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霄無語“你眼瞎,群裏的紅本本沒看見啊。”
顧野扶額“ 我真以為你是拚多多上拚來的結婚證,鬧著玩兒呢。”
“滾開,別打擾我陪老婆睡覺。”說完這一句,他直接掛了電話關機。
那邊,另外兩個好友看著顧野麵麵相覷,
一同問“ 他來真的?”
顧野聳聳肩,一屁股癱在沙發上:“看樣子是來真的,剛剛還護犢子似的,生怕我把他女人吵醒了,嘖。”
說著他晃了晃手裏的酒瓶,滿臉的難以置信,“我還琢磨著,咱幾個裏就他最鐵石心腸,沒想到啊,悄咪咪把終身大事給辦了。”
“能讓他上心的,得是什麼樣的姑娘?”齊銘好奇地看向謝知宴“哎,你知道嗎?”
謝知宴灌下一口酒,砸吧砸吧嘴“ 我哪知道,他又不是我兒子。”
顧野,齊銘“……”
第二天薑棠依舊是腰酸背痛的起來,請了一天假,公司還有一堆事等著她去處理,早上吃飯的時候,兩人又談起工作的事。
靳寒霄看著她問“中恒也在競爭我們聖海的項目你知道的吧?”
“ 知道。”薑棠說“ 但我們鬆銘的設計更符合聖海的理念與需求 ,我相信我們的設計能讓董事會的人滿意。”
靳寒霄靜靜凝視著她“我記得你大學主修金融 ,怎麼會跨界到建築設計領域來?”
學金融是許青山幫她選的專業,並不喜歡,她偷偷改了專業,為此許青山罰她在門外跪了三天三夜。
這件事除了許家人無人知曉,難不成哥哥和他的關係好到這種事情都告訴他。
薑棠輕描淡寫地說:“誰還沒點年少輕狂的時候,就突然發現比起金融,建築設計更有意思,就轉了。”
她撐著下巴,對上靳寒霄黝黑的眸子,玩笑似的說“ 所以,靳總要不要給我開個後門,讓鬆銘在聖海的項目裏多幾分勝算呀?”
眼睛一閃一閃的像是會說話,靳寒霄仿佛又看到了當年在舞台上閃閃發光的許昕願。
靳寒霄伸出手指彈了下她的額頭:“就知道你打的這主意,在商言商,後門可沒有,我可不會因為你總裁夫人的身份就就對你網開一麵。”
見他如此說,薑棠放心了,佯裝懊惱地歎口氣:“我就知道靳總鐵麵無私,行嘞,我們鬆銘有底氣,才不稀罕走後門。”
看著她豐富的小表情,靳寒霄心情莫名愉悅。
出門的時候,靳寒霄要送她,薑棠拒絕了。
他似乎很愛摩挲她的唇瓣,聲音低沉故意逗她“ 不給你走後門,所以生氣了?”
被他圈在懷裏,身體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膚的溫度,薑棠抬起頭看他,發現他左側嘴角好像破皮了。
昨晚,他先咬了她,後來她好像一直抱著他啃來著,怎麼沒控製好力度,將人嘴巴都給咬破了。
沒忍住伸手輕輕碰了碰。
“疼嗎?”話一出口,又覺得自己問得傻乎乎的。
幹嘛問這種話。
她腦袋是被門給夾了吧。
臉上瞬間泛起羞意,忙要撤回手,卻被靳寒霄一把抓住,牢牢摁在唇邊。
“ 不疼。”
漆黑的瞳眸輕輕眯著,嗓音微沉。
“夫人咬的,我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