈裏啪啦的細微響聲,那團白霧變成一條細線,又隨著馬超的呼吸鑽入了馬超的體內。
良久,馬超睜開眼睛,驚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迫不及待的拿起銀槍,用力一擲,那銀槍竟鑽入地中直沒過於頂。馬超驚訝道:“你給我灌輸的是什麼力量?這麼強大?難道是你自己的內力?”南豐看起來有些疲憊,喘著氣,道:“不是我的,是什麼力量你就別管了。我好不容易搜集到的。”馬超笑道:“南豐,你的大恩我馬超記下了,將來不管有什麼事情找我,我一定別無二話。”南豐道:“如此最好,現在你有什麼打算?”
馬超思索一下道:“我再和瞬息做過一場?現在我和他應該不相上下。”南豐苦笑道:“孟起兄,武藝隻是末節,謀略才是王道。你已經和瞬息比了2場,俗話說的好,事不過三,第三場無論比試結果如何,在馬族長那裏都是你輸了。他會認為你是一個不識大體,隻顧私利的人,難堪重任。”馬超茫然道:“那南豐兄,我現在應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