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謝那位救我回來的小雪,在我的想象中,她一定是一個十七八歲得漂亮的的女孩,而且心裏善良,樂於助人,時常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
我想見見那位救我回來的小雪姑娘,順便當著她的麵說一聲謝謝。但在我還沒有見到她之前,我先對麵前的老婆子致謝。
“謝謝你奶奶。謝謝你們救了我!”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房子也是用幾塊破舊的模板搭成,屋頂上是用稻草之類的東西鋪成的。燃著得燈盞,也隻是用一個破缺的陶碗乘著一些菜油,加上一條細小破布做成的。而且連一個現代化得設施也沒有見著。這就像一個與世隔絕世外桃源。但這對我來說未免太過落後了吧,我不適應這裏的,我要回去,我要見到現代化得設施東西;這對我來說是一種慰藉。這麼落了的地方怎麼治的好我的發燒呢?
我挪動著身體想要站起來。我想起了我槍,還有我的背包。我的頭又開始痛了。
外麵的雨越來越大。破舊的門口吱吱的作響。一個人走了進來。我雖然沒有看到,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有一個人進來了。偵察兵的身份讓我變得越來越敏感;而且從走路的聲音來判斷,輕盈而又緩慢,進來的像是一個女子。
老婆子見我起來了,好意讓我多睡一會,但我卻並不想再躺在這火爐般得床上。
一個年輕而又活潑的身影在我麵前閃過,我並沒有感到驚訝;因為我早已發覺她進來了,早已做好了預防的準備。
她見我一點也不吃驚,忽然嘟噥著嘴。像是一個人惡作劇沒有引起預期的效果反而被人奚落的一種挫敗感。
她身材很好,但個子不高。我一米七五,她最多隻有一米六三的樣子。頭上梳著我說不出的一種發髻,我從來也沒有見過這種發髻。
美女我也不知道見過多少,但大部分都是化妝品堆起來的,看著讓人發膩;但麵前的她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自然美。大而又炯炯有神的眼睛,鼻子堅挺,嘴巴小小的。她的穿著打扮也和別人不一樣。衣服古樸典雅,有點像少數民族的服飾,更像是古代的漢服。我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中國還有這麼貧窮得地方?
那女子見我便用手掩著嘴,癡癡地笑;我自然不知道她在笑什麼,但她看到我時便要笑,我也不知道我哪裏有什麼值得笑的地方。
我上下打量,局促不安。難道我沒有穿衣服嗎?上半身確實沒有穿衣服,但還是穿了褲子的,即便如此也沒有什麼好笑的。
“我看你一定是個出家的和尚吧?怎麼會從高不見頂的山崖上掉下來的吧?是不是當和尚太過於孤單寂寞了?”她便朝我問這問那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我不是和尚,而且也從來沒有想過當和尚的。我還年輕我還想要娶個漂亮的女人做老婆。我不知怎麼辯解,啞口無言。
“我不是和尚!”我用一句看是抗議似的口氣說道,但語氣不足略顯的有點心虛。因為我想我畢竟是客人,而且是他們救了我的,我應該感謝他們才對。即便不滿也不應該表現出來。
“還說不是!明明就是了,還裝什麼裝啊!你以為我不知道!?”她用一種逼問而又肯定的口吻問我。我裝什麼?我不用裝,我是一個良好的特種偵察兵,堂堂的男子漢,說一不二。
我沒有說話,我現在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