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雨水上學去了。
何雨柱給她多準備些飯菜後,也就準備出發了,這時正巧易中海上門了。
“柱子,這半個多月不好受吧,得罪整個院的人,出來進去也沒個人搭話。”
何雨柱輕哼一聲,坑賈家坑得爽,一點也不後悔,劉海中拉偏架也罵得爽,他再敢 照樣問候他老母!
“柱子,別死要麵子了,你跟我服個軟,我作為一大爺幫你緩和緩和。”
易中海自信的說著,還自信的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想恩威並施治服何雨柱的。
“不是你吱聲呐,我跟你說話呢,悶頭收拾東西幹什麼?”
易中海看著麵前來回走動的何雨柱,像把自己當空氣似的,忍不住又站起來問道。
何雨柱收拾差不多後,這才站住了,似笑非笑的看著易中海頭頂,好像他已經戴上綠帽,在幫他看正不正一般。
“柱子!”
易中海心裏毛了:“我跟你說話呢!你老看著我幹啥,一聲不吭的!”
“行,我聽見了。啥事?”
“你服個軟,我再幫你緩和緩和,修複下鄰居團結。怎樣?!”
何雨柱假裝思考後,然後才故作認真道:“行!我服個軟,給您這八級鉗工麵子,也給您一大爺麵子,以後不拆您台。”
易中海滿意的笑了。
何雨柱也趁熱打鐵道:“那一大爺,我這準備出趟遠門,平時又臨時工沒存款的,借我點路費唄?”
易中海雖然工資高,但一提借錢,也立馬往後縮了。
“柱子,你出遠門幹啥?去哪?”
“嗐,相親去,同事一遠房親戚,咱不能讓人女的跑一趟呐。”
何雨柱瞎編起來,他賣雷擊木手裏有倆錢了,可幫易中海大老遠買綠帽,怎麼能再幫他墊錢,所以這才忽悠他掏錢。
“您不想借算了,還服軟,還四合院團結,我這婚姻大事都不幫忙,哼……”
“別!”
易中海掏錢了,拽出了三塊錢道:“行了吧?你小子別賴賬昂!”
“湊個整唄。”
何雨柱接過三塊錢,又伸手催著,然後又搞來了兩塊錢:
“別那麼小氣,堂堂八級鉗工,一個月99塊呐,你不花錢怎麼收買人心?”
“行,我再給你五塊!但你得答應我一條件,回來後主動跟鄰居搭話,也算是我功勞不是。”
“沒問題。”
何雨柱把十塊錢裝好了,不就是搭話麼,到時一句話噎不死他們的!
“對了一大爺,我不確定事兒成不成,您再送我個祝福吧?”
“行行行,我祝你辦事順利、馬到功成。這下行了吧。”
說完,就端著架子走了。
何雨柱笑著哼了一聲,鎖門後,也趕緊出發了。
常平縣也屬於四九城,離得並不算太遠,隻是這年代交通不發達,也算是個遠門了。
一路舟車勞頓。
轉眼到了中午時分。
何雨柱從縣城到鎮上,再從鎮上搭個老鄉的驢車,折騰大半天才到了東新村。
提上兩包禮品,憑記憶找對了門,何雨柱側著身子直接擠開了院門。
在農村串個門,院門不需要敲,敲的話顯得太見外了,但進了院子就得大聲喊了,也是為了避嫌。
“老爺子!”
“老爺子在家不?”
“你是…哎喲柱子!你怎麼來了??快,孩兒娘搬椅子,來客人了。”
馬老漢出了屋,忙慌不迭的把旱煙杆掐進褲腰帶裏,從老伴手裏接過一把椅子,拉著何雨柱往樹蔭下去。