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此事上讓顧星晚輕易攀上極樂。
“唔，錦舟…”
“為夫在。可喜歡？”
“喜…喜歡…”
濃秋薄汗。
那一刹顧星晚愉悅且滿足。
但為了這一刹，沈扶臻知道她不會願意舍棄整個白日。
夜色顛碎。
顧星晚漸漸記不起兵部侍郎府被滅那天，沈扶臻手中的那杆長槍拔出時曾甩到她臉上的鮮血是何種感覺。
因為記憶中的這一幕已經被另一場景所取代。
但現在種出的不再是慌懼，而是迷醉。
顧星晚很滿意自己這般變化。
但沈扶臻卻似並不開心。
他要的花不是嬌嫩得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自然也不是隻能在床榻綻放。
但他端著的盆供上的土似乎還不夠她將根深紮。
“星晚，明日陪我去上朝可好？”
“上朝？我？”
沈扶臻在她浸出薄汗的額頭印下一吻。
“嗯。明日你用匿蹤術跟著我，我帶你出去走走。”
“…這不太好吧。”
雖然說了要彼此坦誠互相了解加深信任。
但顧星晚對他白日的這部分並不怎麼感興趣。
“沒什麼不好，你說過要了解我的全部，這就是構成我全部的一部分，所以…歡迎了解。”
見沈扶臻堅持。
顧星晚也沒再推拒。
第二日天未明便跟著沈扶臻去上朝。
顧星晚使用匿蹤術將自己變成了一個小螞蚱藏在沈扶臻胸口內袋中。
本以為沈扶臻是攝政王，在朝堂上一定是一言九鼎說一不二無人敢駁。
結果哪知底下竟有臣子敢在朝堂上指著他鼻子罵。
而且還罵得很難聽。
抓著沈扶臻曾提拔的一位巡撫貪汙受賄之事，攀扯沈扶臻結黨營私。
又抓著沈扶臻在四年前政亂之中錯殺了兩位無辜中良罵他是非不分打擊異己。
雖然立刻就有其他臣子跳出來為他說話。
甚至聖帝都會為他開口辯解。
但越是如此，越叫人覺得身為攝政王的沈扶臻隻手遮天王權大過皇權。
這是社稷之禍江山不幸。
顧星晚以往本以為朝堂上會隻論國家大事。
結果沒想到國家大事沒聽到幾件。
倒是看了好一場熱鬧。
好不容易熬到散朝，顧星晚以為沈扶臻該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了。
結果他還要去檢閱小聖帝課業。
而這位小聖帝…
顧星晚從沈扶臻胸口探出頭來看了一眼，駭然發現他竟然就是之前她在南威鏢局救下並將他送回家的那位“富貴人家的小公子”。
怎麼會…
顧星晚不由皺眉。
這富…這小聖帝看年紀不過十二三歲，跟非語差不多大。
但氣度不凡行事沉穩。
沈扶臻考他功課，他答得穩而深。
沈扶臻很滿意。
考完了課業。
沈扶臻還不能吃飯，還得跟小聖帝一起批奏章。
沈扶臻一般會讓小聖帝把所有奏章過一遍，然後一一答複。
有些他答了，沈扶臻就按照他意思寫批注。
有些他答了，沈扶臻會與他略做探討，然後再批注。
批閱完奏章。
已然正午時分。
這時小聖帝去用膳。
偶爾沈扶臻會陪用，偶爾不會。
今日帶著顧星晚他沒陪，而是一個人去了偏堂。
遣下所有人後。
沈扶臻讓顧星晚變回正常大小。
“嚐嚐宮裏的膳食…”
並沒覺得有多美味。
顧星晚吃了點，覺得跟王府裏的廚子比起來不過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