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日本那次恐怖至及的事件直到現在還餘波陣陣,日本政府心照不宣地將這次事件歸於恐怖組織襲擊。而至今已有十多個恐怖組織聲明對此事件負責,於是全世界範圍內又掀起一股反恐熱潮。
嗚....一艘客船緩緩開進韓國釜山港口,一群群形形色色的人踏板而下,到處都充斥著又膩又長的韓語拖音。
一名身材高大修長,身著一身洗得泛白的T裇短褲的少年茫然地順著人流走出港口,他就這麼渾渾厄厄的走著,眼神沒有一點焦距。不少人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都會好奇的看上一眼,看他這身裝份明顯是從哪個偏辟小島上的漁民。特別是一些少女看清他的樣子時都會用手捂著小嘴,然後婉惜地搖搖頭走了。長得這麼帥,可惜是個傻子,少女們心裏遺憾地想。
冷漠迷惘地站住看著四周的高樓大廈和川流不息的車流,他不知道他是誰,叫什麼名字,他甚至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韓國人,他聽得懂韓語同時也說得非常流利,但他發現他也聽得懂英語聽得懂中文還聽得懂日語。
“我是誰?”冷漠喃喃地重複著這一個月來說了無數遍的話,他隻記得一個月前他在韓國海域的一個小島上被一個老漁民救起,當時他一身都是傷,在那個島上呆了一個月後他的傷全好了,但每天都渾渾厄厄的問著我是誰,幾個小時前老漁民的兒子將他送上了來釜山的客輪。
“我到底是誰啊?”冷漠的頭突然一陣劇痛,腦海裏浮現出一陣陣爆炸聲連著通紅通紅的火光,這個片段總是時時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啊。”冷漠突然狂吼一聲往前衝去,根本沒注意到前方就是川流不息的車流。
“吱,砰...”刹車的刺耳聲音伴著撞擊的聲音響起,一條人影呈拋物線般高高拋起,然後重重落下,所有的路人都驚駭地望著這一幕。
柳正民呆呆地坐在車內,半響才反應過來推開車門。他急急跑向被他撞倒在地的人影,隻見他臉色蒼白,緊緊閉著雙眼,頭部鮮血不斷淌下。
柳正民緊張地撐開他的雙目看了看,再摸了摸了心跳,他趕緊從車內拿出一個急救箱,麻利地幫他止住了血,然後將他抱上車急速開往最近的醫院。柳正民今年剛好四十歲,在首爾市效區的洪福鎮上開了一家診所,有一獨女和一個賢惠的妻子,小日子過得波瀾不驚平穩安逸,由於祖上在朝鮮戰爭中立過大功,因此在洪福鎮還是挺有威望的。
他昨天來釜山是參加一個小輩的婚禮,誰知喝多了就留宿了一夜,今天急急忙忙往回趕卻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釜山醫院,柳正民焦急地守在急救室外,要是那個孩子有個三長兩短那他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就在這時,柳正民的手機響了。
“喂,老婆,我現在回不來了。”柳正民憂心忡忡地對老婆申慧如說道。
“你出什麼事了?快說啊,你要急死我啊。”急性子的申慧如一聽就坐不住了,她擔心地問道。
“回來的路上出車禍了,我......”
“什麼?那你沒事吧,哪裏受傷了嗎?你在哪所醫院,我馬上過來。”申慧如聽到這話可急了,不等柳正民說完就打斷他。
“我在釜山醫院,我沒受傷,隻是撞到別人了,現在人還在急救室裏。”柳正民自責道。
“那我更得過來了,我收拾一下馬上就來。”申慧如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急匆匆進屋換上衣服拿上存折就走,撞到了人這醫藥費肯定得賠了。
“媽,急急忙忙去哪啊?”一個身穿中學製服,騎在自行車上的秀美少女問道,她剛剛放學回來,一到家門口就看到老媽匆匆忙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