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快地朝吉爾斯的研究所飄去,路上的人看到狂影後都是驚恐的表情,不過我管不了這麼多了。
終於,我到達了研究所,還沒到辦公室,我就大喊道:“博士!”
吉爾斯應聲而來:“這麼快?樣本呢?”
我說道:“別管樣本了,快救救他吧!”
吉爾斯一看到受傷的南宮海,也沒再問什麼,立刻背上他向樓上跑去,(這個研究所很複雜,總的來說,它不僅有做研究的用處,還有醫療部和發明部,後來我才知道,光的每個建築都會有醫療部的。)我解除變異後緊跟其後。
將南宮海放到醫療室的床上,我和吉爾斯被醫生很客氣地請了出去。希望那個醫生靠點譜。
坐到醫療室外的椅子上,吉爾斯才開始問我:“他是你什麼人啊?”
我答道:“是我的好朋友,叫南宮海。被外星人的火球擊中了,而且又在核汙水裏待了一段時間,我怕會感染。對了博士,你不是說外星生物幾個月後才會到達曙光外太空嗎?怎麼現在就。。”
吉爾斯也很疑惑:“是啊,他們飛船行駛的不可能這麼快吧?”剛說完,他的手機響了,對麵的人語氣似乎有些著急。通話結束,吉爾斯喃喃道:“怎麼可能?外星生物的科技雖比我們發達,可也不會使用距離這麼遠的空間跳躍吧?”
我問道:“博士怎麼了?”
吉爾斯歎了口氣:“外星人這次有備而來,他們使用了空間跳躍,現在已經到達了曙光的外太空。不過還好,我們建立在外太空的防禦塔在幾周前就已經開啟了,所以現在正在抵抗,估計外星生物的大軍一時半會還進不來,不過可能會有些漏網之魚趁亂跑進來,你們遇到的可能就是。”
我無奈的說:“希望這次你說的是真的,我可不希望明天外星生物大軍就攻進曙光。”
吉爾斯尷尬地一笑:“對了,你剛才說那幾個外星生物使用的是火球?那應該就是暴炎的大軍了。”
“暴炎?”我問道。
“是的,”吉爾斯說,“這你都不知道?看來你對外星人是一無所知啊?”
我苦笑道:“今天第一次見到活的。”
“哦,那我就給你講講吧。所有的外星生物都來自另一個藏在宇宙深處的基地——影,這個基地裏有三個實力強大的外星人,暴炎,狂震和洪流。他們借著自身的實力和強大的軍隊,在宇宙中橫行霸道。一個叫冥影的外星人在背後指揮著他們,這個冥影在所有的戰鬥中從未出現過,但他是影的創建者,也是影裏最強大的外星人。他的力量足以摧毀一顆小行星。”
看來要想徹底粉碎外星生物的野心,就得將這個冥影消滅掉。不過我對付幾個小兵都有些吃力,就我現在的樣子恐怕都傷不到冥影的一根汗毛吧?如此看來,我已經有非常多的理由要變強了。先不往遠看,我想起那幾個外星人組合出的鎧甲,就問吉爾斯:“博士,戰鬥中最開始那幾個外星人實力確實不怎麼樣,可自從那個他們的身上組合出一幅鎧甲後,我就有些吃力了,那副鎧甲是怎麼回事呀?”
吉爾斯說:“那副鎧甲叫幽冥戰鎧,是外星生物特有的。能短時間內迅速提升使用者的力量,不過解除鎧甲後,使用者的力量就會大幅度減弱,使用戰鎧的時間越多,力量虛弱的時間就會越多。”
想起那幾個外星人組合鎧甲後的恐怖,我不經打了一個寒戰:“那幽冥戰鎧是隻有暴炎的部隊才有的嗎?”
吉爾斯搖搖頭:“不,每個外星人都有。”
我罵道:“哇靠,每個人都有?那要是每個外星人都組合幽冥戰鎧來參與戰鬥,曙光還能保得住?”
“那倒不一定,”吉爾斯說,“那副鎧甲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敵人的實力比使用者強很多的話,鎧甲本身就發揮不出多大威力。通俗點說,就是隻要你比外星人強很多,他的幽冥戰鎧就幾乎沒用。”
我點了點頭:“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南宮海的傷勢,他要是出了什麼事,那我可擔當不起啊。”
正說著,醫生走了出來,我急忙跑去問情況。
醫生搖搖頭:“傷勢太重,失血過多。現在的情況很不容易樂觀。”
我呆呆地坐回椅子上:“怎麼會?”
醫生又說:“當務之急是盡快找到與他血型相同的血漿,不然他就會因失血過多而亡,所以我現在得去別的血庫找找看,就是不知道他還能挺得住嗎。”
我愣了愣,緩緩說道:“抽我的吧,我的血型跟他一樣。”
吉爾斯問道:“怎麼現在才說?”剛說完,他也一愣,明白了我為什麼現在才說。
上次變異後吉爾斯和我就發現我的血液不太對,我怕把我的血液輸到南宮海體內會有什麼難以預料的後果,不過剛才聽醫生那麼一說,我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隻能冒險一試。
於是化驗分析都沒做,我就直接開始抽血了。我在內心默默地喊道:“南宮海,你一定要給我撐住了啊!”
第一袋輸進南宮海體內後,聽醫生說沒什麼異常,我才放心地繼續開始抽。
醫生走來,說道:“你已經將自身四分之一的血獻了出去了,再抽就有可能危及生命。雖然你的朋友確實很需要,但你也要為你自己想想呀!”
我蒼白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關係的,隻要打不到讓我死的抽血量,我就能行。而且你不是說了嗎,我的朋友確實需要。”因為身體的不適,我也沒說太多。
醫生搖搖頭:“不行,我得為你負責。”
我突然發怒了,站起來衝他喊道:“那你能為我那位朋友負責嗎?我得為他負責!!繼續抽,你別管!”突然感覺眼前發白,弄得我立刻又坐了下去。
那個醫生被我說的沒辦法,隻好走出了房間。
不知抽了多少,我模糊地感覺有人將針頭拔了出來,隨後我就站起來想走出房間,剛邁出一步,頓時覺得天旋地轉,一頭栽了下去。吉爾斯和那個醫生急忙將我抬到另一張床上。
當醫生要走時,我無力地拉住他的手,微微說道:“一定要把我的朋友救活。”隨後,便失去了知覺。。
(第三人稱敘述)吉爾斯衝歐陽霆喊道:“歐陽霆!你怎麼樣?別暈啊!”
醫生的眼中露出讚許的目光,對吉爾斯說道:“他需要營養和休息,我去給他拿些營養液輸著。”說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