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坦坦蕩蕩,目光迎向他,沒有絲毫閃躲。
車子在路邊緩緩停下,靳寒霄側過身,認真地看著她:“就算這婚結得急,但證可是實打實的,法律上你就是靳家兒媳婦。
至於感情,日子還長,咱們慢慢處,難道你就篤定以後我們恩恩愛愛不起來?”
“我沒這麼說,隻是現在……”薑棠被他問得一噎,抿了抿嘴唇沒再繼續說下去。
她感覺的出來,他現在在生氣 。
靳寒霄確實生氣。
結婚證都領了,在他心裏,已然是要攜手走過漫長歲月的伴侶。
他沒想玩玩而已。
回到別墅,薑棠剛輸完指紋進去,就直接被男人抵在了入戶區,門應聲關上,灼熱身軀貼著她,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狂野的吻雨點般
落下來。
“ 唔……靳寒霄…太重了。”薑棠腿軟,一雙小手撐在他精壯寬闊的胸膛上,有些承受不住。
男人打橫抱著她,迫不及待,邁著大步朝臥室走去。
柔軟輕薄的衣料落在了他的腳踝邊,即便這樣,那嘴也沒閑著,邊脫邊親,一直在吻她,薑棠的嘴都要被他給親破了。
好不容易有個喘息的時間,她仰著酡紅的小臉,質問眼前的男人“ 你屬狗的麼?為什麼咬人?我現在不想做這種事,你走開。”
“ 可是我想。”男人那雙墨潭一般的眼睛,熠熠明亮,手撐在她兩側,眼中情緒幽深莫辨。
“ 小七,我跟你說過,我娶你是因為食髓知味,我想睡你。
“想正大光明的睡你。”
“???”
薑棠無語,嗬……道貌岸然的男人。
到底是怎麼麵不改色說出這樣的話。
她想說話,可靳寒霄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捏住了她的臉,又重新吻了上去。
*
另一邊,某個單身公寓內,秦以好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倏地抬頭,正對上男人的眼睛。
秦以好警惕的看向靳書銘,緊了緊胸前的浴巾“ 你怎麼進來的?”
濕漉漉的發絲還在不斷滴水,洇濕一小片浴巾,浴巾之下的軀體多麼美妙,他早就體驗過了,男人的喉頭下意識吞咽一下。
夾著煙的兩指隨意晃了晃,似笑非笑:“撬個鎖而已,對你,我向來有耐心。”
秦以好氣得胸脯劇烈起伏:“出去!我們早就結束了,你沒權利闖進我家。”
男人置若罔聞,深吸一口煙,猩紅的煙頭碾滅在煙灰缸,起身朝她逼近。
秦以好下意識朝門口跑去,然而,靳書銘的速度更快,直接扯住她的浴巾將人拽了回來。
浴巾鬆鬆垮垮地掛在她身上,岌岌可危,他碰一下,她就抖。
靳書銘看她這樣子,眸色又沉了幾分,將她圈在了麵前,嗅了嗅她身上好聞的味道,低頭在她耳邊說“不給我碰?那你想給誰碰?靳寒霄?你的寒霄哥哥?”
灼熱又極具侵略的氣息噴灑在頸間,秦以好隻覺後背發涼,認命的說“ 靳書銘,我不想當你情人,你放過我行嗎?”
一雙大手書順著她的脖慢慢上移,摸上她肉肉的耳垂,笑了笑“ 不想當我的情人,難不成還想當我老婆,秦以好,你覺得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