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2 / 2)

巫澄迷迷糊糊的醒來,被喂了一大碗熱氣騰騰的粥,菜也是滾熱的燉菜,吃的渾身冒汗。

風西要給她擦。巫澄趕緊喝止:“不能用冷水。出汗是好事,要用熱水。”

風西驚喜的發現,睡過一覺,她說話有勁了許多。忍住激動,柔聲說:“好,我去讓絮燒熱水,燒很多的熱水。”

巫澄剛躺下一會兒就感覺到了尿意。生病也講究不了許多,隻能找個陶盆解決。這東西不能留在屋裏,風西很快就拿到屋外去潑了。

過了大概半小時,她又被灌下一碗菘藍根的水。

熱水送來後,風西關好門,用熱毛巾替她將全身擦了一遍。獸皮蓋著的那一麵已經潮濕,巫澄要求替換一塊。

這個要求被傳達下去,沒一會兒,幾乎每一家都送來了幹淨的獸皮,雲做代表,挑選了最好最大的幾塊奉上。她忐忑不安的敲開門,隻來得及看見一眼巫女露在獸皮外的黑黑頭發,就被風西趕了出去。

出過一次汗後,巫澄感覺爽快了些。熱度也有所下降,但很快,她又感到了冷。

“西,你過來。”她猶豫了片刻,輕聲說:“脫掉衣服,進來靠著我,我,有些冷。”

發燒是身體的白細胞和病症做抵抗。降溫是不讓腦袋燒壞。但並不是說她就不會再受寒了。如今剛剛有些好轉,再受一次寒,那真是沒救了。風西這樣的少年火氣最旺,抱著他可以當暖爐用。

風西怔住,第一個反應是自己聽錯了。但很快,他回過神,飛快的脫掉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獸皮毯子,緊緊摟住巫澄。

巫澄身上也是不著寸縷。兩個年輕的身體抱在一起,男子一方很快有了變化。

“別動。”她止住對方蹭來蹭去的動作,“別動。不是讓你幹這個的。抱著我就行,我睡一會兒。”

獸皮褥子下墊了厚厚的幹草,身邊是熱烘烘的人形暖爐,忽略掉某一處的灼熱,巫澄感覺十分滿意,閉著眼打了個嗬欠。什麼都不想的睡著了。

風西卻是壓抑難眠,輕輕叫了幾聲“澄”,見她沒有反應,又忍不住將那處灼熱在她大腿側磨蹭起來。越磨越激動,風西感覺自己全身都在打著顫兒,將懷中的身體抱的緊緊,埋首在她脖頸處,用力的親吻吮吸……良久之後,身體劇烈的顫動,噴薄而出。

風西紅著臉跳下床,飛快的用熱毛巾清洗幹淨弄髒的地方。心滿意足的再度懷抱嬌軀,安然入睡。

然而半夜,巫澄又發起燒來。身軀滾燙。

風西驚恐的將她搖醒,心下後悔不已,難道是因為他那個……才再度發熱?

巫澄也感到了難受,不過她的接受度要高不少:“發燒反複是正常的,冷敷吧。”

好在這一次的熱度比之前的高燒要低一些。這是好轉的現象。風西駕輕就熟的忙活著,冷毛巾擦拭,煮藥、喝藥。喂粥、喂菜。洗洗涮涮。

一大堆熱食湯水和藥汁灌下去,片刻之後,巫澄又開始出汗。一樣的熱毛巾擦洗,換被褥。風西草草吃了自己的那份飯食,輕車熟路的脫掉衣服,鑽進獸皮,抱住巫澄給她取暖。

就這樣反反複複過了三天,不多的菘藍根熬到最後隻能煮出清水,巫澄的燒終於徹底退了下去。

花族長聞得消息,歡喜的流下淚來:“這就好!這就好!”

風西說:“阿母,巫女的身體還很虛弱。這一次,她大傷了元氣,要好好休養才行。不要讓族人去打擾她。還是我一個照顧,絮幫著送東西。”

“好,好,好。”他說什麼,花族長應什麼。巫女是在自家兒子的照顧下好轉的,經此一事,全部落沒人敢對西霸住巫女有想法。

巫澄確實傷了元氣。菘藍根是什麼藥她不知道。但常識裏麵,中藥從來都是幾個種類搭配一起熬煮的,原因她不知,道理絕對有。所以,這一味草藥湯雖然治好了她的病,內裏損傷估計也不小。

條件有限,她能想到進補也就是多吃飯菜、肉食、雞蛋、外加紅棗湯。此外,最重要的一點,為了預防再度受寒,每天晚上,都是風西陪著一起睡。

十四歲半的少年身體發育的非常好,體格勻稱,皮膚光滑,緊實柔韌,熱情勃發。每天晚上都蠢蠢欲動。

巫澄當然是堅決不允許。她不是守貞主義者,非得看重那層膜。月事一直沒有來,懷孕似乎也不大可能。風西可以說救了她一命,好感不缺,身材長相又符合審美。如果再大個五六歲,某人說不準還真就不客氣的享用了。

但關鍵就在這“如果”上。少年你連十五周歲都沒有到啊沒有到,急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